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着便打开雨伞,手臂向上伸了伸,为他和流年撑着伞。
流年没有再说什么,随即推着朗涟向车子旁走去。
终于回到了车里,流年不由得看向他的腿,“你真的不需要住院吗?”
“不用的,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话落,朗涟便让早已打电话雇来的代驾司机发动了车子。
“流年,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先送你回去,我没事的。”
听到朗涟的话,流年急忙摇头,受伤的人可是朗涟,所以现在应该要早早的将朗涟送回去,好让他好好的休息。
“没事的,先送你回去,你回去了我才能安心,不然我会担心的。”
就这样在朗涟的执意要求下,最后决定先将流年送回家。
……
半个小时后,流年总算到家了,下车前,流年还不忘嘱咐朗涟要记得用药。
“好,我知道了。”
笑着朝流年挥了挥手,随即车子便调转车头,缓缓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也同时开了过来,恰好与朗涟的车子擦身而过。
“流年,你没事吧?”
车子还未停稳,司律痕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流年而来。
将她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在确认她没事之后,司律痕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司律痕,流年下意识的移开了目光,低头喃喃道,“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话落,流年转身就要进去,却被司律痕紧紧地抓住了胳膊,随即司律痕将流年打横抱了起来。
流年没有拒绝,任由他抱着自己,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抬起头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的脸颊,却发现此时司律痕的脸色很是难看。
直到将流年抱回到卧室,司律痕这才将流年轻轻的放到了床上,“我已经让人放好了洗澡水,你先去洗澡吧。”
此刻司律痕的脸色冷峻,语气更是淡漠。
流年咬唇,闷闷地出声,“哦”
随即越过司律痕,便直接朝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的门关闭,司律痕脸色也没有缓和一点,就在这个时候,司律痕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司律痕的脸色愈发的寒冷,“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毁了她即可,至于她的国家,识相的话,那么就各自安好,不识相,她的国家换了主人又未尝不可。”
话落,司律痕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抬脚便朝外面走去。
等到流年再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便不见了司律痕的身影,轻咬唇瓣,随即流年坐到了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一直到流年的头发擦拭完毕,整理完自己以后,司律痕都没有进来,就在这个时候,流年的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
随即一名女佣推门而入,“少奶奶医生来了,说是要为您检查身体,查看您的身体是否有漾。”
女佣的话让流年微微一愣,她知道这肯定是司律痕的意思,那会儿还有点委屈的流年,在得知医生要为她检查身体的时候,流年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那就进来检查吧。”
流年的话音刚落,医生便随着女佣走了进来。
而书房里,司律痕则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电脑屏幕,目光沉冷,而屏幕里却恰好是今天早上流年在两岸咖啡厅里所发生的事情的监控录像。
不一会儿,桌子上的主机便响了起来,按了接听键,里面便传来管家黎微的声音。
“少爷,伊莎公主的哥哥米昂王子来访。”
“不见”
毫不犹豫的拒绝后,不给黎微再次开口的机会,司律痕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五分钟后,司律痕的书房门便被敲响了,冷冷的说了一声进来。
“少爷,您的父亲连城海也来了。”
“这种事情还值得你亲自跑上来和我说?黎微,你的办事能力真的是越来越差了呢。”
司律痕头也不抬的说道,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可是就是这样,才让黎微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少爷,您的父亲说如果不让他进来,那么他就直接拿着大炮轰进来了,而事实是他的确让人拿着大炮整齐有序的排在大门外。”
话落,黎微便忍不住在心里叫苦,虽然她也可以命人直接拿大炮将他们轰走,可是一来那毕竟是少爷的父亲,二来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她真的有必要告知少爷一声,听少爷的决断。
“这样啊,那让他们进来吧,至于拿着大炮的那些人,一个活口不许留,而且是自相残杀的那种,懂吗?”
话落,司律痕的嘴角便勾起了一个邪肆的笑容。
听完司律痕的话,黎微的身子再次不由得颤了颤,“是,少爷,我明白了。”
同时,黎微又在心里默默地为那些人默哀,少爷真是一日比一日腹黑,一日比一日更加的残忍了呢。
只是黎微不知道的是,凡是涉及到流年的事情,司律痕没有最残忍,只有更残忍。
司律痕快要走到楼下的时候,就听见大厅里传来了连城海肆意的辱骂声,“逆子,真是逆子,我连城海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逆子。”
脸上满是凶狠和无奈,可是很快,连城海一脸恭敬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米昂王子,您别介意,您在委屈的等会儿,我那逆子就是这样,不懂事,我在这里代他向您道歉了。”
背对着司律痕而坐的米昂王子却是似乎没有听到连城海的讨好,眼皮也不曾抬一下。
“少爷好!”
佣人们的话,让连城海倏地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在看到司律痕一派悠闲无谓的站在楼梯口的时候,连城海的眼底闪过一丝怒火和恨意。
可是那抹恨意很快被他隐藏起来,只是带着怒火,“律痕,你到底哪里来的胆子竟敢放任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这样对待你的未婚妻伊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