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温怜香被突如其来地低吼吓得身形颤抖,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午还跟她含情脉脉,此时却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的人,眼眶瞬间蓄满泪水。
何城满是不屑地把她甩到床上,拿怀里的帕子擦擦手,“是啊,若非如此,本家主又何必总低三下四地讨好那个老东西,本来看你长得不错,倒也没什么损失,可你……”
“可你这个贱人宁可等一个不知死活的贱奴也不愿嫁我!这口气要怎么忍!又如何能忍!”
“所以,就因为这个,你便从我们南下开始,就布好了局等我们来跳,是么?”清悠淡然地嗓音似银铃叮当,一名少女不知何时竟慵懒随意地坐在暗处的椅子上。
她抬手点起面前的红烛,只听‘啪’地一声,细微的火光照亮她娇美纯净的脸庞。
“你?”何城目光阴鸷地盯着她看了好半晌,冷笑起来“花大小姐不在前厅吃喝玩乐,跑这儿来做什么,莫不成……”
他舔一下嘴唇,“你也想体会一下鱼水之乐的妙趣?哈哈哈。”
此话够阴够损,也够臭!花醉漓嫌恶地转过头,冷嗤一声:“就凭你派来监视的那几个莽夫,也能困住本小姐么?不过是想陪你玩几把,看看耍什么花样罢了。”
“说来也是好笑,何公子一方面要报复温娘,一方面又要传递虚假的烈鸿给我们,也真是煞费苦心啊。”
她转着手里的针叶草,那长叶鲜红,和她在悬崖边历经惊险采取的烈鸿简直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比那稍微淡了些。
何城神色一凌,不动声色道:“大小姐是什么意思?”
花醉漓冷笑着:“听不懂是么,好,本小姐今儿个就替你们祖辈好好教训教训你。”
“从我们踏进南下的那一刻起,你便已然察觉了,为了让我们去崇山找寻野生烈鸿,你特意提出一个我们无法应允的条件,当然,这个条件里也夹杂着你的私心。”
“在山里,你先是投放滚石,后又来救,目的就是要让我们欠你的人情,也洗刷掉你作恶的可能,而你又知晓,温家曾行过药商,我虽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让烈鸿颜色变深,但到底是利用温娘的口让我们起疑。”
“紧接着再用你们何家的留存烈鸿作饵,引我们前来,其一是想在温娘身上泄愤,二是想把你手头上真正的,毫无作用的烈鸿给我们,对么?”
一句句听得何城心里是惊涛骇浪,他不着痕迹地认真打量起花醉漓,但可惜她坐在暗处,唯有一盏红烛照着她半边如玉的面庞,却看不清她的神色。
“大小姐可误信口雌黄。”何城隐藏身后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月光下,几道悄无声息地影子于窗外掠过“你说,我想泄愤,又想给予你假的烈鸿。”
“不错,本公子确实瞧着这小贱人碍眼,想要狠狠惩戒她一番,但你说的什么假烈鸿恕本公子难以恭维。”
“先不说本公子为什么要如此做,便是这般做了,得罪相府千金和傅家少将军,无论怎么说,都过不去吧。”
花醉漓眸光泛冷,笑而不语。他们的交谈刚落不久,大门被忽地推开,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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