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没事的。”
话落倾身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看着他的背影,流年垂头,咬了咬唇,“司律痕,对不起。”
“真是个傻瓜。”
回头,温柔地看了一眼流年,唇角很是宠溺的一笑。
直到司律痕的背影消失,流年才缓缓地抬起了头,唇瓣紧抿。
而另一边,握着手机的连城翊遥,双眼定定的看着她,嘴角邪肆的勾了勾,“你刚刚拿起电话的那一句‘流年,你已经结过两次婚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此刻的凌清紧紧闭着眼睛,胸前露出了大片美好。
连城翊遥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灿烂了,可是很快那抹灿烂被彻骨的寒冷所代替,随即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脸颊,“女人,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懂吗?”
“不懂”
凌清说着,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突然,连城翊遥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那刀刃凉凉的贴在了凌清的唇角边,“你知道上次多嘴的女人,是什么后果吗?”
说着,连城翊遥很是轻松的捏开了凌清的嘴巴,刀刃在她的唇边徘徊。
凌清却突然睁开了双眼,抓住他拿着小刀的手,“想割哪儿割吧。”
见连城翊遥半天不动,凌清抓着他的手,小刀倏地朝自己的脸割去,连城翊遥本不打算管的,做戏而已嘛,却不想她的力度十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连城翊遥及时收住手,这才没有让刀子割到她的脸上。
连城翊遥的脸色更冷了,随即将刀子扔到了她的面前,“要割自己割,爷爷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玩儿。”
话落,没有再看一眼凌清,利落的起身,走到窗户边,身影便迅速的消失了。
看着被连城翊遥仍在床上的刀子,凌清眸子轻轻垂下,随即将刀子放到了枕头下面。
……
转眼间,春天即将接近尾声,而流年和司律痕的相处岂止能用一个暖字来形容,用差点擦枪走火来形容比较合适。
自那次彼此的亲密后,每次亲密,司律痕和流年都要快到最后一步了,司律痕便会停下来,随即起身洗冷水澡,或者自己解决,直到后来,让流年的五指姑娘帮助他……而他也会用他的方式让流年达到舒服的顶点……
此刻流年紧紧地抱着被子包裹着自己,唇色娇艳欲滴,脸色更是绯红,口里还在细细的喘息着,不敢去看将自己拥在怀里的司律痕。
呜呜,司律痕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吻就罢了,到后来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脱光她所有的衣服,全身上下都被他摸了一遍,就连最隐私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虽然每次都快到最后一步了,他总会停下来。
“流年,我想我真的已经离不开你了。”
良久,彼此的喘息声总算是平复了些,司律痕才缓缓说道。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轻轻咬唇,还有一点,她忘记说了,司律痕的情话也说的越来越娴熟了。
司律痕静静的抱着流年,他很是享受此刻静谧温馨的时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仿佛没有听见,司律痕仍旧一动不动的抱着流年,直到流年推了推他,“喂,有人在敲门。你赶快去看看。”
“不想去。”
司律痕直接拒绝。
“快点去,你没听见这敲门声很着急吗?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急事呢。”流年再次推了推他。
“那你亲我一下。”
司律痕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得寸进尺,随即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流年不满的鼓了鼓脸颊,听着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流年上前在司律痕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在她即将退开的时候,司律痕的大手按在流年的后脑勺,随即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流年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司律痕这才放开了她。
随即穿上睡袍便走出了卧室,来到门口,打开房门,却看见房间门口正站着的,面色微冷的言亦。
“有事吗?”
对于突然出现打扰自己的言亦,司律痕的脸色也是没有多少善意。
“找到炎凉了。”
言亦的话音刚落,司律痕的脸色正了正。
“他现在在哪?”
自好梦死后,消失了近三个月的炎凉出现了吗?
“他现在就在楼下,人变得……恐怕你我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