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尤其怎能让旁的人和事来打搅我和胤禛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生活。在这一点上,我也可以算得是没心没肺吧!只是每回不得已见到胤禩和宁真,心里难免会冒些些愧疚和无奈出来。
养脚伤实在是一件很无聊的事,走路基本只能用跳的。为了避免成为类僵尸动物,我已经尽量少走动。可整日呆在屋子里,不免觉得无聊得紧。空的时候,还能抓丫环陪着玩会儿牌,可丫环们终究是要做事的。好在还有一份‘兼职’ ,没事对着天空发呆,想想首饰的设计图案,好从墨那边多赚点钱过来。只是难免老被胤禛笑话,说我和墨俩人是一对钱迷,一个孔兄,一个方妹,合成铜钱孔方兄。显然,墨的功力比我深厚,在我只能讪笑的时候,墨毫不犹豫地告诉胤禛,铜的他基本看不上,不是金的也得是银的,才衬得起他的身家。
对于我的脚,胤禛说我是自招罪受,可却又心疼的紧。墨也来看过我了,不过我一点都不指望这个千年老妖会有同情心,他甚至还无良地嘲笑我,说一个功夫在江湖中也可以算是二流的人,居然让一块小石头和被人摇两下给弄成这副样子,让我羞愧地差不多想找个地洞钻。墨甚至将这个笑话传给了远在江南的琰,琰的答复是:不要嘲笑我师妹了,不是早八百年就和你说过,她就是有百年功力,也就只是摆着好看的。我彻底对这两个损友无语。
“来,和你们福晋说说,最近咱们府里有啥趣事?” 某个秋风习习的午后,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已经能够掂着脚走路的我,坐在凉亭里,对着刚刚被我逮到,正在传播八卦的几个丫头笑道。
丫环们都只是憋着笑,你推我,我推你不语。还是服侍我的晚儿知道我的脾性,冲着我抿着嘴儿一笑,道:“刚刚负责打扫的小茜说,昨儿个小栋子陪年公子采办东西的时候,那年公子……咯咯,居然对荷包喜欢的紧。” 看我不明所以,晚儿补充道:“据说年公子喜欢的是那种精致花俏的荷包……”
嘎嘎,这就是了,看不出来哦!荷包就是用来装零星琐碎东西的小口袋,其实是男女均可用。胤禛用的,就都是我亲手绣的。但样式上面,总还有些男女用的区分,就好比后世的随身包。男子多喜欢用皮革来做荷包,绣的也多为些诗句,简单的画,耐用不花哨。当然富贵人家的公子也是喜欢用些锦缎来缝制,绣上精美的图案,缀上流苏,但总的来说,还是追求实用功能多些。
女子用的,就不一样了,首先荷包的形状就各式各样,葫芦形,鸡心形等等不一而足,上面绣的东西也复杂得多,要是送给情郎的,什么并蒂莲啦,比翼双燕啦,交颈鸳鸯啦。而且女子多喜欢在里面放上香料,做成香荷包,也就是俗称的香囊,而非荷包的原来用处,用来装东西。而男子一般收到这类荷包,会贴身带着,却不会如寻常荷包一般,坠挂在腰间。
看来这年羹尧当真是公子习性重得很,放在21世纪,估计也是个涂脂抹粉的料,此类人一般多有水仙花症即自恋或玻璃倾向。我心里暗自诋毁着年羹尧。
话说,前几日,胤禛告诉我说,那年羹尧已经通过乡试,上京来,准备参加来年的会试。胤禛邀请了他在京城的住所备好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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