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没有吧!”常乐小声的说着,但她却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心里轻声的说着,好像是有点吧!入了这院子后,她好像改变了很多之前的计划,到了有些惧怕的地步,不然昨天县官夫人来的时候,晚上将连大公子抬来的时候,她都应出声为自己辩说的,可是却都没有出声,而是随着了别人的意思。
咬了咬下唇,“这才是你今天要来的本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已经明白了。
可是白秋却摆了摆头,“我来的本意,是想对你说,做这些事情没有意义。”
“在外人看来也许没有什么意义,可是对于被连家一直伤害的我来说,这事却非常的有意义。”常乐抬眼直视着白秋,我的目地除了要离开连家外,就是不让他们能安心的过好日子。
听闻了她的话,白秋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是你的想法,我会配合的,不过也希望你能明白,这样的复仇只会让你更加的不快乐。”摆了摆头,他那张笑脸微有些黯然。
常乐的心里涌起了点点的感动,到了这个世界关心并一直帮助她的人,除了小桃外,就是白秋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又如何能透出这种感动来?“白秋公子何时如此的关心起别人来了?”
“我一直都很你的。”白秋眉头也没有动一下,随口就说出这种让常乐感觉有些肉麻的话语。
“真是受宠若惊。”常乐挑唇笑了起来,以冲淡这种打哈哈的方式,冲淡全身的肉麻、不适感。
听到了她这样的回答,白秋唇角的弧度微微有些提高了起来,这样的常乐才是他所熟悉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连春生踏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去而复还的玉姐儿,而那玉姐儿的身子微微的斜依在薇儿的身上,用一方帕轻掩在脸上,看出她的表情,但可以猜测到她的意思。
这连春生走到了常乐的跟前,斜眼看了看那身材高大版的白秋版丫环,“玉儿的药碗,被打碎了。”话语还是一样的少。
“嗯。”常乐点了点头,“药碗已经碎了,不知郎君现在来问又是所谓何事?”
连春生斜眼看了看地上,还没有被收走的药碗与药渍,又转眼看向一边用帕掩面的玉姐儿,这才复又转眼看向常乐,“谁打碎的?”
“碎都碎了,谁打碎的还不都是一样?”常乐淡然的回着连春生,心里却开始打起了小鼓来,可不能让对方发现了白秋的身份。
这连春生看着地上的碎碗,“碎是碎了,可是这打碎的人不一样,处理的方法也不一样。”说完这话,他的脸上开始有些不悦了起来。
“怎么?郎君以为是为妻的我,打碎了这药碗?”常乐扫了一眼还依在薇儿身上的玉姐儿,满眼的不屑,“不是以为为妻应对玉儿妹妹自己不小心打碎的药碗表示道歉?”
“道歉不用了。”连春生感觉自己今天说了好多的话,眉头开始皱了起来,“最少安慰一下吧!”
听到了他的话,常乐挑唇浅笑了起来,“为何要安慰?不过就是一个碗被打碎。”而且你还要为她而来指责我,这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连春生有些疑惑的看着常光,这人好像真的变了,以前不管是对是错,只要让她道歉,她都会一一道歉,可是现在不要说道歉的话了,就是想让她安慰一下,也感觉那是多余的事情。
斜眼看了看正在将东西搬出院子的丫环,第一反应是这人会不会长的太过于粗壮了些?“是她打碎的?”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个丫环,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快。
“奇怪了,怎么现在打碎个碗,郎君也要查个清楚彻底?难道我连家已经穷到碎一只碗也不行的地步了吗?”常乐完全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看来还是玉儿妹妹面子大呀!就是这么碎掉一个碗,也能让郎君亲自为你出面讨个说法。”
这么明显打脸的话,如果再不出声,只怕自己就要被人踩在脚 下了,当下玉姐儿站直了身,“姐姐这话说的,玉儿听来更是伤心。”说着她用帕轻掩在面上,“玉儿自三更起来,就想着为姐姐熬好这药,可是不想这药还没有送到,却被人给打碎了,玉儿的这番心血,可不就如此的白费了。”说到这里她抬眼看了看常乐的表情,“可是姐姐对于那个打碎了药碗的人,不但不责骂,反而还有些袒护,这让妹妹我情何以堪?”
常乐听完了她的话,挑了挑眉头,“如此说来,姐姐我立即寻来人处罚了薇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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