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呢?别卖关子,我心急如焚。”瑾墨深深痛恨这种被拿捏的感觉。
“真的这么急,就该早点去看她。”金玉瀚也低下头不看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重了,“毕竟你是他的未婚夫,需要多注意她才对。家人的开导和爱的陪伴,胜于任何心理健谈。不知道你是否有足够的心理素质可以承受?”
瑾墨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后怕、惊惧,不敢想。
其实,他一直都忽略了一个问题,或者想要回避。
她经历的是怎样的遭遇?
金玉瀚的话,在瑾墨的耳中逐渐变得空洞而尖利,“你知道,女人也是可以伤害女人的。女人和女人,也是可以发生那些事的。你应该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
瑾墨的心几乎沉到了底,他嘴里的苦涩就像喝了一整杯过浓的苦丁茶,还没有一块糖可以中和苦味。
金玉瀚走后,瑾墨有些失神地在阳光房里坐了一会儿。
说实话,他悔不当初。
如果自己不那么骄傲,也许就不会掉以轻心。
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到头来,他却还是栽了跟头。
现在,没有头绪。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向警察举报,到底是谁做的局。
他是怀疑爷爷的,但他毕竟也没有证据。
若是爷爷做的,他更觉理亏,对不起凝香。
爷爷这么做,某种程度只是为了保护他吧。
瑾墨想到这些,就越发压抑,心口像被一个石头堵着,非常痛!
谁?!
谁敢动他的女人?!
活腻了!!!
他一定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如果她们胆敢侵犯凝香,他一定以牙还牙,绝不手软。
爷爷从楼上下来了,远远看去,颤巍巍地。
“你来了,正好。”瑾溪认真的招呼瑾墨,瑾墨还停在刚才的愧难情绪里,还没从刺激里出来。
“坐下,别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让凝香察觉有什么不对劲,我拿你是问。”梁爷爷一把扯住瑾墨的手臂,拉半天,竟然没有拽得动,瑾墨还哼了一声。
也有这才露出服气的叹息,“老了,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我也不行了。”
“老爷子,那句话是说,廉颇还行。”瑾溪对着爷爷恭顺一笑,走过来扶着他的手臂,将他安置在沙发里。
“你们两个兄弟,东西院对调还没有多久,这就又要换回来了吗?!”梁爷爷看了看瑾墨,又看了眼梁媛,“你怎么想的?!他不懂事,你也纵容着他们瞎折腾?!”Μ.
“反正,无论怎么安置,我都不能和她分开!”瑾墨索性慵懒地坐下来,“你锁得住我的人,还锁得住我的心啦!”
梁爷爷噗嗤一笑,实在忍不了,“我怕你出去有危险,坏了我的事。我还是要害你不成?!你小兔崽子,把爷爷想成什么了?!没良心!这样好了,你们爱换就换吧。西院本身确实不大,孙媳妇现在怀孕、不方便,东院的正厅和主卧室都是套房,阳光好一些。之前是你母亲听了个胡诌八扯的人瞎说,什么西院对你今年的婚事有利,这不才巴不得让你早点过去么。你哥哥的西院本来没有怎么装修过,你前几天也兴起了些土木,弄的乱七八糟,我还舍不得让我大孙子过去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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