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玄机子准备就坡下驴的时候。
天空传来“咻咻咻”的声响。
莫相安见了连忙跳出好远,下一刻一柄飞剑“铿”的一声,刺入他刚刚的落脚之处,整柄剑身都完全陷入了地面。
莫相安心里恼怒,“这灵隐门当真不讲道理,一出手就要人性命。”
抬眼去看时,就见一白衣男子腾云而至,人还未落地,只见在空中剑指一招,那柄飞剑瞬间落入他背后的剑鞘之中。
玄机子看到来人,不由大喜,立马凑到他跟前,笑道:“白胜师侄你来得正好。这两人擅闯山门……师叔无能,阻挡不住。”
言语中满是讨好献媚之意,哪里像一个长辈和晚辈说话的态度?
白衣男子对于玄机子的讨好视而不见,目光灼灼地看着莫相安,冷冷地说道:“与妖族为伍,其罪一也;身藏鬼物,其罪二也;利用他人善念,逞己之私欲,包藏祸心,其罪三也。”
那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仿佛高高在上的神袛,在判决一个无足轻重的蝼蚁的命运。
莫相安心中似乎有所明悟,看向白胜的目光越来越冷,“青梧是你打伤的?”
白胜一仰头,对于莫相安的话置若罔闻。
莫相安拔出诛邪,一字一顿说道:“本来答应了大哥,将此事揭过,不再寻你的麻烦。今天我怕是要食言了。”
白胜此时却是变了脸色,连声音也有了些许人气,“郑师弟与你说了什么?”
莫相安也不惯着他,他心中自有一股傲气,“你对我说的话爱答不答的,我凭什么要回你的话?”
阴阳两仪剑法施展开来,森森剑气逼得众人情不自禁都退了两步。
他于蛰龙山中苦练,不光修为见长,就是阴阳两仪剑法也日渐圆融,现在施展起来,攻守兼备,一点破绽也没有。
“咦?”白胜惊讶出声,身子却是半步也不动,待到莫相安攻到,背后之剑“倏”的飞出,对着莫相安当头砍下。
“铮”,金铁交击。森然剑气屏障,瞬间瓦解。一股沛然巨力,让莫相安“噔噔噔”一连退了好几步。
“年纪轻轻能将剑法练到如此地步,也算了得。怪不得郑师弟会高看你一眼。”
白胜虽然说着话,飞剑却一刻也没有稍停。砍、劈、撩、刺、点,每一招都是又快又狠,攻莫相安之必救。
不消片刻功夫,莫相安额头已经见汗,便有千种手段也使不出来。
“相安兄弟,这娘们飞剑之术了得,你不必和她讲什么江湖道义,掌心雷轰他娘的。”
渡远满嘴浑话,把在场所有人都说得一愣,“这丑和尚莫不是眼瞎,白师侄/师兄虽然长得俊俏些,但明明是一个伟男子。”
白胜冷哼一声,“哪里来的野和尚,在这里胡诌?”
话音未落,袖中飞出两柄银色小剑,分取渡远上下两路。
“这娘们凶得很!”渡远禅杖上下纷飞,对付两柄飞剑还是感到吃力得很。
莫相安不在乎白胜是男是女,揪住机会,一记掌心雷就拍了过去。
轰!
白胜还是不挪动分毫,屈指一弹,手指上的戒子化作一柄黄色小伞,那伞迎风就长,瞬间变成寻常伞的大小,挡住了莫相安的掌心雷。
“哼,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要是挪动半步,便算我输。”
只见他两手凌空虚指,一柄长剑,两柄小剑便如银蛇乱舞,围着莫相安与渡远不停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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