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丝的小轿车往西开了三四个小时,过了牛津,到了英格兰,已是傍晚时分。。,首。发这感觉就跟五天前刚刚参加完比赛后的那次逃亡如出一辙,要不是哈雷的脖子还缠有纱带,余人杰真以为这五天来所发生的事情,真是一场梦幻。
余人杰宁愿这五天来的一切,是一场梦幻,那样,他就知道有个叫温丽斯的女人,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但这一切是真的,虽然余人杰极力不去确定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可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他去逃避,或者自欺,他的内心是一种无法救赎的内疚感,对于温丽斯。如果有来世,余人杰一定要娶温丽斯,这是他心中一个很肯定的答案,此时此刻。
“我们得找个酒店落脚。”哈雷建议道。
余人杰摸摸那一叠湿透的钞票,道:“我身有三万块,应该够我们过一个星期。”
哈雷朝他翘起了个大姆指:“乔治,我还真佩服你,在车坛,你永远是赢家,在生活,你也是大赢家。瞧,我住院的钱,是你女人出的,咱们座下这辆小车,也是你女人的,口袋里的那三万块,也是你女人的?说句羡慕的话,我要是你,就是现在挂掉了,也觉得值了。”
余人杰听得不禁一阵嘘稀:“这就是旁人的眼光,个中原委谁能看得出来?”他无法跟哈雷解释清楚这一切,只得一阵苦笑:“哈雷,你要觉得我这样挺惬意的,你也可以这样生活呀。”
哈雷摇摇头,把小车开入一家酒店的停车场,熄灭了引擎,道:“我没这个福,我只有跟着你享福的命。”
了酒店,两人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虚弱,点了全是大补的菜肴。哈雷自从次吃过一次中国菜之后,似乎没了排斥的心理,看着一桌子见所未见的美味,顿时跟着余人杰敞开了胃口,用吃西餐的刀叉吃起了中国菜,那速度并不比使筷子的余人杰慢多少。吃饱喝足之后,哈雷拿牙签人模狗样很大方地叫服务员来埋单,指着余人杰道:“这顿饭我请,他掏钱。”
那女服务员露出浅浅的笑容,甩了甩那头棕红色的曲卷秀发,束腰撅胸地走到余人杰的身边出示帐单,余人杰当下如数给了钱,见这小妞笑得可爱,还打赏了她笔小费。女服务员突然凑近余人杰的耳边,轻声道:“大爷,天气有点冷,今晚要不要我给你暖暖窝?”
余人杰压根儿想不到,这酒店的女服务员,竟然会对陌生客人来热情,瞧她的神情,不像是爱慕之意,那么余人杰再怎么自我感觉良好,也随即明白过来:原来酒店的女服务员,还兼职负责搞活经济,刺激消费。
当下诧异之下,余人杰有点难以适从地看着这个小妞,发现她身穿酒店制服还蛮正点的,顿时露出“野花也要采”的尊容,点点头,另外掏钱给她:“有劳了,帮忙开两间房,随便叫你一个姐妹,也把我这位兄弟的窝暖一暖。”
那小妞吃吃笑笑地接过钱,帮忙开房去了。
一旁的哈雷看见,摇着头,指指脖子纱带,道:“乔治,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你瞧,我这伤口还没好,还不能跟女人搏杀,不然真会要了我的命。”
“那怎么办?”余人杰看那小妞的背景,早已经跑开去了,想拦都没法拦,他现在有点心疼那一份钱了。
哈雷笑了起来:“就让那两个小妞一块侍候你好了。”
余人杰一听,想到刚才那小妞走路时一扭一拐有力的臀部,马有点心虚了,不禁要为自己这副虚弱的身子捏一把汗。
两人出了餐厅,负责收银的另一个服务员塞了两把门钥匙给余人杰,分别是401、402房。余人杰接过钥匙的手,颤抖了一下,看看外面的天色,正是“第三等男人回家”的绝妙时机,顿时流露出壮士一去不复兮勇赴战场的悲壮神情。
哈雷拍拍他的肩膀:“现在时间还早着,先去酒巴喝几杯酒,消遣消遣下。”
坐在收银台的那个服务员忽然道:“这儿七楼有个赌巴,两位不妨去碰碰运气,没准横财就手。”
余人杰对赌搏毫不在行,不过见天色尚早,心里面压根儿不想这么早进房去“送死”于是就对哈雷道:“去玩一把。”
哈雷表示无所谓,反正不是他的钱,玩着不心疼。
两人了七楼,里面竟然跟菜市场一样热闹,吵吵囔囔,烟雾缭绕,看来真是消磨时间的绝佳之处。入口边有个巴台,是拿钱兑换筹码的地方。余人杰摸出剩下的那二万多块,原本打算买一万筹码的,谁知道这会来了个臭小子,一靠巴台就雄赳赳地拍桌子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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