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痋”。
可惜伶舟玥灭杀“痋虫”简直就和拍蚊子一样简单。
“什么南胤皇室秘术,不过是用来哄骗你们这些愚民的罢了。”伶舟玥说着,活捉了“母痋”,不给单孤刀躲避的机会,将其弹进他身上流血的伤口里。
“不!”封磬惊叫出声,他以为母痋会就此化为飞灰,却发现那已经染血的“母痋”依旧安然无恙,甚至正在吸吮单孤刀的血。“这怎么可能?!”
“先不论这“业火痋”是不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只说眼前的局面。要么这业火痋,不过是百年前南胤皇室,为了威吓子民和敌国,撒下的弥天大谎,要么···”
伶舟玥顿了顿,将目光移到抓着自己脖子上那块,本该属于李相显的玉佩不松手的单孤刀身上。
“就是你误认小人为主,空忙十年,为单孤刀出生入死,却不过是个笑话。”
伶舟玥的话,令场中所有南胤后人,震耳发聩。
“哈哈哈哈,不可能,是李相夷对不对,一定是李相夷,是他让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乱我阵脚和人心,一定是这样!你这个下贱之人,怎么敢对我不敬!我是天下之主!”
单孤刀不能接受伶舟玥方才的话,握着玉佩的手,愈发用力,脑海中恍然闪现一个肩膀单薄,面容清俊的虚弱小少年。“这是我全部的家当,给你,希望你能帮我照顾我弟弟一段时间······”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天潢贵胄,是玉佩的主人!”单孤刀捂住自己的头,大声道。
“小荷花,他说我是下贱之人······”伶舟玥说话拉着长音,带上些告状似的娇气。
“——啪!”响亮至极的巴掌声响起,单孤刀的脸歪向一侧。
“又见面了。”李莲花平静站在单孤刀身前打着招呼,好像刚刚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
李莲花如今的样貌和从前的李相夷自是有所不同,却因为功法上的突破,风华更胜从前。
原本,立在一侧,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封磬,闻声向李莲花看去。逆光之下的李莲花,周身被金色的光晕包裹,如神亲临,若自己的主上是李相夷的话,该多好······
“师弟!十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狂妄!”单孤刀开口便摆起了师兄的架子。
李莲花没有理他,而是来到了伶舟玥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腕,确认他脉象无恙后才放开。
刚刚阿青虽未直接杀人,却动用妖力,堵塞了咸日辇,引起炸膛,死伤不少人,李莲花担心伶舟玥妖识不稳。
“单孤刀,我师兄早在十年前,便丧生在金鸳盟三王手中,你不该称呼我为师弟。”李莲花毫无多余的情绪,就像是面对一个陌生的恶人。
他这样的态度,却让单孤刀格外不满,毕竟在他心里认为,自己曾经让不可一世的剑神李相夷,跌下神坛,毁掉了他全部的骄傲,他怎么可以不恨不怨。
“李相夷,被一个你不放在眼里的人,骗的失去所有,滋味如何?你再厉害,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剑神李相夷?哈哈哈,不过是个笑话!”
单孤刀嘴上这样说,暗中却将黏在自己伤口上的“业火痋”掷向李莲花。
李莲花眼睛都未抬一下,就轻飘飘的屈指,将其弹成了一缕血雾。
“我李相夷如何,从不是你能决断的。单孤刀你如今的模样,才是狼狈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