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在胤禛的手中化为尘蝶,任由独属于夜的凉气浸入肌肤。胤禛滚烫的手心抚在我的胸前,激越地揉搓让我觉着生疼,理智有些远离,可我只是想问,为什么?如果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当初何苦又是抗命,又是推托,让我真有了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幻想?为什么不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前一刻浓情蜜意,这一刻却要看着你和其他女人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这一刻,我想将自己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忽然,觉着胸前的蓓蕾被一种温暖湿润包围。只是我恍然看到的,却是胤禛胸前的那个唇印,放大……放大……放大……不停地飘浮在我眼前。
他才刚刚和另一个女人欢好,现在却又想和我……真以为什么事情都能床头吵架床尾和吗?!从未有过的怒气开始升腾,手在我的意识之前,已经挥了出去。‘啪’ 地一声,吓到的只有我一人,我不敢相信我居然……胤禛只是怔了一下,眼神有些迷离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我的身上……侵犯!
是的,侵犯!屈辱,委屈,这就是我现在所有的感觉!我开始使劲挣扎,捶打着他圈着我的手臂。胤禛的衣服也在两人的对抗撕扯间毁掉。
“嗯!” 一声沉闷吃痛的闷哼从胤禛口中发出,他停止了对我的……只满含痛苦,又仿佛苦苦压抑着什么似的看了我一眼,再次颓然地坐到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间:“你……你现在离我远一点!醒酒茶里有春药……而且……该死的……药性又开始发作了!”
“醒酒茶?春药?” 揪成一团,乱成了一糊的心,理出了线头,找到了一个出口,我猛然抬头看向胤禛,拼命地压抑让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怪不得刚刚我那般挣扎,他还只顾着……左手小臂上,一条寸长的血痕,在白晰肌肤地衬托下,显得尤为醒目,看着自己手上的一小片血色,估计刚才他那声闷哼就是我捶在他的伤口上,让药性又开始发作的胤禛有些些许理智。
如果真的是被下了春药,那就不是胤禛的错!有了这样一条说服自己的理由,我的心似乎又回笼了,也有了些许平静,开始思考。
我直接跪走两步,到了胤禛面前,用手指轻触着他手臂上的伤口,感觉他的体温烫得可怕,不由愕然!按说他和李氏已经……药理的皮毛,我还是懂一些的,莫不是这还不是普通的春药?!还有手臂上的伤,不像是遇到意外,看切痕,反倒象他自己扎的。
可能有些惊讶我的举动,胤禛抬首看着我,此时他的整个脸已经一片潮红,唇微张着,呼吸沉重,而眼神已经汹涌和迷离,灼人的可怕!
我避开他的眼,退开一步:“你……你忍一下,我……我给你去打些凉水!” 我知道自己就是他最好的解药,但还是做不到,在他身上还留着另外一个女人气息的时候,以身做药!原来那么多的心里建设,临到头了,却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
夜凉如水,我们的心也透着凉。胤禛直接将触摸着有些冰的水,从头浇下,擦干后,我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好伤口,然后躲到了床的最里面,离胤禛远远地。我可不认为冷水能解了春药。和胤禛行房并不难,夫妻间这件事不知做过多少,可在这种情形下,我始终跨不过去心里那道障碍,他才刚刚和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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