/> 傍晚的时候。
姜知意待在屋子里写信。
前些日子因着眼睛看不见,鸽子已经来了好几趟,可是她迟迟都没有给李朝夜回信。
他寄了那么多封信过来,这次她便是要一同回了,以免他担心。
等姜知意把信写完之后,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
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萧澈正在厨房里烧菜,见到她过来,他知道她现在应该是饿了,赶忙说道:“再等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姜知意看见他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也不知道他这是被烟熏的,还是烧火热得慌。
“你先去沐浴吧,我已经给你烧好水了。”萧澈指了指旁边的木桶。
“嗯。”姜知意点了点头。
他今日还算是勤快。
吃过晚饭后,姜知意又去了药房。
她在准备让自己“中毒”的药。
萧澈已经在这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如今也是时候让他离开了。
只是具体该怎么做,她还得好好想想,毕竟要确保万无一失。
萧澈这么笨,万一他知道了下山的路也还是走不出去怎么办?
姜知意一直在琢磨这些事情。
夜慢慢地深了,她回房准备休息。
萧澈今日有些反常,居然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没有来吵她,而且他好像从山里回来之后就一直无精打采的。
现在他也是早早地就睡在了地上,那模样看起来已经是熟睡过去。
姜知意扫了他几眼,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她凑近摸了摸他的脸,又去探他的鼻息。
萧澈面色潮红,浑身滚烫,这显然是着凉发了热。
许是这几日他睡在地上,寒气入体,白日里又出汗吹了冷风,这才突然发病。
还真是一个麻烦精,娇贵得很。
姜知意忍不住叹气,转身去了药房给他煎药,然后强行喂他喝了下去。
之后,她又费了好大的劲把他人从地上拖到了床榻上。
这地上他是不能再睡了,今晚她就把床榻让给他,她等会去药房里休息。
房里的动静太大,萧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他看见姜知意正满脸不高兴地瞪着他,嘴里还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这是在他的梦里吗?
应该是梦。
萧澈感受得到身下柔软的被褥,如果不是梦,她不可能把床榻让给他。
他的耳朵听不太清,只能隐约听见几个字,大意是在责怪他什么。后来她似乎又在十分生气地骂他。
萧澈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上下也闷疼,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满。
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骂他。
现在到了他的梦里,她还是要骂他。
萧澈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姜知意没有一点防备,整个人都被他按倒在榻上。
他将她翻了个身,随即压了上去,她的双手也被他按在头顶的位置。
萧澈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
他对着她柔软的唇瓣用力蹂躏,反复舔舐,狠狠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同时,他还不忘学着她在之前那个梦里教训他的霸道模样,一边欺负人一边放狠话威胁:“以后再骂我,我就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