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风收敛下眼底异色,抬手含笑:“何公子此话什么意思?”
“少将军不必如此试探。”何城不慌不忙,说道“草民乃商人,或多或少曾去过上京交易买卖,傅少将军乃我朝大将,草民哪能不识。”
“那我呢?”花醉漓挑眉“何公子是从哪里认得我的?若本小姐没记错,我可从未见过你。”
何城含笑点头,神色更为恭敬道:“确实,草民没有见过花大小姐,但……只要是与温娘有关的人或事,草民都有兴趣略知一二。”
直言不讳的坦诚让花醉漓他们准备许久的措辞付之东流,花醉漓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商人,眉梢斜长,面庞消瘦,怎么看都像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
可她也知道,无奸不成商,表面再诚恳,骨子里却是黑的。
“没想到何公子如此重情重义,哪怕你与温娘之间闹有不愉,也还如此关心她。”
花醉漓笑意盈盈,目光却是一顺不顺地紧盯他的神色,不放过一丝一毫变化。
何城愣住,转瞬便明白她此话里的用意,“没错,草民确实被温家退了婚,不,准确的讲,是草民拿着聘礼登门拜访时,温小姐拒绝了我一番不说,隔夜又直接逃了婚。”
他说这些的时候声音很是清淡,仿佛在讲着别人的故事而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难堪。
“不过,那又如何。”何城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采“就算她拒绝了我,我对她的心也是不曾变过的。”
可能么?花醉漓狐疑地看着他谦逊有礼的笑容,明明神态与先前无二,可她却莫名感受出一股子阴森。
她转头看向傅程风,想从他那里得到个答案,傅程风受到某种感知,回望她给了个坚定的眼神——何城没什么问题。
当事人在面前花醉漓不好多问什么,只能侧回头直接道:“既然何公子看出了我们二人的身份,那我们也就不隐瞒什么了。”
“我们此番前来,是想要何公子手里的烈鸿,不知可否?”
何城显然有些伤感,他沉吟片刻低喃道:“烈鸿,此种草药在市面上应当早已被皇家收拢了,若说哪里要有,也确实只剩我们何家了。”
“早期我们何家并不像现在如此小有成就,买不起药材,我们祖上为了医治他父亲的病,便跋山涉水去寻烈鸿,那时对烈鸿知之甚少,只觉得它是个能治百病的良药。”
“我祖上千辛万苦找到了它,却不想回家后他的父亲早已撒手人寰,祖上悲痛,便把烈鸿定为传家之宝,供奉而上。”
“那何公子要如何把烈鸿给我们。”
花醉漓也不跟他打哑谜,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抬高烈鸿的价值好和他们讨价还价么。
何城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利落,面上的伤感淡化不少,意味颇深地说道:“如此直爽,真不愧是花家大小姐。”
花醉漓也笑了笑:“直说便好,不必如此。”
“很简单。”何城负手而立“草民现如今做点小生意,有钱,也有些地位,虽不能同二位相比但也足够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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