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差不多。”花醉漓嗑了个瓜子,忽然想起什么,她佯装神秘地探头“成云,我得了个宝贝,你要不要看?”
“要要要要。”花成云点头如捣蒜,能被他姐称之为宝贝的,那一定是世间极其罕见之物,绝对要看看。
“是什么啊?”他上下仔细打量花醉漓,发髻银簪,腰间白玉,依然是离开前的那套装扮,也没见多出点什么。
莫不成……是大物件儿?
看他胡乱揣测的单纯样子,花醉漓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伸出整条右臂放到桌子上,“你掀开看看。”
“这……不太好吧。”花成云握着茶杯,缩了下脖子“男女有别,这又不是小时候。”
“让你看你就看,哪儿那么多废话。”
老姐有些不耐烦了,花成云生怕错失看宝贝的机会,也不再推辞,伸手撩开花醉漓宽大雪白的袍袖……
‘嘶嘶’——一条漆黑,犹如儿童手臂大小的蟒蛇与他面对面相视而望。
“哎呦我滴个亲娘!”花成云吓得身体后倾,一屁股摔坐地上。
“哈哈哈哈哈!”花醉漓拍桌子狂笑。
“花醉漓!你……”他指着笑出眼泪的少女,怒目圆睁,却被桌上游走吐信子的大黑吓得咽回剩下的话。
“这就是你说的宝贝。”
“是啊。”花醉漓勾了勾手指,大黑重新盘绕回她的臂弯上,一手托着下颚,她把大黑放到眼前细细端详“峙敌,护主,忠诚,偶尔还能吓唬吓唬我的蠢弟弟,你说,这是不是个天大的宝贝。”
她的瞳孔泛起幽幽寒光,一如蟒蛇上那身浓郁瑰丽的黑色鳞片。
“你说是就是。”花成云拍拍后袍子上的尘土站起来,他看着眉梢上挑的花醉漓,突然感觉这样的姐姐很陌生,就好像……已经看透了人世间的大悲大喜一般,可她才十五啊,没事装哪门子老成。
“好了,不逗你了。”花醉漓放下手,带有几分严肃“我把伴读的事儿跟你说说,免得之后有人问起,露馅。”
“那好啊,你跟我也一道说说。”
这嗓音沉稳洪亮,花醉漓和花成云一听,齐齐咽了下口水,他们站起身,“爹。”
花清泽穿着绣有一品仙鹤的紫服官袍,他负手站立,看了一眼容貌近有七重像的这对儿女,“人回来了,病就好了,你们姐弟倒是心有灵犀。”
“爹,你说什么呢……”
“别装了,就你们那点小计量,也就骗得过你们娘,还指望能瞒得过你们爹?”
“爹,你别怪姐,这是我想出来的主意。”
早在花醉漓开口认错之前,花成云就一把揽下责任。看着奋勇当前的弟弟,花醉漓很是感动,为了不辜负弟弟的良苦用心,她在旁边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要有这脑子,就好了。”花清泽毫不客气地戳破了谎话,他看向花醉漓“拦下奉旨大监,改变我的本意,又打伤成云,就是为了去给太子当伴读?怎么,太子与你有仇?”
“咳咳咳咳。”花醉漓没忍住咳嗽两声,她垂下睫羽“没有,我只是在家中闷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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