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说着,向为哲就踉踉跄跄地向包厢里的洗手间走去。
“我这边不能再拖了,明天就得回去,老头子那边已经派人来接了。”苏泽睿对厉正霖说道,“知味记明面上的生意我交给了小吴,暗里的那些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接手。”
厉正霖说:“年后我就申请外调,到时就顾不上这边了,你跟阿哲好好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尽快把咱们暗地里的那些事结了。”
苏泽睿叹道:“阿哲的精神状况你又不是没看见,他现在哪有精力顾及这边?”
厉正霖不由地感慨地道:“他在感情上太优柔寡断了,迟早有一天会得不偿失。”
感情的事,只能自己解决,谁也帮不了谁。
三人在包厢里喝了很多酒,最后,是陈小虎过来,把向为哲、苏泽睿、厉正霖三个醉鬼一一送回家的。
车到向为哲家门口,陈小虎按响了门铃,李婉如和管家出来,把醉得不醒人世的向为哲扶下去休息。
今晚,李婉如正式搬到向家来住,美其名曰,照顾身体不好的向母,向母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不想住在医院,执意要回家来住,向为哲拗不过她,也说服不了李婉如不搬到这边来住,再加上一直没有陶子的消息,他才借酒浇愁。
在向为哲很小的时候,向母就以离婚相要挟,逼得向家人不得不同意她们母子两人搬出来住,不过每个周末,还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向母必须带着向为哲回向家老宅里住。
他们现在所住的四合院,是向母结婚时娘家给她准备的嫁妆。向母发下了话,李婉如是这个四合院的女主人,底下的佣人不敢怠慢,李婉如冲了一杯蜂蜜水向向为哲的房间走去,佣人们也不敢阻拦。
向为哲浑身酒气地趴在床上,李婉如推了推他,柔情似水地叫道:“阿哲……”
向为哲“哇……”地一声,吐到李婉如的身上。
李婉如早已冲好凉,身上穿着干净略显保守的睡衣,不过睡衣里面的内衣裤却是性感撩人。
她跟向为哲订婚有大半年了,向为哲一次都没有碰过他,她曾脱光光地站在向为哲面前,结果向为哲骂她“不知廉耻”,从那以后,她就再没那个勇气用身体诱惑他。
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熏得李婉如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张张嘴,想大叫,叫佣人进来收拾干净,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忍着恶心冲进浴室里,把身上穿着的睡衣脱下来丢进垃圾桶里,然后穿着里面性感的内衣裤,招摇地走出来。
看着床边地上的那滩污染物,还有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向为哲,她咬咬唇,半跪在床上,一脸痴迷地看着向为哲,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顺着脸颊一路往下滑,停在他衬衣的扣子上,她手有些颤抖,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向为哲的衣服。
衣衫纷纷而落,向为哲对此毫无所觉,李婉如的唇贴到他的腹肌上,密密麻麻的吻向他袭来……
向为哲不喜欢接吻。
每每找陶子发泄,一点都不顾及陶子的感受,陶子叫得越痛苦,他越兴奋。
两人一直维持着单纯的**关系,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他单方面的索求,陶子被迫承受,这种关系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经过陶子不懈地努力,他们的关系才慢慢从情人转变成情侣。
陶子不喜欢喷香水,她的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蓬勃的朝气,那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独有的清新味道,闻起来非常地舒服,而不是一身刺鼻的香水味。
“滚开……”向为哲猛地推开趴在他身上的李婉如,他虽然还未清醒,但心里很清楚,那个强吻他的女人绝不是陶子。
李婉如猝不及防,被他推到一边,不小心滚到了地上,地板上的污染物还未收拾,她的身子正好沾在那上面,她头皮发麻,恶心得尖叫起来。
向为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坐在地上的她,冷冷地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