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陶耀已经被瑾墨的人带了出来,但人已经完全昏迷,浑身颤抖。
“是这个人给你们老大送的信吗?”瑾墨嫌恶地看了眼陶耀,如垃圾污秽了他的眼。
“是是是!就是她给我老大送的信儿,进门的时候还给我使了眼色。让我们带走那小丫头,但我们老大不稀罕,赏给我的。”他担心说服力不够,赶紧自报家门,“我们老大何等人,您也知道,Y市所有的暗道交易都被他牢牢掌控。碍于身份,他怎么能在这里久留,早就走了。”
瑾墨看了看不省人事的那个女人,不屑地说了句,“怪不得白天过来毛遂自荐呢,原来是这种货色。”
“是,之前高傲的像个刺猬,如今已经是个烂/货。”那个人还不忘附和瑾墨的话。
趋炎附势的人一般没有好下场,安福自然给了他几脚,“你也配接谨公子的话?”
那人赶紧摇头,说我不配。
安福看了眼瑾墨,以他们多年的默契,显然已经心领神会,“既然是你们老大赏你们的,那你们就好好享用。但是今天碰了我们谨公子贵客的,你们知道怎么办吧?”
那人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丢车保帅,我们一定把他们的手都砍下来,送过去给您。求谨公子给我们这些臭鱼烂虾留条活路。”
瑾墨笑意不达眼底,“那个女人的事与我无关。今日你们没有见过我,也没有见过我身边的女子。”
那人连连赔笑,自然是十分愿意。
如今他说什么,自然都是无有不依的。
安福身边的人把那人揍了一顿,就放了。
推开车门,瑾墨傻眼了,凝香躺了个大字在车里,而且还手舞足蹈,“Ahyeah-Ahyeah-Ahyeah-Ahyeah-Ahyeah,嗯嗯嗯……”
她正在开心地用“嗯”代替所有不会唱的歌词。
瑾墨耐心地将她抱起来,小心护着她的头,招呼安福开车。
在路上,凝香就已经发起酒疯。或许是压抑太久,她先是数落了校长的阴险,又是数落了教授们的咸猪手,又吐槽多少女生被老师潜规则了,瑾墨也不知道她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权当醉话。灵机一动,他也不顾平日作风严谨、信守秩序的行事风格了,拿出协议,哄骗凝香签字。
“签了这个,我是不是,就可以实现环保卫士的梦想了?”凝香傻里傻气的问,瑾墨竟然看的有几分心疼。
一个单薄的女子,涉世未深,抱着一腔理想和抱负,竟然让他有点疼惜,怕她未来饱受挫折、打击和摧残。实现梦想谈何容易呢?现在浑浑噩噩活着的人,都是当时怀揣梦想的人呢。
他抚摸着她光洁的脸蛋,那分明可以养鱼的锁骨,还有诱人的唇瓣,轻轻的靠着她的耳畔,“当然了。签了字,你一定能成功实现梦想。”
凝香甜甜地笑,握住了笔,写下了名字。
瑾墨幸福地将头埋在她的脖窝里,不顾一身的酒气,“从此梦想是你的,你是我的。”
她因为痒而嘤咛一笑,“你的。”
晚上,自然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凝香在意识混沌的时候,就将自己完全交付了出去。
起初她还十分畏惧,拳打脚踢,等后来梁瑾墨将她放在浴缸里,她稍微清醒些,才认出身边的男人。
知道他是梁瑾墨,才放下了心,他自觉好笑,这个女儿表面上斩钉截铁的拒绝,针扎不透、水泼不入她那坚定的信念,但是内心却对他并不拒绝,她的身体比她的嘴诚实可爱。
等她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张陌生的床上,身边躺着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
她偷偷的掀开被子,身上竟然没有一块布料,真过分,顿时觉得心里也荒凉。
太荒唐了,自己在做什么,这不是南辕北辙、缘木求鱼么。
越是想努力,越是做不好,真的好气啊。
她没好气的推了推旁边睡的死死的人,他睁开眼睛,沙沙哑哑的声音倒有几分萌。
他的声音比弹奏的糟糕的风琴还要粗糙,“醒了?”
凝香被逗笑,只因为他的头发睡的立了起来,很像动画片的白鸟警官。
“你这是表示亲昵吗?”瑾墨露出满足的表情,顺势将她拽了过去。
“等一下,我们捋捋,我怎么在这里醒来?”凝香抗拒这不清不楚关系。
“你在协议上签字了,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天。”瑾墨颇为得意一笑。
凝香甜蜜的眨眨眼,软糯地说,“协议?第一天?什么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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