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辞暮一声冷笑,未再理会他。
丁一已经拿了刑具过来,如今沧辞暮被单独关押,寒秋和折离、折弃被关在另一处。
沧辞信拿起丁一手中的刑具,来回摩挲,
“宁王,你勾结白羽国奸细,擅自离府,有何阴谋,从实招了吧。不然这挑断手筋脚筋的滋味怕是不好受。”
沧辞暮并未在意,这皇家父子、手足,打小就知道是如此。
只是,从此,见不到颜初了吧?
想到这里,沧辞暮又笑了,是自嘲的笑,她怕是根本也不想再见到自己。
毕竟一个失势的宁王,对她毫无利用价值。
丁一上前,面无更让套好了刑具,只等沧辞信一声令下,从前驰骋沙场的宁王,便会被抽了脚筋,瘫痪如一滩烂泥。
快意席卷了沧辞信,他的眼睛散发着腥红,
“既然宁王一心求死,丁一,便成全了他,用刑。”
丁一抬起了手......
“皇上口谕......”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是宫中的太监,
“太子殿下,皇上口谕,宣您进宫。”
沧辞信在心中暗骂,这个时候是什么事?
可毕竟是父皇的口谕,便命丁一住手,看好沧辞暮等他回来,才转身离开。
金銮殿中。
众大臣焦头烂额,刚刚收到八百里加急,
如今白羽军大破凌州,往复州来了。大家再清楚不过,若是复州再破,不出五日,白羽军便可直捣东都。
可是现下,镇北王刚被抄家问斩,宁王又囚禁于府中。
镇南王远在景州,现在下根本没有可用的大将,可以与白羽军一战。
兵部尚书上前,“皇上,如今大敌当前,还请皇上下旨免除宁王囚禁之罪,让宁王带兵前往复州,击退白羽军。”
右相沈成刚本就是太子的人,虽然太子失势,但只要人还活着就有机会东山再起,
“吴尚书此言不妥,宁王私自抗旨,擅离宁王府,本就藐视天威,理当严惩。”
兵部吴尚书侧头质问,“那依右相之见,眼下派何人可击退白羽军?莫不是右相要亲自前去?”
“依吴尚书所言,难道我堂堂沧龙国,除了宁王无将可用?
可别忘了,如今沧龙国有太子,理当太子领兵大破白羽军。”
沧辞信心想,原来沈成刚这个老贼在这里等着自己。他无非是想让自己战死,到那时,再趁机营救太子出宗人府。
一个眼神,扶持他的礼部尚书马上开口,
“皇上,右相此言万万不可,太子为一国储君,怎可轻易涉险?”
沧辞献见眼下陷入僵局,“父皇,如今大战当前,不如让三哥戴罪立功,有什么罪等击退白羽军再作定夺也不迟。
若是父皇有所疑虑,儿臣愿意领兵前往,虽然儿臣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但也愿战场沙场,报效父皇。”
“请宁王出战。”
“臣附议。”
“臣附议。”
左相赫连政看着自己这个女婿,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真性情,在这朝堂之上,公然为宁王求情。
若是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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