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林氏见状,立马打圆场,一副假慈悲的样子。
“老夫人,如今这张家公子也被睿王杀了,妾身就是怕旁人对宓儿说三道四。”
“这宁远侯府的丫鬟仆人,确实看到二小姐和张公子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刚才我去宓儿揽月院,也未见她回来。”
“就怕宓儿年纪小,不懂事。若是这张家对张公子的死,追究起来,怪罪到宓儿身上,如何是好呢?”
沈宓跟着张嬷嬷到前堂时,听到的便是林氏这假慈悲的话。
表面是为了她着想,实则都是想坐实她和张旺有奸情。
见她来了,林氏立马起身,笑脸盈盈的迎过去,“宓儿,你终于回来了。”
沈宓身子一侧,躲开她就往沈老夫人和平阳侯面前去。
林氏身子骤然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宓,前些日子她还对她这个继母唯命是从,今日怎么……
“宓儿,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让母亲和妹妹好找。”
沈宓冷笑一声:“我早就回了侯府,去了大姐姐院子里,能去哪里。”
她看向老夫人和平阳侯,平静道:“父亲,祖母,你们找宓儿有何事?”
沈老夫人抬眸,看到沈宓的那一刹那,仿佛又回到七年前老侯爷死的那晚上,一口气气得提不起来。
‘啪!’她猛的伸手,狠狠的一掌拍在椅子上,怒道:“还不跪下!”
沈宓的身子一僵,看向沈老夫人,“祖母,不知孙女所犯何错,为何要跪?”
沈老夫人沉声:“一个姑娘家,为何私自跑去宁远侯府不用的偏院阁楼?还被那么多丫鬟仆人看到?”
“听宁远侯府的丫鬟仆人说,这张公子也去了阁楼上,还被睿王杀了。”
“祖母问你,你可知此事?”
沈宓深吸了口气,冷声道:“孙女怎知?”
“我喝了母亲给的一杯酒,就觉得身子不舒服,回了侯府,哪里去什么阁楼。”
“许是晚上宁远侯府光线太暗,丫鬟仆人看错了人,竟误以为是孙女,还害得母亲和妹妹白跑一趟得罪了睿王。”
她又看向平阳候。
“父亲,你可信女儿。”
平阳侯面色铁青,沉默不语。
他看着沈宓片刻,沉声道:“我自然相信自己的女儿,宓儿爹爹自然信你。”
“只是,你的行踪的确存疑。”
“如今,这张家公子被睿王所杀,就怕张家追究到你身上,为父到时候也难护住你。”
沈宓冷笑:“女儿没去阁楼,母亲和妹妹不也没在阁楼上看到女儿吗?”
“这张公子冒犯睿王,被睿王所杀,怎会关系到女儿头上。”
“这永昌侯府,我想,不会如我们沈府这般糊涂,什么脏水往自己人身上泼。”
“宓儿” 平阳侯被沈宓这句话气得脸色发紫。
一旁的林氏面带微笑的看着平阳侯,又拿出她那副慈母作态。
“老爷,宓儿说得不无道理,她既然不在阁楼上,又何必强加于她身上。”
“只是,宁远侯府的丫鬟仆人都看到了,宓儿却有嫌疑和张公子有来往。”
“若要证明宓儿是清白的,这事不难办。”
“让府中嬷嬷过来,给宓儿验验身子。”
“若是宓儿身子清清白白的,就证明宓儿是无辜的,我们沈府当真冤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