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一会儿,范家一家人也请了假,回了家,在路上,他们已经了解到事情的经过,一声不吭。
“亲家翁,亲家母,对不住了,没有招待好”进门的范松对着刘富贵他们不好意思的拱手道。
要说范家,了不起的是这范松,年纪轻轻的在县城打拼,早早的在县城安家。
虽然是租房,但能稳定的住在县城几十年,是有两把刷子的。
换做以前的刘家,还是挺怵范家的,毕竟腰杆子没有人硬。
“客套话咱就不说了,我的来意想必你们也清楚,我就不重复了”刘富贵看也不看的还是直接说道。
“亲家翁,你要带走刘芳,可是不符合宁国律法,毕竟刘芳是范家人,不是你们刘家人”范松面色不虞,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哦,是吗,福荣,你说呢”刘富贵转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福荣,莫名其妙的问道。
听到刘富贵没有正面回应,反而是问起了自己的三儿子,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爹,我想分家”一直沉默的福荣,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平地惊雷。
“逆子,你说什么”范松暴怒的看向福荣。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直老实的福荣敢在他还健在的时候提分家。
在这个世界,除非老人死去或者主动提分家,不然就是大不敬,是不孝。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范松看到又保持沉默的福荣,控制不住的拿起旁边的棍子,对着福荣一顿揍。
刘富贵则是紧紧的握住伤心不已的刘芳的手,不让她冲过去,以免有闪失。
“你打吧,打死我吧,反正你们也看不上我这个儿子”福荣哭诉着看着周氏他们。
“不管我做什么,你们都不满意,对我和刘芳动不动就是呵斥,怒骂,我们两人从来没有得到你们一丝的好,这个家,我早就不想过了。”
福荣满脸泪水,愤怒的朝着范松他们控诉着。
“你在说什么,逆子,没有我,你有今天吗,你早就和那些泥腿子他们天天种地,你不感谢我,还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范松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儿子,无法容忍的怒吼道。
“分家,我要分家,要么分家,要么就让我去死”福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怒。
“当家的,可不能分家啊”周氏看到如此坚决的福荣,赶紧开口。
分了家,谁来做事,她还想通过刘芳向刘家要钱呢,怎么能接受分家。
“娘,到现在你还打着我们的算盘,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你只要分家,我就把这几年我挣得全部给你”看着说话的周氏,福荣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果然,周氏听到后迟疑了。
一旁的小周氏赶紧对着周氏的耳朵窃窃私语,她是不会让刘芳分家独立过的,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哼,不分家”听到小周氏话后的周氏拍了拍胸脯,后怕的说道,她差点着了福荣的道。
“呵,果然,既然这样,你们爱咋滴咋滴吧”看透一切的福荣索性坐在了地上,再也不说话。
“忘记告诉你们了,我收到了福荣的休妻书,因此,刘芳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刘富贵不慌不忙的说出了这个令人震惊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