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老哥,我现在有件事儿求你。”老马电话里说道。
文渊在办公室里斜身而坐,左手还拿着一个专用放大镜,身前的桌子上是一副水墨画。听老马这么一说,文渊迅速考虑老马话的意思,问道:“哪儿说的上求啊,我能够帮到的肯定尽力而为啊。”
老马焦急的说:“不是尽力,你要全力,全力知道吧。”
“恩,肯定的,你说说没事儿吧。”
“我儿子现在不见了,刘岚也病倒了……”老马幽幽的说,苍老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文渊大惊,心想着老马还真能稳得住,儿子都不见了还能这么轻松的坐在哪里和自己沟通,不禁好笑,但还是叹口气道:“老弟,怎么发生这种事儿?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这几天。”
“哦,我该这么帮?”
“我现在缺钱!”
“这个……”文渊狡猾的眼神一变道:“到少?20万行不?我给你转过去。”
老马颤抖的声音中满是疲惫和欣慰,“不用了,我屋子里还有点值钱的,以前没有想到卖,想留点家底儿,你看能不能……”
“你同意了?”
老马点头称是。
昏黄的灯光,褶皱的书籍,桌子上狼藉一片。一盏微弱的台灯下,杜明涛用毛毯捂住身体,右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泡面,左手拿起手机翻看着短信:吃饭了吗?
“吃过了,今晚很丰盛,领导请客了!”杜明涛点了一下确定,微笑着看着手机屏幕,眷恋的眼神,似乎屏幕中面对的是张琳欣慰的笑容。
三两下搞定了碗里的面,随便朝一边一放,手机震动一下,“领导才不会请你呢!”
“为什么不会?”他笑了,很灿烂。
“感觉。”
“有时候,感觉往往是错的,就像你以前对我的感觉。”
很久,那边回道:“我困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杜明涛写道:“好的,晚安!”却迟迟不愿按发送,删了写,写了删,最后写到:“你在家怎么样?累吗?”终于发了出去,随之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我妈病了,在家照顾她。”
“严重吗?”他笑了,继续问。
“还好,普通感冒而已,很快就好的。”
骄阳初露,萧瑟如斯。一阵闹铃响起,“上班喽!”我大呼一声,“从今天起,再也不赖床,再也不失落,我要做一个合格的销售!”。
“闭嘴,神经病?”听到我的背诵,徐峰慵懒的翻了翻身子嘟囔了一句。
我从床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这镜子呲了呲洁白的牙齿,自言自语道:“啧啧!这小伙儿这么帅,让别的男人这么活?”
刚说完,一个枕头就在后背上沉重的砸了一下,我佯装大怒,走过去,直接掀开了徐峰的褥子,“起床了,太阳公公在笑你呢。”
他揉揉眼睛,“滚蛋!”
“你滚一个我看看。”我调戏般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小子,哥哥我是吓大的呀?”
“日,”他挥手抓我,我一个箭步窜开,“小样儿,你以为你是挥手(黑手)党啊”
他坐起来,晃了晃脑袋,然后拿起外套穿上,“娘的,是不是闹中坏掉了,这么早都叫?”
“是你脑子坏掉了吧,闹中灵不灵看看你屁股上晒的是什么东西不就知道了?”
“啊——”他愤怒的跑过来挥了一拳。
中天大厦,高大气派的商务楼旁,彩旗飘飘,让人想起了一句经典的名言: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三楼内,职工都已经开始了忙碌的工作,过道上的人都是匆匆的拿着文件飞一般的速度。商务部里,员工已经聚在了一起,这是刘伟的一条新规定,每天早上会有十五分钟的简短晨会,所有商务部的员工必须参加。
齐刷刷的两排人,如同士兵操练一般按照个头一字排开,昂胸挺立起身子。
“早上好!”
“好!”一声好把心中的烦躁给喊了出来,也让睡意沉沉的人顿然清醒。
“邵智文!”
“到!”
刘伟使了个眼色,邵智文哭丧着脸走出来,刘伟看他一脸不情愿,问:“不情愿?”
“不是,”邵智文低头说。
“那是什么?”
“我……”他滑稽一笑,“咱罚钱行不?”
“你愿意让罚钱吗?”
“不是,我更愿意用罚钱来代替做俯卧撑。”
刘伟脸色一变道:“罚钱,好主意,那我问你有多少钱让我罚?一次二百多吗?”
“有点!”他羞愧的说,旁边一些同事已经被他这种肢体语言逗乐了,捂嘴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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