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成都。
城内的百姓已经是收到了前线的战报,知道徐州兵马正在攻打襄阳城。
又听闻八九天以前,江东的孙策、孙权已经投降,江南之地尽归糜竺之事。
外加上大批的士卒不断地抽调到巴郡进行评判,战争就在眼前。
百姓们的心中惊慌,城内的米价一日三涨。
甚至到了一斤五千铜钱的惊人价格。
法正杀死了一批投机倒把的商人,才控制住了米价。
只是这样一来,那些商家都进行了惜售。
每天就卖出一包米,卖完就关门。
如此一来推高了城内的惊慌程度。
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
黄承彦坐着马车,穿过一条宽阔的街道,看着米店面前排起的长龙,看着那些脸上不知所措的百姓,他不由得摇了摇头。
“正如糜竺所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成都都已经是大批量种上红薯玉米了,但依旧有人这样做。”
“还是早早将这乱世终结为好!”
想到这里,黄承彦将手中的小盒子给握紧。
“车速再快上一点。”
黄承彦对车夫催促了起来的。
“是!”车夫用力地抽打了几下马匹。
很快,这马车就出了成都城,到了城郊的一处小村庄内。
黄承彦下了马车,来到了一处柴门前面,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子,刚刚走进来就闻到了一股草药味。
味道有点大,让他打了两个喷嚏。
“咳咳……哪位来拜访了?”
这时候从屋内走出了一个男子,他脸色蜡黄,不断地咳嗽着。
他的年纪大概在十六岁左右,身材很高大,只是瘦得皮包骨,皮肤带着一种病态的黄色。
这正是黄忠之子——黄叙。
“原来是伯父啊!”黄叙看到了黄承彦的出现,很开心,连连拱手。
但是他不走出房门,远远避着黄承彦。
“伯父,我这病怕传染给你。”
“恕我不能够迎接了。”
“无妨。”黄承彦摆了摆手。
“前些天徐王给我送来一样好东西,他是真舍得啊!”黄承彦啧啧称奇。
“你的病,很快就要好了。”
“你放心好了。”
黄叙以为黄承彦在安慰他,客套地说道:“我也是希望如此。”
他们两人正在说话呢。
柴门再次被推开,一名须发皆是灰色,身上穿戴铠甲的将军走了进来,他四方大脸显精神,一双虎臂弯有神力。
这正是黄忠是也。
只是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黄忠看到了黄承彦在这里,立刻行了一礼:
“黄家主。”
黄承彦与黄忠都是荆州南郡的黄家出身,
黄家乃是荆州有名的大家族,势力盘根错节。
黄承彦、黄月英是主脉,黄忠是支脉。
甚至连杀死孙坚的黄祖,跟黄承彦都是有亲戚关系。
在黄月英跟糜竺攀上关系后,黄家靠着徐州货物的代理权,已经成为了荆州第一家族了。
黄承彦在族内更为尊贵起来。
现在黄忠看到了黄承彦到来,不敢怠慢,立刻在旁边的偏厅招待起来。
黄承彦喝了一口热茶,将杯子放下。
他将一个盒子拿出来,推给到黄忠的面前。
“你打开看看。”
黄忠带着疑惑,伸出手来将盒子打开,顿时闻到了一种草木香甜的气味,整个精神为之一振,甚至经脉都活跃了起来。
他定睛一看。
只见一枚红色的果子紧紧地躺在盒子里面。
黄忠震惊道:“这不是朱果么?”
他因为自己儿子肺痨的原因,那是拜访了多位名医,自己又查找医书,以求治好黄叙那是不知道看了多少医书了。
所以如今一眼就认出这东西的来历了。
黄忠激动得手都在发抖:“这……这东西家主你是怎么得来的。”
黄承彦摆了摆手:“你先给你儿子治好病再说。”
“好!”黄忠立刻将这朱果拿到黄叙那里。
“你将这东西给吃了。”
“好的爹。”黄叙非常听话,类似的偏方从小到大他都吃了不知道有多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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