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到晚就想男女那点儿事儿。这个跟你这种俗人能一样吗?”梁兴翻身上马。
“哪不一样?不都是女人。”田子昂掏掏耳朵不服气。
在他看来男女不就是那点儿事吗?多睡睡就好了。女人一睡就服服帖帖离不开男人。废那么多话干嘛?睡就完了。
“咱们爷情窦还没开,咱们少奶奶可能年纪太小也不懂情爱。总之两个人都还不懂事。
你自己琢磨吧!我去追爷了。”梁兴双腿一磕马镫飞驰出去。
“哎!哎!等等我。”田子昂也翻身上马追上梁兴。
“大兴,我还是爷和少奶奶媒人呢。以后他们得感谢我。就等着爷给赏呢。嘿嘿。”一想到爷会给他娶媳妇儿的钱包添砖加瓦,就迎着风咧着嘴傻笑。
“你个缺心眼儿的,爷要是知道你那天晚上干了什么事儿,爷会活埋了你。等爷腾出空来就收拾你了。”梁兴都替这缺心眼的愣头青担心受怕好几天了,这位还要领赏。你咋不上天。
田子昂一个激灵“不会吧?我哪错了?难道我应该把别的女人送到爷床上?那爷才会活埋我。”
他真急了,把两口子放一块儿有什么错?他就很不理解。
干啥啊?他家爷美滋滋抱得美人归,哦,快活完了,却要处置给他送快乐的人,像话吗?讲不讲理?讲不讲理?
两个人越跑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也听不见。
方千雪到了贫民区,垫着脚好不容易走到潘家小院儿门前。
‘啪啪啪’,“有人吗?”
“来了,来了。”是潘彩诗的声音。
‘哗啦’木门打开,潘彩诗看到方千雪眼睛一亮。
“方小姐,您来了。快请进。”
“心情不错啊!看来活干完了?”方千雪摘下口罩跟着潘彩诗进了小院儿。
“完了,我跟您说,钟叔照着您那个图纸做纺线机。我哥哥给改了一下 ,那效率提上来两成,大大缩短了时间。”潘彩诗骄傲的说,脸上都是喜色,就是一咧嘴,嘴角的伤扯得她‘斯哈’一声。太得意忘形,忘了脸上的伤了。
今天潘家的小小堂屋里点了两个蜡烛。把黑暗的堂屋照亮。
桌子边的地上正放着她装绣线的布袋子。此时袋子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鼓鼓囊囊了,里面应该是绕好的线团。
墙边上有两个木质的纺线机。竟然做了两个?
“方小姐您来了,快请坐。”奶娘从里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