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想我堂堂大清首富,曾经的江南第一美男子,如今沦落到到跑龙套的角色,悲哉!
官官:讨了月票来,就给你加戏份,不然免谈。
墨打开扇子,淡然一笑:各位父老乡亲,看在我的面上,支持一下月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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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的‘远房表哥’ 墨 就以我身体不适为由,来探望我来了,这次随他来的是风珞,以及一些小厮,但我毫不怀疑,这几个小厮的身手比我要好很多。
同样,我以心情不好,身体欠佳为由,将弘時拴在家里陪我,避免他又出去胡闹。到时若真有个变故,找不到人就糟了。弘昀原本就很少出门,只叮嘱了他一下,最近别出门。只是让我担心的是,弘历依旧在康熙身边。
三日后,十一月初九,胤禛结束斋戒,正式上天坛进行祭天大典,宫中却传出了康熙身体欠佳的消息。其实很多人心里都已经有些数,康熙的身体在上月的行围中就出了问题,到今天才传出宫外,想必也是因为故意封锁。我不是没想过,可能是胤禛的人封锁的消息,但随即立刻否认,若说不让消息传出京城,身为九门提督步军统领的隆科多,把九个城门一关,就可以做到,但宫里康熙身边,实在没我们什么势力,从贴身服侍的太监李德全到身边的侍卫,都是只忠于康熙人,而且胤禛也不会这么做。
弘历被人送了回来,说是康熙的吩咐。我也放下了小半颗心。但那护送弘历回来的侍卫却是将一套宫女的衣服给我,说让我进宫面圣。我的第一反应是人质?但随即又哑然失笑,康熙还不至于如此,而且此刻在天坛上代他祭天的人是胤禛,想来他也早已经有了决定。唤我去,是要交代些什么,还是要我以后不要独霸胤禛一人?虽然心里忐忑不安,却没有一点害怕。
那个侍卫是从靠近圆明园的一个偏门带我到畅春苑的。我去的时候,李德全正试图劝康熙休息,可康熙半坐在榻上,依旧在看奏折。榻边的奏折不多,只有那么三四张,想必是实在紧要,才在康熙病得这么重的当口,还呈了上来。
见到我来,康熙似乎有些疑惑,有些恍惚,随即又一副了然的表情:“兰丫头,你来了!瞧朕这记性,你先等一会儿。” 康熙放下折子,让李德全给他备了些水,喝了几口,便挥手让李德全出去。
“兰丫头,知道朕叫你来何事?” 康熙看了看我,却是卖了个关子。
“媳妇儿不知,还请皇阿玛教诲!” 我恭敬地垂首而立。
“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找你来叨叨家常。” 我在一边听得不由满脸黑线,不能怪我在如此紧张的时刻拆老康的台,只是……专程找我唠叨家常……我信才怪!
康熙试图换个舒服的姿势,我赶紧上前,拿了一个软枕垫在他背后,看他轻捶腿的模样,可能久坐有些麻了,于是很自然地搬了个小圆凳,在他榻边坐下,帮他捶起腿来。他倒是会享受,半眯着眼就看我忙乎。
半晌,康熙又叹了口气:“兰丫头啊,朕想着,恐怕要对不住你了。可这江山和你之间,朕总要先考虑江山的。想不到,朕觉着小时候喜怒不定,性子太过任性执扭的老四,如今竟然是唯一能让朕放得下心托付这江山的人。你和老四这些年的感情,朕都看在眼里。可往后,这后宫,总不成只有你一个吧?而且,老四膝下如今就四子一女,子嗣还单薄了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你会不会怨朕?”
虽然我心里早知道,但如今听得康熙这般说来,还是有片刻的忡怔,手上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康熙见我没有什么欢喜或吃惊的表情,倒反而睁开眼,一瞬不顺地看着我。
我垂下眼帘:“儿媳妇上回就说过了,这江山总要交到信得过的人手里。如今皇阿玛觉着胤禛能担起这担子,媳妇自是不会反对。至于不意外……”原本想找些理由蒙混过去,但忽然一想,心里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为胤禛的继位求一份真真切切的证据!
康熙的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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