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神功。
“话说到苏府也不好,什么都给守规矩不说,还没有现在自由。俗话说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家的草窝,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
“不行!”苏锦溪、张伯外加车外的秦欢异口同声的将她否了个彻底。
“好啦,好啦,当我没说!”
在这“三座大山”的压迫下,流清只得选择了屈从,赌气换在窗口。眼睛看着街景,肚子里大翻着苦水。
苏锦溪看她的模样,表面并没有什么表示。心里却暗暗发誓: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你再像前世那样陪她受罪。一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苏府生活。
流清的坏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
苏锦溪这边还发着誓,人家却已经重新惦记吃的了。
猛地从车窗里探着头,吼起了秦欢。
“臭小子,你给我拾的仔细点,我可都是编了号记着数的。要是落了一样,小心我把你吃了!”
说着挥舞着拳头,把窗口砸的作响。
秦欢也不示弱,把怀里的往车上一丢,干脆挽起了袖子,朝流清挺起了胸膛。
“吃吃吃,你吃了好了。成天就知道欺负我,早晚不被吃了,也给气死!”
“小子,你说什么!”流清被气的要疯,探出头大吼了一声,一躬身子就要下车。
秦欢才不怕她,一面示威的朝她晃晃,一面逗着她往远处跑上几步。
见流清真的蹦了下来,立刻躲闪的跳上车,满脸的委屈的朝苏锦溪喊了一嗓子:“小姐救我!”
几个人引逗的笑作一团,就连冰封着脸的婵衣也忍不住捂住了嘴。
慌乱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在张伯的‘镇压’下结束了。马车也总算得以再次行驶起来。
这样又行驶了大概半个时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匾额终究出现在苏锦溪的视线里——苏府。
字写得十分有韵味,颇有些古风的味道。是她的祖父苏默年亲书的。除了混沌无为,唯有这字拿的出手。
父亲苏叶南继承了祖父的这点优点,不仅书法更胜一筹,丹青也是相当好的。
再加上他长相清秀文雅,在这个崇尚文墨的年代是十分容易招人倾慕的。
否则当年也不会引得大夫人为嫁他,设计害她生母。生母也不会放弃留侯府的一切与之私奔。
正所谓,哪那些个情深意浓,不过都因着一副锦绣流光的臭皮囊罢了。
“小姐,到了。”马车止在门口,秦欢的声音唤回了神离的苏锦溪。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敛了下情绪。随后探出头去,朝秦欢微微颔首。
“嗯,去通报吧。”
往昔屈辱的日子清晰的历历在目,从丞相府逃回府里后,受到的那些鞭打仍旧疼痛真切。
这一次,她再不会错把豺狼当亲人,再不会纯良的甘当炮灰。
她不但要挫碎他们所有美梦,更要他们所有人,都跪伏在她的脚下马首是瞻、摇尾乞怜。
所谓的‘至亲们’,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