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钦差大人怎么样了?”韦南松抓住一个护卫问道。
“高大人上吐下泻,已经脱力了。徐大人倒是不吐也不泄,可是浑身发青,已经……已经奄奄一息了……”
韦南松登时面如土色,双腿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他不知道苏晴眸是不是沾惹上瘟神了,这刚死了一个司考官,派来查案的两位钦差又中了毒,危在旦夕,若是再出个人名,那……他不敢想下去了,急声吩咐道:“请了大夫了没?快去找大夫,把青溪所有的大夫都给我请来,无论如何也要把两位大人救过来……”
“已经去请了!”也不知道是谁答了一句。
韦南松也顾不得分辨是谁答的了,扯住一个护卫,让他带自己去看徐怀德。虽然他急得脑袋上快冒青烟了,可还是认识路的,只是他双腿抖得太厉害,已经走不动了,只能让护卫连拖带拽地把他带到了徐怀德房中。
徐怀德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黑青,一动也不动,气若游丝。几名钦差护卫手足无措地守在他床前,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碰他,生怕动一动就会让他断了气一样。
“大人,大人……”韦南松扑到床前,被屋里的气氛感染,声音不由自主地轻柔了下来,唤了几声,也不见徐怀德有丝毫动静,一颗心咚地一声便掉进了黑色无底洞里。
“钦差大人为什么会中毒?”半晌他才从呆愣中回神,想起最关键的问题,赶忙问道。
一个护卫指了指桌上的碗,“恐怕是这宵夜中有毒。大人之前还好好的,睡觉之前看了一会儿公文,觉得肚子饿了,便说要吃宵夜,吃完宵夜便睡下了。刚过四更不久,我们听到高大人的房中有动静,便过去看了一眼,才知道高大人中了毒。便过来看看徐大人有没有事,结果……结果就看到大人他……他这样了……”
“来人啊,做宵夜的和送宵夜的人都给我抓起来!”韦南松沉声地下了命令,几名护卫答应着,便去迎宾馆的厨房抓人了。
这工夫大夫已经“请”来了,说是请,其实都是被钦差护卫硬闯进门从被窝里十分粗暴地拉起来的,一路稀里糊涂、连惊带吓地被带来了衙门,睡意早就吓跑到几百里之外去了,直到被推到床边,让他们赶紧给躺在床上的人看看,才多少明白过来,自己好像不是不小心犯了什么案子了,而是让他们来看病的。
刚稍稍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韦南松恶狠狠地说:“要是救不好钦差大人,你们的脑袋就别想在脖子上站着了……”
这一下所有人的心又都提了起来,手哆嗦着都无法号脉了。
大夫来了也多少安心一些,腿抖得不是那么厉害了,韦南松这才起身往高平升的房中走来。虽然他个人对高平升的印象十分不好,可毕竟也是钦差大人,出了事他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高平升看起来比徐怀德情况要好一些,又是吐又是泄的,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折腾光了,也平静了下来,脸色虽然苍白难看,但是看起来比徐怀德的脸色有人气多了。此时正被四五个大夫包围着,号脉的,查形观色的,跟钦差护卫询问情况的。
“高大人怎么样?”韦南松急忙问道,“知道中了什么毒吗?有解毒的方法吗?”
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的大夫赶忙恭声地回答道:“大人,钦差大人中的是菌毒。好在发现得早,又经过刚才的一阵吐泻,已经排出不少了,并未性命之忧,只需喝药调理几天便没事了。”
韦南松一听高平升没有性命之忧,登时放心了不少,掉头就奔回了徐怀德房中,“怎么样,徐大人怎么样了?”
他问完了才发觉屋中的气氛十分压抑,几名大夫都仿佛犯了大罪一样跪在地上,低头不语,钦差护卫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徐大人到底怎么样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韦南松急了,忍不住吼道。
“大……大人,徐大人中毒已深,恐怕……恐怕……”
韦南松只觉得大脑轰了一声,“什么?”他一个大步跨了过来,薅住一个大夫的衣襟,“大人中的不是菌毒吗?高大人已经没事了,为什么徐大人就有事?你们到底是不是大夫?有没用心看病,啊?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让高大人屋里的大夫来给徐大人治病,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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