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黑市去,以最低贱的价格卖掉。”
连城海的话,让全场的人都震惊了,黑市?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那里简直比人间地狱还要可怕。
红衣的身子颤了颤,却没有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几名保镖已经走了过来,蹲下身就要架起地上的红衣。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先他们一步来到了红衣面前,是连城绪,他倏地抱起了地上的红衣。
“大哥这个女人不如就送给我吧,先让我玩个几天,再送去黑市也不迟啊。”
对于连城绪说出这样的话,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连城绪就是这样的人啊,BT,无所事事,什么样混蛋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说着,连城绪不等连城海回答,已经抱起了红衣,走向不远处的桌子旁,一把扯下桌布,随即盖到了红衣的身上,紧接着,连城绪便抱着红衣向外走去。
此刻的连城海却已经冷静了下来,看着连城绪的动作,却并没有阻止,只是看着连城绪的背影却多了些复杂,眼底也渐渐变得阴沉。
而自始至终,对于所发生的一切,司律痕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在连城绪及时出现抱起红衣的时候,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震惊,相反的却是一抹了然于心的表情。
看来他猜想的没错,红衣和连城绪的关系果然不是那样简单呢。
随即,眼神不动声色的看向不远处的连城海,以连城海的性格,不会怀疑才怪。
连城翊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司律痕身边,神色淡淡。
还未开始的婚礼就这样变成了闹剧,很快大家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若无其事的离开……
……
第二天,甚至之后的一个月,红衣这个名字,这个人,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眼里,耳里……
再次听到红衣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红衣的葬礼了。
“红衣死了”
这是连城翊遥进门时的第一句话,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悲不喜,没有任何情绪。
正在学着插花的流年却愣住了,“红衣死了?”
“是啊,今天是她的葬礼。”
连城翊遥点点头,声音依旧痞痞的。
“怎么会?”流年喃喃自语,那场婚礼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红衣,也没有听人提起过红衣这个名字,可是再次听人提起的时候,听到的却是红衣的葬礼……
“人其实早就不行了,只是我那三叔就是不相信,想着法的吊着她的一口气,就在今天早上人就没了。”
连城翊遥丝毫不介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吐露给流年听。
“你三叔和红衣……”
话还没有说完,流年就停住了,为什么感觉事情那么复杂呢?她突然不想问了。
可是晚了,连城翊遥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随口就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三叔和红衣早就狼狈为歼了啊,只是连城海那个死老头不知道罢了。”
说到这儿,连城翊遥突然转了一个话题,“你知道陈可儿吧,就是死老头婚礼的时候,那一段视频里的女人。”
“怎么了?”流年不解,不明白他的话题为什么突然转到了这个方向。
连城翊遥却突然靠近流年,“看完那段视频,你就没有怀疑过司律痕吗?你可别忘了,那女人刚开始的时候,嘴里喊着的是司律痕哦。”
流年一把推开他,“连城翊遥,你真的很闲啊,这么八卦。”
连城翊遥却突然笑了,笑的直拍大腿,“哈哈,太好笑了,流年你的表情太好笑了,哈哈……”
还在哈哈大笑的连城翊遥,嘴里突然多了一个苹果。
取下口里的苹果,连城翊遥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往自己口里塞苹果的罪魁祸首。
“司律痕”
司律痕却对他的咬牙切齿视若无睹,径直来到了流年身边,坐了下来,“学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给你找个老师?”
“才不需要,我要自学,自学你懂吗?”
司律痕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眼神宠溺,“好好,自学,等流年学会了,教我好不好?”
连城翊遥恨恨地看着这一幕,这个司律痕是故意的,故意忽略他,刚进门就这样对待他,他可是客人啊。
“司律痕,我是刚下飞机就到你这儿来了,你以为我真的这么闲?”
要不是有要事和他说,他会大老远的连休息都不休息就直接跑来这儿?
“流年,你先一个人玩会儿,我和连城翊遥去书房里有事要谈,我很快就下来。”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乖乖的点头。
“连城家要变天了。”
这是连城翊遥刚来到书房就对司律痕说的话,说这话时,他难得的收起了平日里的痞子模样。
司律痕并不觉得惊讶,也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话题转了转,“军队里应该还有事情呢吧,你这么跑回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连城翊遥不耐烦的打断,“司律痕,接下来会是危机重重。”
“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顺便也带流年去散散心吧。”
他的话倏地让连城翊遥站了起来,“司律痕,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第一次,连城翊遥在司律痕的面前红了脸,真的生了气。
……
“大少奶奶,你在门口干什么?”
管家的话让凌清猛地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的扶着自己的肚子。
随即房门被打开,君辰寒在看到门口的凌清的时候,面色却是一冷,“你在门口做什么?偷听吗?你都听到了什么?”
说着君辰寒一步一步朝着凌清走去,而凌清却不断的后退,直到退到了楼梯口的时候,凌清还在继续退的时候,却被君辰寒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疯了吗?后面是楼梯,你想摔下去吗?不要忘了,你已经怀孕7个多月了。”
一想到如果刚刚不是他及时拉住她,她很可能会滚下楼梯。
“你也知道我怀孕7个月了啊。”
凌清抬头望着他,另一只手也渐渐地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凌清,你刚刚听到了什么?”看着凌清惨白的脸色,君辰寒的神情猛地一凛。
“君辰寒,为什么这个孩子你没有像第一个孩子那样让我直接打掉,为什么允许我生下这个孩子?”
凌清看着他,面上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凌清,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尽一个丈夫的职责……”
君辰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凌清就笑了,“尽一个丈夫的职责?是吗?难道不是因为愧疚吗?或者连愧疚也没有?”
“凌清,你什么意思?”她刚刚在门口究竟听到了什么?
“君辰寒,我问你,凌西哲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凌清看着他,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意,眼神却空洞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