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里有交代,对于这九个骷髅,尽管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卷帘将居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而佛教居然知道怎么用,而且,一过河,居然消失不见了。
这就有问题了:
很有可能,这是佛教提前布置的局,就等着这时候救急用的。
而之前的九次取经,也只是障眼法罢了。】
师徒们历遍了青山绿水,看不尽野草闲花。
真个也光阴迅速,又值九秋,正走处,不觉天晚。
三藏道:“徒弟,如今天色又晚,却往哪里安歇?”
行者道:“师父说话差了。出家人餐风宿水,卧月眠霜,随处是家。又问哪里安歇,何也?”
【孙悟空是无产阶级出身的员工,看什么都淡然,也由于他的工作轻松。】
猪八戒道:“哥啊,你可知道你走路轻省,哪里管别人累坠?自过了流沙河,这一向爬山过岭,身挑着重担,老大难挨也。须是寻个人家,一则化些茶饭,二则养养精神,才是个道理。”
行者道:“呆子,你这般言语,似有报怨之心。还像在高老庄倚懒不求福的自在,恐不能也。既是秉正沙门,须是要吃辛受苦,才做得徒弟哩。”
【猪八戒本是资产阶级出身,不过在取经队伍里,什么阶级都不当用了,只有做一个好员工才是最重要的。】
八戒道:“哥哥,你看这担行李多重?”
行者道:“兄弟,自从有了你与沙僧,我又不曾挑着,哪知多重?”
【增添新员工了,老员工便轻省了,闺女变成妈,媳妇熬成婆,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沙和尚比猪八戒新,却更轻省,到底曾是天庭的老机关,是真滑头。】
八戒道:“哥啊,你看看数儿么:
四片黄藤蔑,长短八条绳。又要防阴雨,毡包三四层。匾担还愁滑,两头钉上钉。铜镶铁打九环杖,篾丝藤缠大斗篷。
似这般许多行李,难为老猪一个逐日家担着走,偏你跟师父做徒弟,拿我做长工。”
行者笑道:“呆子,你和谁说哩?”
八戒道:“哥哥,与你说哩。”
行者道:“错和我说了。老孙只管师父好歹,你与沙僧专管行李、马匹。但若怠慢了些儿,孤拐上先是一顿粗棍。”
【各有分工是对的,不过,老员工欺压新员工便不对了。】
八戒道:“哥啊,不要说打,打就是以力欺人。我晓得你的尊性高傲,你是定不肯挑。但师父骑的马,那般高大肥盛,只驮着老和尚一个,教他带几件儿,也是弟兄之情。”
行者道:“你说他是马哩,他不是凡马,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唤名龙马三太子。只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被他父亲告了忤逆,身犯天条,多亏观音菩萨救了他的性命。他在那鹰愁陡涧久等师父,又幸得菩萨亲临,却将他退鳞去角,摘了项下珠,才变做这匹马,愿驮师父往西天拜佛。这个都是各人的功果,你莫攀他。”
【还真是分工明确,各有自己的差事。】
师父骑着龙马,抬头远见一簇松阴,内有几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