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突如其来一阵扯痛,令咏絮忍不住一手捂住胸口。
“我不介意帮你拿这把笨重的剑回房。”如白玉一般的手伸了过来,上官哲瀚妖魅的一笑,伸手拿过了被咏絮拿在手中的长剑。
咏絮微征了一下,不解地看着这个男子。
“先回房吧,今晚可能起风。”上官哲瀚自顾自地拿着咏絮的剑,笑容满面的退一步,转身走回屋中,好整以暇的望着还在外头的她。
咏絮皱了皱眉,先回房吧?,滚,她跟他有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夫妻咧。
心中如此念,嘴里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强作没事一般,回过身,视线刚好对上了上官哲瀚。
金色的阳光洒在咏絮的身上,苍白的脸,绝色的容颜,精致的五官,气质高贵的让人无法逼视。
“还打算在哪里站多久。”上官哲瀚不耐烦的催促。
望着这个妖孽男子,咏絮纵然将他看成了慕容轩也不出奇,不知怎么地,她就是感觉这人和慕容轩的气质有点相似。
亦正亦邪,却是正义的化身。
但是、就因为正义,慕容轩背叛了即将成为他妻子的自己。
或者说,从他们相爱的一瞬间开始,慕容轩和咏絮的恋情,就是一场警与匪之间算计。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咏絮,在慕容轩设下的温柔陷阱里,一步一步地往里头跳。从而发生了,咏絮死在自己的婚礼上的滑稽事件。
回到屋中,咏絮有种突然被抽空力气的感觉。但是,因为她是咏絮,所以她不能轻易倒下。
踩着发软的双腿,咏絮淡然地坐在旁边的八仙桌前,顺手也倒了一杯水,也不管那个救命恩人接下来会说什么或是做什么,一个人自顾自地喝着杯中的开水。
挺倔的一个女子。
上官哲瀚对咏絮的狂妄,没来由多了一份宽容,或许是她本有狂妄的资本。
审视间,他发现放在书桌前的一幅画象不见了。
“画怎么不见了?”上官哲瀚在咏絮对面坐下,好奇地问道。
听言,咏絮抬眼看着他。
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刚好洒在咏絮洁净的脸上,上官哲瀚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可笑。
“画是我的。”
很简洁的一句话,醒目地在提醒上官哲瀚,画的主人不是他,他无权过问或是干涉画的去向。
“呵、”上官哲瀚冷冷一笑,“喂,雪山的司徒咏絮。”
“我不是雪山的人。”同样冰冷的口吻,从咏絮的喉咙里发出。
“从东瀛来的?以司徒咏絮的身份在中原活动?”
“想象力真丰富。”
上官哲瀚一时间无言以对,干瞪着眼,张了张嘴,还是无法找到对的词儿回敬这女子。
见上官哲瀚没了声音,咏絮这才正面看着他,“不喜欢欠人的,这就是我的性子,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
速战速决,不欠人的,走得也潇洒。
“看你这么急着想走,是赶着去做坏事吗?此行去洛阳,任务就是杀楚寒嫣。”上官哲瀚对着咏絮,面色严肃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