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信。”他顿了顿。“不过你放心,我是大学教授,我大哥是律师,三弟虽然是建筑师,却认识一群军警朋友,有我们三兄弟盯着,你爸要是敢再闯出什么祸,我们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俊唇依然含笑,湛眸却掠过一丝狠意。
丁雨香看着老公这复杂的表情,芳心一颤。看来她爸爸以后日子不好过了啊!
“你下午是不是训了我爸一顿?”她好奇地问。
“怎么?你心疼?”他挑眉。
“哪会啊!我高兴都来不及。”早该有人狠狠骂醒她那个放荡好赌的父亲了,母亲不晓得为他吃了多少苦。
她吸了吸微红的鼻子,抬手毅然抹去眼泪。
萧牧野怜爱地注视着她,正想低头替她吻去脸上的泪痕,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太早心软,清清喉咙咳两声,又板起脸。
“既然你爸的事暂时解决了,来谈谈我们的事吧!”
“我们什么事?”她呆呆地问。
他紧盯她,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你不信我?”
“啊?”她愕然。
“你身为我老婆,遇到困难却不找我这个老公帮忙,只想着自己去解决,你有把我这个人放在心里吗?”痛心疾首的质问。
“我有啊!”她慌忙表忠心。
“那为什么无视我?”
“我不是无视你!我是,我是”
“你怕我说你是为了钱才嫁给我,你不信我会帮你。”他猜测她的心思。
“不是的!”她用力摇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可我不要,我不想用你的钱。”说着,她又想哭了,泪珠盈于眼睫,晶莹剔透。
本想再骂她几句,可又舍不得骂哭她,没辙,萧牧野只能叹口气,伸手揉揉她的头。
“其实也怪我那天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伤了你的心。”他懊恼地自责,双手捧起妻子的脸蛋,很认真很专注地发表宣言。
“你听着,香,我们既然是夫妻,有什么困难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不用怕麻烦我。”
她怔怔地睇着他。
见她似乎尚未听懂,他继续说明。“跟你结婚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很乐意养你,只要你能幸福快乐,我的财产跟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跟你分享。”
她听出他话里的疼惜与宠爱,又高兴又有些害羞,垂下螓首,小手揪扭着他睡衣前襟。“我我又不是真的兔子,才不要你养呢。”
“老婆也是要养的啊!”他朗笑。
她嘟嘴,扬阵瞪他。“我自己可以养自己。”
“我知道。”他拍拍她软嘟嘟的脸颊。“你没听懂我说的吗?夫妻之间什么都应该是共同分享的。”
“可是”她还是很担心。“你不气我了吗?我瞒着没跟你说文翰的事。”
“你不是说你跟那家伙已经是过去式了吗?”他打断她。“现在你爱的人是我。”
她又那种傻呆呆的表情了。
“难道你说爱我是哄我的?”他故作恼火,剑眉皱拧。
“是真的!”她慌了,双手紧紧搂抱他,急切地表白。“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是我心里最重要最重要的人,我、我永远都不想离开你!”
“我也一样。”他沙哑地回应。
“什么?”她没听清。
“傻瓜。”他掐揉她红得可爱的鼻子。“我也爱你。”
“真的吗?”
“嗯。”“那温雪真呢?”她酸酸地问。
果然还是吃醋啊!萧牧野暗笑,端出一本正经的脸孔。“她是谁?我不认识。”
她一窒,半晌,领悟他这是哄自己安心,又爱又羞,粉拳轻轻捶他胸膛。
“你这坏蛋。”娇软甜柔的嗓音勾人心弦。
萧牧野不争气地心跳加速,臂膀一紧,恨不能将怀里这个绵软的胴体揉进骨子里。“这辈子我只想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只想抱一个女人,就是你,我的小兔子。”
他难得这般甜言蜜语,她听得意乱神迷。
“教授。”她娇媚地唤。
他胸口一震,下腹顿时燃起一股热流,他低下头,贴着她耳畔低语。“教授对你最近不听话很生气,你说该怎么补偿?”
“那我跟你道歉?”她试探地问。
他哼。“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那我明天煮你最爱吃的菜给你吃?”
他又哼。“不希罕。”
“那你想怎样?”
“我想”他邪邪一笑,拉着她小手往下滑。
“它现在这么坏,你如果能想办法把它哄乖了,我就不生气。”
这人在说什么啊!丁雨香芙颊晕红,羞得都不知所措了。
她呐呐地。“教、教授,我我很笨,不知道怎么哄。”
“你知道的。”他邪佞地舔吮她耳垂。“乖,表现给我看。”
要怎么表现啊?
“教授,我想哄它乖的,可是这个小教授不但不乖,还愈来愈坏了怎么办?”
老天,他快被这女人逼疯了!
他紧紧咬牙,嘶哑地低咆一声,大手掌住她的头,将她按向浑身火热的自己。
“傻丫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