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跑完之后累成狗还没休息呢,又被顾临煜在校场虐成狗,听说结束的时候没一个能看的。
不,应该说没一个能认的,那鼻青脸肿的模样,肯定爹妈都认不出来。
啧啧,真是可怜。
沐菲儿一边用牙齿咬掉绷带,一边感慨。
顾大铲屎官果然是个小气的,知道被人算计了,就算是自己人也能让对方脱一层皮!
沐菲儿不但没有同情那些将领,还十分赞同铲屎官的做法。没事嘛,当然要虐虐渣渣了,不然人生多么无聊啊,是吧?
觉得无聊的沐菲儿拆掉了绷带,露出已经彻底痊愈的左手,个人十分满足。
可惜右手还在发痒,上药的时候还能看见十分明显的伤痕,估计还要过两日。
虽然才两日,但对沐菲儿来说跟一辈子差不多。人家有情。人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这是一日不见光如隔三辈子。
以前虽然也无事可做,但身边好歹有人陪着,冬青也好冬雪也好,都能陪她说说话唠唠嗑。实在无聊了还能看看精致,东宫的摆设虽然不常大动,但是鲜活的花花草草几乎每日都有变动,她身边的丫鬟们喜欢折腾那些花花草草,反正外头有什么,或者什么比较好看,她们就往东宫搬。
她虽然一年四季都窝在寝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根本不耽误她欣赏四季的风景变化。
可是现在,她能看见的只有帐篷!连窗户都没有!她现在也不能开窗,不然人家看见她那大猪蹄子,可不就会怀疑么?
至于消失在人前的猫儿,那就相当好解释了,猫儿受伤了不能随便动,加上猫儿们都害羞,自己变成那副样子当然不想露面了。
反正这群糙汉子没一个怀疑的,大概低音炮太糙,给他们留下了生命力顽强的影响吧。
沐菲儿几乎摊烙饼一样在床上瘫了一整日,功也不想练,饭也不想吃,就想着出去放风,就惦记着去小夏刺杀那个什么王爷。
以至于中午顾临煜折腾完人回来的时候,沐菲儿刚刚听到脚步声就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然后将自己完好无损的左手伸到他面前,道:“你看我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拎着食盒的顾临煜:“……”
“先吃饭,今天有你喜欢的人鱼,其他的事等吃完了再说。”
“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说,哇,这鱼闻着好香啊,是附近河里的吗?”沐菲儿此时一点也不想讨论什么鱼不鱼的,但是聪明的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不顺着铲屎官的话说的话,铲屎官可能会生气。
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当然要将铲屎官哄得好好的。
顾临煜只是轻飘飘地瞄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讨好的样子,无奈地按了按眉头。
“小鱼干也堵不上你的嘴了吗?”
“这不是小鱼干,这是鱼。”沐菲儿戳了戳盘子里的鱼,嫌弃倒是不嫌弃,但不能因为她不嫌弃就指鹿为马说清蒸鱼是小鱼干吧?小鱼干多委屈啊!清蒸鱼也不能干啊!
沐菲儿一边跟顾临煜扯皮,一边努力解决那条清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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