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兄弟死党都说他中了一种名曰“姑姑”的毒,而且病入骨髓没救了,很多时候,孟璟只是淡淡一笑而过,因为只有他才清楚,他的小姑姑,是那么孤单,那么脆弱。
这个女孩子,一出生便被自己的至亲冠上了无辜的罪名,她学着懂事,学着去讨好,直到发现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便妥协着去接受命运,以淡然的目光看世间人情冷暖。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站在人群里,笑着,似乎很愉悦,可是她的笑,和任何人无关,也和这个世界无关,在她那个小心翼翼封闭起来的世界里,没有伤害,自然,也没有“悲哀”
所以,孟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深深懂得她的悲哀的人,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因为懂得,他可以无任何底线地去保护她、纵容她的一切,一如三年前,替她撒下弥天大谎,不惜任何代价替她隐瞒
***
由于某些原因,孟遥光和易子郗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夜幕西垂时分。
偌大的室内,窗明几净,高颈瓶里几枝郁金香迎风微笑,空气里弥漫着丝丝缕缕的淡香,一切都那么干净整洁,一如他们从来没有离去过般。
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宛然踏过许多波澜的时光,重新归来,那种心情早已不一样。孟遥光刚放下行李,便听到一个欢快的声音“欢迎回家!”
家?孟遥光的思绪被羁绊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笑了笑“谢谢。”
“系统检测到您正处于疲累状态,卧室已经准备好,请问您需要立刻休息吗?”
“好!”孟遥光提着自己的行李上了楼,径直地走进了以前的房间。
易子郗则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黑罗、白罗交待着什么“白罗你负责协助郭子怀进行黑罗你”兄弟俩领命之后很快离开,易子郗揉了揉眉心,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热水,便起身上了楼。
孟遥光泡了一个澡后,便躺在床上卷着被子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似乎睡得格外漫长,平静无梦。
易子郗在书房处理了一些紧急的公事,又和公司的高层开了视频会议,洗完澡后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床上的人呼吸平缓,易子郗轻轻在床边坐下,握着她露出被子之外的纤细脚踝,盯着上面的银链看了好一会儿,侧脸线条柔和追逐着淡淡的灯光,嘴角微微弯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掀开被子翻身上床,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孟遥光是被密密麻麻的吻弄醒的,湿热、缠绵,仿佛像浓浓的浆糊,把她全身糊了个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唔”美妙的嘤咛声从她唇中溢了出来,似乎更刺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粗喘着,把热热的呼吸埋在她白润的颈间,低低呢喃着她的名字“孟遥光”
迷迷糊糊间,孟遥光仿佛被他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嗓音所蛊惑,以为他只是如几天前般简单索要晚安吻,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扬着头,伸出柔软的舌尖主动和他纠缠。
唇舌交缠间,有淡淡的酒香味,在舌尖慢慢化开,浸透了每一个雀跃的细胞,孟遥光幽幽睁开眼睛“你喝酒了?”
“嗯。”易子郗轻轻地应了一声,松开撑在床上的手,大半个身子压着她,看着她眸底灿若繁星的笑容“喝了一点红酒。”这是他保持了多年的一个睡前习惯。
“呀!好重”孟遥光嘟了嘟唇,小手推推他坚硬的胸膛,双眸微敛,他身上竟然未着寸缕!
男人的大手探入她薄薄的睡裙,不断往上,直到贪婪地握住她胸前柔软的一团,时而轻时而重地揉着,指尖逗弄着因他的抚摸而挺拔的粉色顶端,俊颜染了一层红色,看着身下的人,眸色越发深沉。
那目光太过灼热,孟遥光脸红耳热地偏过头,这个动作看在男人眼里无疑地成为了某种默许。
知道自己逃不过,在他的吻再次落下的时候,孟遥光覆在他耳边热热地呵气,几乎没有声音地说了什么。
易子郗一听就笑了出来,亲了亲她粉色的脸颊“放心,我让它进入了休眠模式。”
孟遥光这个时候才敢抬头看他,男人向来波澜不惊的深色眸底浮起了丝毫不掩饰的情欲色彩,那是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会焕发出来的,她长而卷的睫毛轻轻煽动着,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暗影,主动用双腿缠住他的腰
他慢慢沉入她的双腿间,把自己一寸一寸送进她的身体里
一夜缠绵,极尽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和小侄子见面放到下章吧
光光不过偏了一下头,易四少就理解能力也太强了吧?(*^^*)
河蟹时期,谢谢省略号为我们的想象力留出了无限遐想的空间哦也!
准时回归十一点啦,记得撒花哟
推文啦!\()/
谢谢姑娘们的雷,无以为报,噗,让易四少以身相许吧
乌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6 16:53:58
南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6 17:22:00
南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7 12:39: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