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但还是有不少青年才俊看中了她的美貌,向她暗送秋波,可惜襄王有心神女无梦,所以到了现在,司妍女官都已经二十了,都还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在司妍女官心里,有什么比跳舞还重要啊,这新来的妙音女官怕是踢到铁板了。”
青芜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她。”
德音不知,她们口中的妙音女官竟冲到了陛下面前想要告御状。
明湛才同几位大臣商量好与马喇往来的诸项事宜,正是疲乏的时候,就听见下人来报““陛下,妙音女官求见。”
妙音女官,阿黛丝?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便道:“宣她进来。”
“是。”
阿黛丝一进殿内,眼里就只看得到明湛,好似多日来的委屈找到了发泄口,泪水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跑,“陛下。”泪眼朦胧,欲语还休,当真是我见犹怜。
可明湛现在可没这心情,原本就烦躁的明湛见到阿黛丝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心下更不耐烦,但马喇人还没走,此时不好留下把柄,便耐着性子问道:“你找朕有何要事?”
说起这个,阿黛丝的眼泪流得更凶了,“陛下,求陛下为奴婢做主啊!”
明湛眉心一跳,“又怎么了!”
“奴婢要状告司妍女官!”
“她怎么了?”
“司妍女官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奴婢一巴掌,陛下难道这就是大启的待客之道吗!”
若说方才明湛只是不耐烦,此刻就真正起了杀机,不过区区舞姬,竟敢对他大呼小叫,由此看来,马喇国的归顺之心也不过尔尔,就是这次进京,不晓得打得这什么主意!
抓住御笔的手指尖泛白,可脸上却是温柔的笑意,“那你说想怎么样?”
阿黛丝看呆了,平日里清冷严肃的人如今微微一笑,如同春暖花开,让人打心底里觉得高兴,阿黛丝在男色的迷惑下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奴婢想、想要陛下惩罚司妍女官。”
站在身后的长青听完后,扯起嘴角,尽是不屑之色,宫里还没见过如此愚蠢的人
“哦,原来是为此事而来,不过你可有证据?”明湛慢悠悠地问道。
证据,除了那一巴掌她还有什么证据!阿黛丝面上恍然,就连那一巴掌也说不出是谁打的,这怎能当做证据呢?
“陛下,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阿黛丝苦苦哀求,期盼能够得到一丝怜悯。可惜她面前是一国之君,就算她说的都是真的,可就如今的情形,她就是对的也是错的。
明湛此时反而平静了下来,坐在上首,手抚着青花瓷杯,看着那杯盖,淡淡地说道:“好了,此事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其它的朕自有安排。”
就这样?阿黛丝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长青给“请”了出去。
明湛看着阿黛丝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如此蠢才竟还敢妄图帝宠,看来这此马喇来着不善。
自晚后,妙音女官告御状之事就如春风里的野草疯长了起来,宫中无人不知,作为故事主角之一的司妍女官倒是没受任何影响,依然是该干嘛干嘛,反倒是妙音女官臊地不行,平白变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苏哈斯和扎萨克倒是不知宫中情形,他们这几日都在想方设法地逃避宫中的监视,这天终于被他们等到机会了。
这天,苏哈斯同扎萨克在宫中在务农司学习了如何耕地种植之后,苏哈斯借口肚子不舒服偷偷地来见了阿黛丝一眼。
“这个给你,到时候你就见机行事。”
阿黛丝见到这包东西眼睛放光,连忙把它收在怀里,“我知道了,你也快点回去吧,时间久了会惹人怀疑的。”
熟料,苏哈斯并未直接离去,反而将阿黛丝压到一旁的角落里,趁机亲了她几口,“怎么样,这么多天了有没有想我?”
阿黛丝佯装娇羞,眼中滑过一道厌恶之色,轻推了苏哈斯一把,“死相,也不看这里是哪里,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可全都完了。”
“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那大启皇帝都这么老了,哪能满足你这个妖精。到时候我一定要杀了他,然后把你抢过来。”
听到苏哈斯这自不量力的话,阿黛丝眼中闪过轻蔑之色,哼,这些人到现在都还看不明白,这大启哪里是那么容易能被打败的,他们这些小国与其以卵击石,不如俯首称臣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