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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之上,原本准备了一场舌战的众臣,未等他们开口。
却见弘农王刘辩,忽然捂住了胸口,一口鲜血喷出,晕倒在朝堂之上。
“快喊太医!”
“快喊华佗!”
刘协和董卓几乎是同时出口。
而今日的朝堂论辩也随着弘农王刘辩血溅当场,而随之被掐死在了萌芽当中。
眼看着弘农王刘辩被抬走,司徒王允等人,见此刻正主不在,正欲抓到机会来一场反扑。
却不料刚一开口,就给董卓骂了回去:
“他娘的,这事儿还有什么好说的。管它寒门,还是世家,犯了案,就该论罪,这事儿没商量了。”
众人看着之前还犹豫不决的董卓忽然下了决心,目光转向了刘协身上。
虽然年纪不到十岁的刘协在他们眼里面看来,只是一个孩童,可是少年聪慧的他即使因为各自母亲的原因,和弘农王刘辩之间产生了极大的间隙。
但在听完了弘农王刘辩的一番言论之后,也是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在众臣求助的目光当中。朗声说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此话一出,众臣知道这案子算是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朝堂散去。
董卓拉着李儒慌慌张张的往偏殿去了。
至于刘协,本欲跟上去瞧瞧弘农王刘辩情况如何了。
然而刚走一步,却被黄门令吉安拦住,只听那吉安言道:
“殿下朝堂之上肯定也累了,应该去休息了。”
被黄门令吉安这么一提醒,刘协这才回过神,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此时此刻,没了战乱威胁的洛阳城,于平民而言,是太平的。
但争斗却早已经由明面上,转为了暗地里面。
在这勾心斗角的斗争旋涡当中.....
总有那么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就如同现在的董府大院一般。
与外界的喧嚣不同,院子内一个近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此刻正在后院的花园当中,小亭亭下,不慌不忙,从容淡定的品着一抹细茶,欣赏着眼前正逐渐凋零的花丛绿叶。
忽然间,耳后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中年男子,原本平静欣赏的眼神,忽然间有了一丝跳动。
中年男子,随即回首看去。
只见一身着朝服的年轻男子,笑盈盈的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缓缓的走进了他的花园。在这白马映入眼帘的瞬间。
中年男子眼中尽是惊喜,兴奋和激动。
中年男子起身快步上前。
眼中竟是喜色。
如观美玉一般观赏着这匹白色的骏马,难掩激动的开口问道:
“这便是弘农王刘辩。在那首《破阵子》当中提到的的卢马吗?”
年轻官员缓缓的点点头:“正是此马。”
年轻官员指着那的卢马眼下的泪槽,说这便是它最标志的存在。
接着解释说此马被荆州刘表收降的一名降将,名叫张武,无意中寻得。
只见此马,隐于山林之间,如同神兽。
张武率众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此马团团围住,随后擒获于手。
只可惜此马性格剧烈,难为人所控也。
张武不久之后,便因此而亡。
故而有传言这的卢马妨主。
中年男子听言,微微一笑,随即说道:
“无妨。我爱马如同爱子。怎舍得,骑乘它纵横荒野泥泞。”
年轻官员见中年男子脸上尽是欢喜,急忙躬身贺喜道:“这的卢马。能得董国丈欢喜。也算是他最大的荣幸和福气了。”
这个被年轻官员称作董国丈的中年男子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年轻官员的肩膀。
“很会说话,也会做人。”
董国章又补了一句:“这年头只要会说话会做人。能做好官!”
年轻男子立刻感谢道:“感谢董国葬提醒。”
但是忽而却又言道:“如今弘农王刘辩正在重振朝纲,这时候。我恐怕不太能找到一个好差事啊!”
董国丈,笑了笑。
“他撑不了多久了。宫里的太医,还有那个神医华佗已经说了。那个小家伙。最长也就活到明年。”
年轻官员颇为不解的问道:
“弘农王刘辩,年纪轻轻。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
“说是什么积劳成疾。”
董国丈说完,自己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是有嘲弄得意,还有狂妄。
那董相国接着笑道:“年纪轻轻就积劳成疾。哈哈哈哈。人生真是难耐其味道啊!”
年轻官员不解其意。只见董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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