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野生的军营中。
有一千多众兵卒在认真训练。
他们的操练着队列,步伐。
每十一人一队!
那带队的一百个小队长。
人人披着质地坚硬又舒服的铠甲。
铠甲下面还有厚厚的棉衣。
现任寿张县都头,梁山亲卫营队长荆乌正巡视着校场的训练。
这一趟追凶,没追到。
反而,带着一百兵甲,发展到了一千多人的军营!
恶贼没追到,反而追来一群小弟来投靠!
这都是因为,沿途中鲁智深哥哥,带着这一百兄弟们除暴安良。
伸张正义发展起来的。
当然,这是他和鲁智深两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幸好梁山独有的练兵之法极为了得。
短短时间里,就能把一群乌合之众,训练的有模有样。
不得不说,寨主哥哥这独创的练兵之法,乃天之所授。
是的,不仅荆乌,所有梁山的弟兄们,心底里都有同样的想法。
他们寨主哥哥!
乃天之所授。
如同天命之子!
汴京的那狗皇帝,就是一坨粑粑!
不配真命天子四个大字!
荆乌一挥手:“今日训练结束。”
“各队长做好思想教导!”
安排完一切。
荆乌就走进了军帐中。
花和尚鲁智深此刻很苦恼!
苦恼的事有两件。
第一件,梁山寿张通缉犯,那母夜叉孙二娘的父亲山夜叉孙元又消失了!
第二件,有一个肉白肥胖的六案孔目,因刚正不阿,受到官府迫害,被刺配沙门岛。
见荆乌走进来,他给对方递了一杯茶过去:“荆乌弟弟,辛苦了!”
“哥哥,哪的话,这都是弟弟应该做的。”
荆乌接过茶一饮而尽接着说道。
“哥哥,咱们这一路从孟州追凶追到了京兆府,那恶贼山夜叉孙元竟然又不见了踪影。”
“唉!”
鲁智深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锃光瓦亮的光头上叹息一声。
“洒家也没想到那恶贼孙元这般狡诈,这狗贼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整整浪费了咱们兄弟一个多月的时间。”
“虽然蒋敬兄弟回信说,寨主哥哥让咱兄弟两人不必着急,一切皆由我们兄弟二人做主。”
“可是,洒家觉得愧对寨主哥哥啊!”
“哥哥,你莫要如此低落,我们虽然延误了时间,但是寨主哥哥向来宅心仁厚,心胸广阔,必然不会计较于此。”
荆乌作为从梁山起就跟着赵长生的老人,自然了解赵长生的脾性。
鲁智深稍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从他见到赵长生第一刻起,他知道赵长生的肚量绝非一般。
“可是,哥哥,虽然寨主哥哥不追究你我延误时间的责任。”
“但是我们不管怎么样,都要漂亮的完成这任务。”
“才能对得起寨主哥哥对我们的信任。”
鲁智深抬起头看向荆乌道:“荆乌弟弟,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荆乌站起身来背着手学着赵长生的模样。
“哥哥,追凶拿人,并不是你我兄弟二人所擅长的,但是,你我兄弟二人可以寻一善于此道的人帮助我们啊!”
嘭!
鲁智深猛地站了起来,身下的板凳瞬间就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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