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旗帜在冷冽的寒风中被吹的霍霍作响,瓢泼大雨从高空倾泻而下,携杂着寒风席卷着驻扎在城外的军团据点,
温暖的营帐里,肥硕的渡鸦站在衣架上用鸟喙梳理着自己被雨水打湿的羽毛,王邪神色凝重的看着手中斥候传来的消息,
“还真是有不怕死的家族,竟然想跟我们硬碰硬,”
“哦~那就杀光他们好了。”
穿着睡衣的纲腕用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
“反正一开始老板也没打算和平解决,他们想不自量力,满足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道理我都懂,可你为什么要穿我的睡衣?!”
王邪转头看向纲腕,见到对方身上穿着的睡衣脸颊不由狠狠抽搐了两下,尤其是对方胸口露出的那一片雪白...
要是不认识该多好,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但凡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王邪怕是都要心动,
然而作为从诺丁城一同走出的二人,看着纲腕那张脸,王邪真是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想敲会儿木鱼,
“我的衣服都湿了,谁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给我支的帐篷,刚接完洗澡水帐篷就塌了。”
纲腕撇了撇嘴角,声音有些发狠的说道,“这笔账到时候就算在那些贵族身上,
让他们没事闲的反抗,还得我们主动上门就宰了他们,要是没这事,我现在应该正在哪家贵族小姐闺房里抢手饰。”
“耍流氓的事情我看不需要说的这么自豪吧?”
王邪闻言摇了摇头,打心底里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种强盗行径,即便这些强盗的活他已经熟记于心,
不过现实就是这样,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违背良心的生活甚至是许多人的现状,
他的运气还算好,至少在违背良心得前提下,他是站在上位的享受者,而不是卑微无奈的下位身份,
“切~干都干了,难道要像新招来的那个谈判官一样?”
纲腕提起这个人像是被恶心到了一样,嫌弃道,“说起话来不是避重就轻,就是颠倒语序,
实话到了他的嘴里比假话都坑人,跟他说话多说一句我都想宰了他。”
“所以人家谈判官,让你这直脾气去,不用谈判直接开杀就好了。”
王邪头疼的揉了揉眼角,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上的这艘贼船,不过极北的这些贵族也的确有病,
明知道蒂奇带到极北的都是一群疯子,还总有那么几个脑抽的神经病像跳出来那自己把那老骨头试一试深浅,殊不知他们的下场只会是,
溺死!
昏暗的营帐内,行刺的大魂师捂着脖子手指死死抓着地面,指尖因为过度的用力翘起,鲜血顺着血淋淋的指尖流淌在地上,
“嘴还真是硬呢,不过你应该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才会死,
紫兰河豚毒的毒素会影响呼吸神经,造成窒息的感觉,这段时间不出意外应该是你最痛苦的时间,
好好享受死亡,你的同伴们不出意外很快就会下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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