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的任我行一直到自己的伤势被治疗了之后才真的相信自己这是出来了,不是有人假扮自己的女儿来骗取自己的信任。
在被关押的这十几年里,什么手段他都见识过了,找人装成他的女儿这招自然也是一样,可是没有一次是给自己治疗的,都是想要骗取自己的吸星大法。
现在他确定,这是真的了。
“小子,你是我女儿的丈夫?东方不败安排的?你身上怎么会有恒山派的疗伤圣药?”
看着眼前这个态度吊儿郎当的男人,没有一点见女方家长该有的尊敬和忐忑,多少让他感觉有点不爽。
即便是他,当年在见到岳丈的时候,心里都忍不住打鼓。
现在终于多年女婿熬成岳,结果他的女婿不怕他,这可咋整。
“首先,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李缘。
其次,东方不败还没有那个命令我的资格。
最后,我叫你岳父是对你的尊重,你女儿想要救你出来,代价就是她成为我的女人。
注意,是其中之一,不是唯一。
另外,我有什么东西对你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肯拿出来,你应该感激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质问我。”
任我行说话的口气他很不喜欢,起码对李缘来说,任我行绝对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长辈,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给他面子。
“你···咳咳”任我行双目瞪的溜圆,他是真没想到这个李缘居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难道他就不怕···好吧,看来人家是真的不怕。
任盈盈在李缘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李缘站起来道:“行了,不妨碍你们两父女团聚了,我出去走走。”
把空间留给了两人,李缘走在梅庄之中,没错,他们没有离开梅庄,任我行的伤势并不能赶路,反正李缘也不觉得这里危险,干脆就在这里养伤了。
梅庄四友剩下三个,他们当然没有反对的权利。
“李小友,可有时间聊聊?”
李缘一个人走在梅庄之中的时候,意外遇上了黄钟公。
“你是专门在等我?”
黄钟公没说话,只是微笑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李缘挑挑眉,还是跟着去了,两人来到了一处梅花林中,这个时节梅花自然是没有的,但树林子还是在的。
“时节不对,倘若李小友冬末春初时节来,当能看到这漫山遍野的梅花,这也是梅庄二字的由来,这一片乃是我亲手所植,如今已有十二年之久,正是长成的时候,那边几片分别是我几个弟弟亲手所植,这梅庄的一草一木,可以说都是我们的心血······。”
黄钟公一边指着风景,一边诉说着这些风景的来历,一样一样的如数家珍,李缘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眷恋。
“停,黄钟公,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东西?我说过不会杀你们,也不会让任我行对你们出手,你不用那么紧张,感觉像是交代后事一样。”
李缘说的是真的,可黄钟公听后却哈哈大笑道:“李小友啊,你虽不杀我等,但却不等于我等还能有脸苟活于世。
当初加入日月神教,只为行侠仗义,谁曾想行侠仗义没做好却跟着东方不败背叛了任我行。
只以为东方教主上台之后能扫除时弊,带领神教成为真正行侠仗义的门派,结果事与愿违。
我等已经背叛过神教一次,如今却是不能一叛再叛了,任我行走脱,必然是需要人负责的,那人只能是我。
我知自己命不久矣,观李小友乐理十分高超,故此有一门功法相赠,此乃是我独门功法《七弦无形剑气》
我知道李小友自身有功法传承,远超我这粗陋之学,如果李小友肯学,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我不愿我这一脉传承就此断绝,还请李小友不要推脱。
若李小友看不上,那便请李小友帮忙找个传人,不可使之断绝了。”
黄钟公说完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卷功法,正是他的绝学《七弦无形剑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缘也不好推脱了。
接过了功法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接下了,不过你也别急着死,跟任我行出去之后,他肯定要去找东方不败的麻烦的,到时候日月神教内乱,估计也没时间找你们的麻烦了。”
别急着死?这看似安慰的话也让黄钟公脸色一僵。
这话说的,事情是谁惹出来的?难不成我还得谢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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