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你好,我是好梦。”
好梦?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啊,对了,炎凉的妻子不是就叫好梦吗?
难道,“你是炎凉的妻子?”
在听到炎凉这个名字的时候,好梦的眼神明显一窒,随即垂眸,“嗯”
果然,可是她都不好奇她为什么认识炎凉吗?就只是淡淡的一个嗯字。
“你生病了吗?严重吗?还有炎凉他……”为什么没有陪在你的身边,这句话流年却没有问出口。
“只是小感冒而已,不碍事的,至于炎凉他在忙。”
好梦说着一只手慢慢的抚向自己的腹部,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前面几个正在踢足球的小朋友。
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你似乎很喜欢孩子。”
要不然她也不会看这么久,还看得这么入神了。
“不,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原本沉静的她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眸子里一抹痛闪过。
“好梦,你没事吧?”是不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好梦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
“不好意思,失态了,我只是遇到不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情绪就难免会有点激动,你别介意啊。”
好梦瞬间恢复了平静,淡笑着向流年。
东西吗?看来好梦好像真的不喜欢小孩子呢。
流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身上就多了件衣服,“怎么在这里?出来也不多穿一点。”
随即她的身子落入了一个怀抱。
“司律痕,你先放开啦。”
好梦还在这儿呢,他怎么能这样抱她?
“司少,你好。”看到司律痕,好梦轻笑着打招呼。
将怀里的流年拥的更紧,“你好,好梦,身体怎么样了?”
他也是前几日才偶然得知好梦住院了,而且也是在这家医院。
“没事,小感冒而已,谢谢司少的关心。”
司律痕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流年说道,“你要吃的东西我买来了,趁热去吃吧。”
“好梦跟我一起去吃吧。”虽然是第一次见好梦,但是她对她很有好感。
“不用了,我不饿,你们去吃吧,我还想一个人在这儿待会儿。”
流年点点头,也不勉强,问了问她的病房号,随即和司律痕一起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好梦勾了勾嘴角,那一笑却满是苦涩。
走了没几步的流年忍不住再次回头去看好梦,却发现几个女人气势汹汹的走到好梦的身边,随即就是一巴掌,而好梦却没有躲开,在第二巴掌落下的时候,好梦依旧没有躲开,任那个女人不停地把巴掌扇向她的脸上。
“司律痕,好梦……”
流年猛地拉住司律痕,看向好梦的方向。
顺着流年的目光看过去,司律痕的眸子眯了眯,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伸手打好梦巴掌的人正是好梦的母亲。
“我们过去阻止她们,怎么能那样打人。”
说着拉着司律痕就要跑过去,可是脚步还没有迈开,就看见了炎凉,炎凉抬手就抓住了女人再次落下的巴掌。
“既然炎凉来了,我们就没必要过去了,那毕竟是他们的家事。”
流年咬唇,但还是听话的任由司律痕拉着自己离开。
病房里,流年看着那堆好吃的,脑子里却闪过那会儿在草坪上的画面,“司律痕,炎凉和好梦……”
“他们之间应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或者已经无路可走了,今天看好梦的样子,估计……
“我觉得你的好朋友炎凉是个渣男,你别介意,我就是实话实说。”
咬了一口鸡肉,流年说道。
“你说的没错,他是个渣男。”此刻流年恨恨地吃着鸡腿的样子看在司律痕的眼里当真是可爱极了。
“不过有句话叫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对吧,司律痕你以前该不会也很渣或者以后会变渣吧。”
咬着鸡腿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流年抬头看向司律痕。
“没有的事,怎么会呢?流年你觉得我对你很渣吗?”流年的问题让司律痕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谁知道啊,反正我失忆了啊,说不定你以前……”
话说到一半,流年继续啃自己的鸡腿。
“流年,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你……”想起什么了吗?
司律痕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好像要从她的脸上要看出些什么。
“噗嗤”一声,流年笑出了声。
“喂,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啦,你干嘛这么紧张?”
流年的话让司律痕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我以为是不是我的有些行为让你不满了,如果有不满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
“唔,暂时没有啦,有了我会告诉你的。”
司律痕买的这些东西都太好吃啦,“司律痕,你也吃啊,好好吃啊。”
坐到她的身边,抓过她的手,将她手里啃到一半的鸡腿放入了自己的嘴边,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果然很好吃。”
“还有啊,你拿一个吃啦,干嘛要跟我抢。”
抽出自己的手腕,流年脸色微红,他这样让她联想到了间接接吻四个字,还真是……
“就是觉得和流年分着吃一个东西特别好吃啊。”他看着她,眼底满是笑意。
“哪里好吃了,我怎么不觉得?”
她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因为他一个小小的举动而脸红了,真是没出息。
“这样啊……”
司律痕单手抵着下巴,若有所思,随即再次抓过她的手,再次咬了一口鸡肉,在流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倏地他低头吻上了流年的唇。
这次他吻着流年的动作轻柔急了,直到流年的嘴巴里多出来一块肉,流年才猛地清醒过来。
“你……”
好不容易能透一口气,她的嘴巴再次被堵住,口里的肉被他的唇再次卷走,随即他吻了吻她的嘴角这才离开她的唇。
“嗯,这样更好吃了呢。”说着他将嘴里的肉慢慢咀嚼,看上去享受极了。
此时的流年脸颊都已经快要冒烟了,尤其是在看到他嘴上的动作还有享受的表情的时候,流年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司律痕,你,你……你流氓。”
呜呜,怎么可以这样,他那样的行为太太那啥了,讨厌的司律痕。
“流年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流氓了?我明明只是在吃肉啊。”
此时的司律痕无辜极了,看着流年的神情更是不解极了。
吃肉,吃肉……这几个字不断地在自己的耳边回响,为什么她会想到其他方面去,是她变污了吗?
而且而且司律痕还用这么无辜的表情看着她,好像他在说一件很正经的事情,却被她想的不正经了。
就在流年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子突然一空,下一秒她就坐到了司律痕的腿上。
“流年,其实刚刚的肉真的很好吃,我也很喜欢吃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