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
“行了,带着你妹妹回去吧,你奶要是没做你们的饭,你们就饿着吧!”
棒梗扭头瞪了易云平一眼,小小的眼睛里满是怨恨。
不过,他在少管所呆了一段时间,经常被同监舍的孩子欺负,已经学会了隐忍,知道自己不是易云平的对手,只能带上妹妹回去了。
“好了,咱们喝两盅吧,说不准等会儿待会儿又要闹起来了。”
易云平上炕坐下,赶紧招呼一大爷和傻柱两个老爷们继续喝酒。
秦京茹坐在炕上一边抱着儿子,一边抱怨:
“我姐也真是的,明知道棒梗和小当过来,也不说拦着点,像什么样子?”
易中海两口子没说话,傻柱手里拿着酒瓶子,没心没肺的正给一大爷倒酒,只有易云平轻笑一声说道:
“你姐也知道家里今天吃肉,怎么可能会拦着两个孩子?”
秦京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她现在嫁给柱子哥,有吃有喝的,不管说什么,大伙儿都觉得她说风凉话。
至于帮助她姐,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她真心为她姐觉得不值得。
贾东旭死了以后,她也心疼她姐,可怜她,所以帮衬过几次。
结果,贾章氏这个老虔婆完全把自己当冤大头,三天两头地上门借粮食借钱,看见自己孩子喝奶粉,还想让自己给棒梗匀一半,说他大孙子也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缺了嘴。
她姐秦淮茹倒是一直道歉,可棒梗第二天进来,竟然直接去和朝阳抢奶粉喝。
要不是柱子哥拦着,秦京茹非要让这个外甥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有了这么档子事情之后,棒梗和小当以后再上门,她就把家里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的。
两个孩子跑了几次没什么好吃的,自然就不来了。
没成想,现在又转移目标,改上一大爷家了。
棒梗和小当虽然走了,但一大爷和傻柱两个人也没什么心情喝酒,碰了两三盅就完事了。
至于易云平,他就喝了一盅,不是他怕喝醉,主要是喝不习惯,觉得辣。
这边刚刚玩事儿,还没来得及收拾,就听到贾章氏已经在院子里闹腾起来了。
“大伙儿快来看看啊,满世界的问问,有这么当爷爷奶奶的吗?他们一家吃肉,孩子上门就那么给赶出来了?”
“都是街坊邻居的,还是这院子里的一大爷,有这么办事的吗?”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两个在天有灵,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们孤儿寡母地在这院子里,被人欺负的都没活路了啊!”
贾章氏那独有的嗓门已经在院子里吆喝了。
院子里老爷们这会儿都吃过饭了,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有热闹看,全都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易中海两口子脸色不好看,正要出门却被易云平拦住了。
“叔,婶子,你们在家呆着,我出去看看。”
易云平说着话,也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还从裤兜抓了一把瓜子,一边磕瓜子一边看贾章氏表演。
贾章氏见老易家出来人了,开始更加卖力的表演了: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们孤儿寡母的,也就只剩下去找你们爷俩儿这一条路了啊……”
易云平一边磕瓜子,一边左顾右盼的,愣是没看见一根麻绳,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柱子哥,柱子哥,家里有麻绳不?贾大妈说日子没法过了,要上吊,邻里邻居得要互相帮助,赶紧给找根结实点的麻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