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羡他们在什么地方,有了帮手,其他的就都好说了。”
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就躲在这里偷听点有用的消息,这地方好像是那两个头头会面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搜查这里。
这样想着,德音的心暂时安定了下来。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到了晚上那两人又过来了这里。
“哼,这么多的人怎么会连个人都搜不到!”伴随着哗啦啦书本落地的声音,一人大声质问道。
那年长些的到是平和很多,只是说出来的话更让人生气,“这院子里都搜过了,就你这里没被搜过,莫不是你把人藏起来了吧。”
德音精神紧绷,心肝狂跳,莫不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窝藏狗贼?”听着这声音已是山雨欲来,“哈,你要是不放心,就尽管让人进来搜,若是被搜出一根头发,我就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别这样,我只是怀疑,有没说别的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绵里藏针,比当面讽刺还要戳人心窝子。
那急脾气的再也坐不住了,指着德音躲藏的衣箱就说:“搜,你搜啊,搜出来了算你厉害!”
“那我就不客气了!”
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德音扣紧收心,额头上被闷出来的汗珠一滴滴地往下流,流到了她的眼睛里,刺激着眼睛落下泪。
感到那脚步声停了下来,德音已经感到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如今就像临刑前,心里的恐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吱呀”一声,衣箱被开了小小的一道缝,一条橘黄色的烛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德音已经完全绝望了,甚至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可“啪”的一声那盖子又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德音来不及细想感激贴在壁上细听。
“唉,齐老弟,为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
姓齐的那人冷笑一声说:“宋天骏,这样的玩笑还是莫要开的好,我可是会当真的。”
“哈哈哈!”宋天骏一撩衣袍,笑道:“齐老弟还是这般风趣,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恐怕久了会惹人怀疑啊。”
“哼,慢走不送!”
在宋天骏正要踏出房门之际,突然开口道:“那群禁军怎么样了?”
“他们被我关在柴房,我们的人还守着,谁都不准进去。待会我就让人去杀了他们。”
“嗯,这就好,莫要让他们坏了事,还有,要抓紧搜查那漏网之鱼,我总觉得这人是个威胁,还是小心点好。”
“知道了,快走吧!”
关上房门后,这姓齐的人先是在房间里转了转,之后不知又做了些什么,听见门又响了一声,看来是出去了。
德音从箱子里爬了出来,用手扇着风,这天气越来越热了,一直闷在箱子里简直是要闷死她了。而且刚才才在鬼门关前面转了一圈儿,直觉着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非得好好泡个澡,然后倒在床上睡一觉。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啊。
不过刚才那姓齐的说明羡他们被关在柴房,刚刚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厨房的标志,应该能找到。这个地方已经被人怀疑了,时间久了肯定会惹人怀疑,不能再留在这里。德音将箱子里的东西稍作整理,看了看外边的情形,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这厢柴房中,明羡早就醒了,看着周围东倒西歪的一大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毅君、毅君,快醒醒!”
吴毅君睡得正香,被人这么一闹,这床气登时就起来了,“我□□大爷!”想要挥拳过去,可惜双手被缚,根本动弹不得,结果还拉伤了手臂。
“哎呦。”吴毅君疼得龇牙咧嘴,“明羡我们这是怎么了?”看到这样的情形,他终于感到不对劲了。
“我们是被人下药了!”下午吃了晚饭就觉得不对劲,脑中昏昏沉沉,还以为是吹风了,哪想到竟然是被人下了药。
“啊,那我们,那陛下!”吴毅君一听,就知道此事是朝陛下而来,他们尚且如此,那陛下呢,陛下如何了?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凝重,可如今他们自身难保,就是想救陛下也是有心无力了。
“现在我们只能等救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