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腿!老子一定要自己买辆车!”雪风站在路边不停地诅咒,现在是上班高峰期,他连续拦了几辆车,可是车一停,马上就被别人冲过来把车抢了,他每次都比别人慢半拍。
雪风朝周围看了看,无奈地摇着头,那些没抢到车子的,大概也和自己一样,都是些无业游民,平时缺少锻炼,自然不是这些上班族的对手。雪风突然想笑,原来上班真的不错,除了有份稳定的收入外,还有不少延伸出来的好处,至少在抢车这方面,就要比一般人强上很多。
远远看见一辆大巴开了过来,里面黑压压的,雪风就有些担心,生怕那车会被挤散架或者被压爆胎。但雪风身边的人却完全没有这些担心,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让雪风也跟着紧张起来,奶奶的,自己不会连公车也挤不上去吧,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嗤~”,车子停了下来,运气还算不错,车门刚好就在雪风的面前,雪风心里一阵窃喜,可是就在他抬脚准备上车的一刹那,他的前面一下多出了好多人,这些人就好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雪风伸出去的脚顿时落了空,失去重心的他差点摔倒在地。没等雪风调整过来,后来的人群一拥而上,雪风就被这股洪流给冲上了车。
“上车的乘客请往后门移动,准备下车。”广播里的女声是那么优美,可是雪风却产生不了一点好感。移动?纯属扯蛋,自己现在都已经被挤得两脚悬空了,别说移动,能让自己双脚着地站稳了都是一种奢望。
雪风使劲左右转了转,才勉强让自己的脚尖和地板接了轨,车里拥挤的情景让雪风想起来了小时候那些来家乡收猪的车,一只一只的猪被赶上车,直到再也赶不上去,还要再往里面塞几只。不同的是,那些猪都是很不情愿被赶上车的,而上班的人却是唯恐车子把自己丢下了。
雪风不禁有些庆幸,自己是个不用去上班的人,偶尔乘一次车就这么多牢骚,而周围的这些上班族,却得每天都忍受同样的痛苦。雪风在想,要是自己当年没被银蝶赶出来,甚至说没被银蝶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自己当时会不会重新找份工作,然后和这些上班族一样,每天朝九晚五,去做一个自己一直梦想着的程序员。
想归想,假设归假设,雪风却不会为这事去感激银蝶,银蝶当年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是个人就不会忘记那样的耻辱。
当雪风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陈砚就开始笑,单手指着雪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雪风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顺着她的手指一看,顿时也笑了起来,原来是自己的衬衫被挤掉了两颗扣子,胸脯都露了出来,鞋面也全是脚印。
雪风赶紧把衬衫整了整,遮住春光,然后去笑陈砚:“死丫头,你笑什么!无知了吧,这可是最新款式的衬衫,据说可以提高透气性30%,难道你不觉得今天的天气有点热吗?”
“热你个头。”陈砚笑得更加厉害了,“我倒是怀疑你今天又忘了带钱包,所以才去挤公车。”陈砚说完,还上前两步,垫高了脚给雪风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谁说的,我今天可是专门带了钱包,还准备要还昨天借你的车钱呢。”雪风笑着就把右手伸进了裤兜里,脸色的笑意立刻就消失了,再使劲淘了淘,还是没有,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怎么了?”陈砚急忙问到。
雪风没回答,又把左手伸进了另外一个裤兜里,脸上顿时又回了春,“原来跑这边来了,我还以为在车上遇到了劫富济贫的好汉了呢。”
陈砚把雪风的钱包抓了过来,白了他一眼:“你办事就不能沉稳一点,一惊一乍的,差点吓死我。”说完一招手,把自己的司机叫了过来,把钱包往司机手里一递,“你到附近的商店去买件衬衫回来。”
“麻烦这位兄弟了,随便买一件就行,不要贵的。”雪风赶紧补充道。
陈砚瞪了雪风一眼,“反正就是他钱包里的钱,你挑最贵的买。”说完赶紧把司机打发走了。
雪风看司机走远了,还在不住地肉痛,“太奢侈了,太奢侈了,我那钱包里有两百多块呢。”
陈砚觉得自己有点幻听了,“多少?”
“两百多啊,昨天借你100,剩了一些,今天出门又拿了两张一百的。”
天啊,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陈砚气得差点没吐血身亡,回头吼道:“两百多你还用带个钱包?”说完气乎乎地朝星河的办公大厦里走了过去,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估计那司机现在正在笑话自己呢。
“谁规定两百多就不用带钱包了?”雪风被吼得愣了一愣,低声嘟囔了两句,也跟着陈砚的后面,一手还抓着自己胸前的衬衫。
星河传媒是中国最大的户外传媒,整个中国70%以上的机场、公交车、长途汽车、各大城市的路牌灯箱、公共场所的大屏幕,甚至包括机票、车票,这些地方印着的广告都是星河传媒的。星河传媒的影响力已经不亚于那些中国最大的电视媒体,她同样可以把一件商品迅速推广到全国。
星河的老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雪风以前也听说过她的一些事迹。五年前,那时候星河还是个只有十多个人的小广告公司,只能算是勉强经营。这个女人就直接杀到大秦,找到了张凌风,要求大秦给自己公司注资。张凌风当时也很惊讶于这个女人的勇气,就问了一个问题,“投资可以,但是我需要一个理由。”
“我可以保证让星河成为大秦底下效益最高的子公司!”这个女人当时是这么承诺的,她也真的做到了,据说每年星河的的资金回报率都高达300%-500%,是实实在在的效益最高。
在雪风的脑子里,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很精干,很有气势,甚至是让人一见就有些无法亲近的女人。但是事实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娇小抚媚,对谁都是一种淡淡的带着倦懒的微笑,让人感觉很舒服,没有一丝压迫感。
这个女人看见陈砚走了进来,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朵花,“燕子,你今天怎么有空跑了过来。”
“别提了!”陈砚此时还在生雪风的气,“今天我是陪这个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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