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武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了:
“就这个?跟茶碗差不多,就能买2000万?别是唬我吧?”
“呵呵,这种成色的料子,如今可不多见,要是上拍的话,3000万也能到。”
“哇塞!这么值钱?那其他这些呢?”
魏武指了指矮桌上的其他“玻璃”。
老毕把桌上的十多块翡翠扒拉成三堆,说:
“这五块跟你手里的一样,是冰种正阳绿的;这六块是冰种飘兰花的,单价比比你手中的还要高;最后这三块是帝王绿,可惜都是糯种的,单价吗,比你手中的贵5倍左右,如果是玻璃种,价格就高了。”
“卧槽,这些石头这么值钱?”
“那当然,这些都是老料子,早就绝迹了。”
老毕用手指了指地上那堆还没划线的石头,笑着说:
“你在那边找一块,试试手气?”
魏武可不懂这些,但还是忍不住好奇,便跑过去在石堆里翻找。
他先是看准了那块最大的,想了想还是换了一块中等个头的,三十斤左右。
既然是试手气,要是直接拿最大的,难免有作弊的嫌疑,挑块中等的,才叫试手气不是。
这时,刺耳的声响戛然而止,那个年轻人掀开机器上的盖子,从里面抱出一块四十多斤的石头,拿布擦了擦,就见那切面上出现了一团浓艳的绿色。
年轻人咧嘴笑道:
“魏总,老板,这是冰玻种呢,就不知是不是满绿了。”
老毕面露欣喜,道:
“果然是冰玻种呢,这绿也难得,都快到帝王绿了。
小滕,这回就趁着绿色的边缘切,先朝外切,切不到的话,再切一刀,千万不要切深了!”
“好嘞!”
年轻人答应一声,又把石头摆上了机器,按下电源,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毕瞥见魏武抱着一块石头,便笑着说:
“呦,这是挑好了?给我看看,给画个切线。”
魏武把矮桌上的十几块翡翠拿到一边,然后把他挑的那块三十多斤的石头放到桌上,推着老毕过去。
老毕拿了个手电筒在上面仔细照着,翻来覆去地看了二十多分钟,这才拿起记号笔,在石头的边缘画了一道线。
随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又在线上打了“叉”,再次翻来覆去地看。
一直到那边的切石机停了,也没画出一道线。
那边年轻人拿布擦了擦切面,叫道:
“老板,真是满绿呢,幸亏切得浅,还是老板高明!”
“不是我高明,是这批石头太老了,不能按照现在看石头的标准来,得放宽很多才行。
你先别急着切那块,把这块先擦了,记住,是擦了,不是切了。
这块石头我拿不准,先擦破点皮壳看看。”
“好嘞!”
小滕放下手中的石头,把魏武挑的这块搬过去,
这回,他没有上刚才那台机器,而是拿出一台小点的设备,开了机后,就抱着设备在石头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