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低头吸溜了下鼻子,眼中明显晶莹了起来。
父皇的江山失了领土他没如此,大哥的屡屡战败他没如此,可现在他眼睁睁见的是亲人的相残啊,这让他如何再受的住!
刚才的一幕,唐国国主一直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直待燕王丢了李弘冀,才又冷冷的开口。
“逆子!你既认了毒杀齐王的事,那么威胁大臣、结党营私也没有必要隐瞒了吧?说!殿下跪着的这个,你是不是以他家人的命威胁过他,让他听你调遣!”
杀死亲王是死罪,结党营私最多贬为庶民。照常理来说,认了重罪,又不危及家族,自不应该再隐瞒了。
这名被“点到名”的武将也是个“急性子”,听到国主的话,和“袁从范”一样,不等李弘冀先开口,就先朝他主动说道。
“太子爷当年以下官家眷威胁的事,下官已经全全禀告了国主。并把那块儿代表身份的,写着口天的玉佩一起奉到国主面前。太子爷还是如实说了吧。”
同样,口天两字明明咬的很重,可除了李弘冀恰恰又让其他人听不出蹊跷。
李弘冀自知道门外可能是齐王胳膊的白骨间夹着这同类的玉佩后,就不能再听到关于玉佩的事,更别说现在他认定了那双胳膊就是齐王的,
瞬时惊吓更甚。
顾不得肩膀上的剧痛,连爬再踉跄的就往店外跑。
殿外的侍卫不敢阻拦,都干忙看向国主。
即刻便听到国主对他们的吼声。
“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个罪不可恕的逆子给朕抓起来!”
立即上前两个,一左一右的将李弘冀反身架了起来。
国主对他不仅是失望,更多的是仇恨。刚要再下令将他丢回天牢,就突听到国后不悦的声音。
“你们怎么弄着太子呢,还不赶快松手!”
侍卫一颤,刚要松手,就对上国主厉狠的眼神。
“谁才是国主,想必你们是知道的吧?”
这个说辞可不轻啊,小则说国后干政,大则这这不就有暗示篡权的味道了吗!
群臣们从品级的高到低,顿时没一个敢说话的。
国后被呛在了一旁,压抑着对国主的不满,施了个礼。
“臣妾见过国主。”
国主先不理她,有意在她面前朝侍卫挥了下胳膊,示意他们带李弘冀下去。
国后一时间并没有看出李弘冀的异常,只觉的儿子哆嗦着身子很是可怜。
可碍于国主和群臣在,她不能做的过激。
越发对国主心存恨意。
可国主却像不介意似的,就等着她依依不舍的看着李弘冀走后,才对她说道。
“不知国后前来做什么,又是要指手朕的政务吗?”
国后即时又被噎住,紧接着又听到国主说道。
“若不是,朕劝国后多在宫里歇歇,最好最近都不要出宫了。”
最近都不要出宫了?
这岂不是变相禁足了吗?
大臣不敢吱声,国后想说什么,被身旁的女官拽住。
最终谢恩,离开了大殿。
在她走后不久,群臣也退朝了。
国主坐在龙椅上沉思,突然问向身旁的内侍。
“你是说太子现在糊涂了,什么都咬都吃吗?”
内侍立刻低头、应声。
“是,奴才听说的是这样的。”
刚说完就听到国主说道。
“哦,千万别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