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练武就得趁热打铁,哪儿能练一天休息一天的?你当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啊?”何建军横了她一眼,“赶紧滴,别磨蹭,去站好!先来三十个下蹲。”
文静无语,她刚想说先不练下蹲行不,哀嚎一声,还是乖乖的去做下蹲。
每做一个,她只觉得那大腿上的肉啊,胀疼的她都想割下来了,眼泪花直冒。
但这疼没有王大海打她疼,还真坚持下来了。
.......
太阳慢慢落下山,余晖映照在天空中,天边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橙黄色。
家属院传来一阵阵锅铲在锅里不断翻动,伴随着油花爆裂的声响,深吸一口气,应该是蒜苗炒肉,不一会儿,就有女人在扯着嗓子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吼声。
王家此时的氛围很紧张。
王大海看着坐在椅子上喝汽水,模样十分俊俏且穿着时髦的青年,表情丝毫没有轻怠,反而十分恭敬。
十来年过去了,当年张大仙来他家的时候是这个模样,现在来他家还是这个模样。
一样的年轻,一样的汽水,一样的时髦。
不愧是大仙呐。
“大仙,这道门我们拆不掉,这是为何?”
张大仙神情很是高傲,闻言放下汽水瓶,站起身过去看那道门。
许是看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十分凝重,从背包里掏出个罗盘认真看着,只见那上面的指针疯狂旋转。
张大仙神色又变得极为严肃,又拿出把桃木剑,这里比划一下,那里比划一下,活像个猴儿在那上蹿下跳的,略有一丝正经的傻气。
“呔!”
这么一嗓子给王家三口吓得一愣,又不敢出声,继续看着张大仙又拿了一个铃铛出来,叮铃铃的不断摇着,口里喃喃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良久,张大仙拿了张黄符出来,朝着铁门一指。
只见那符居然自燃了起来。
张大仙将符往上一抛,双手打个很繁复的法诀,闭着眼睛,口里继续喃喃念着咒语。
也不知道念了多久,久到王乐乐打了个呵欠,想从口袋里拿豆腐干出来吃了。
“呵!”
张大仙打了一个收功的手势,动作弧度有点大,那头精心打理的头发也有些散乱,显得他那张高冷脸有种别样的破碎感。
“这铁门,是不是在十月十四日戊戌时有新娘碰过?”
王大海有些懵,“戊戌时是什么时?”
张大仙差点翻白眼,“就是晚上七点到九点这个时间段。”
王大海听这个就明白了,想起当时他正打文静呢,当时文静就跑到这个铁门边挨着,疯狂点头,“对对对,有过。”
张大仙收了法器,以指为梳,撸了撸自己刚刚作法散下来的刘海儿。
“那就对了,戊戌时冲龙煞北,你应该是五二年生人,属龙,这铁门朝北,新娘本就带有红煞之气,那女鬼沾了这红煞之气,挣脱了贫道下的封印,只怕是要化为厉鬼来找你们索命。”
“只怕....已经附上人身找你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