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市价可以换四百五十个铜板,就这样那商贩都为难人家,让人家猜最难的,也不怪会被拆台了。“还有这样的规矩?”顾临煜挑了挑眉,觉得这些生意人当真会做生意,即驱动了人的投机心理,还有优惠,十五次本该十五文,却只要十文,便宜了一半。最后又增加了
难度,给人以挑战,那些肚子里有点东西的,可不是要来试一试?
区区十文,便是肚子里没墨又好面子的,不也得走一个?“这是今年新增的,每家都一样,也不是我一个。”那商贩被众人说红了脸,有心退缩,但又想着都到这一步了,退缩了岂不是更显得自己理亏?遂干脆心一横,将那嫦娥
奔月灯往顾临煜的方向一递,道,“这是我这里最难的一个,瞧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若试试?”
“你这人真不要脸!”听他那么说,周围又是一片嘘声。
“公子莫不是怕了?”那人没管周围的人,只看着顾临煜,还道,“这一盏上的谜稍微简单一些,您若不敢试这个不若试试这一个?”
两盏灯的灯谜其实差不多,选中那个都一样,所以他也不怕什么。
顾临煜笑了,接过嫦娥奔月灯,那谜面就写在灯上,他扫了一眼,立刻说了谜底。
周围的人还没反应,商贩眼珠子就瞪圆了。
“你……公子您可真厉害!”要说商贩喜欢赚钱,可对于有真才实学的人也是佩服的,他万万想不到自家摊子上最难的一个谜面,这人随口看一眼就答了出来!他不信什么撞运气,先前拿着银子过来的那个贵公子就折在这一盏灯上,猜了好几次没猜中。好几两银子呢,他后来良心过不去,想将摊子上最精致的一盏灯送给他,却
被那人垂头丧气地拒绝了。
之后还来了国子监的学生,结果都没猜中,让他很是得意了一会儿,也很是赚了些银子。不曾想,人家一个照面就给他破了。
“你这谜说难不难,只是讨了个巧而已。”顾临煜笑着点评。谜底是地瓜,这种寻常百姓才熟悉的东西,那些贵族怎么可能知道?别说贵族了,就算是学子,也都闻所未闻。便是寒门子弟的学子,只要是读书人,又有哪个对这些地
里头的东西了解的?再者,能读书的就不是那等真正的赤贫之家。寻常百姓倒是猜得出来,可那寻常百姓看着这灯笼这般精致,又听他说这是最难的,哪里还有勇气?自然从最简单的开始。老百姓大多不识字,猜谜都是店家念谜面,你
不猜自然不会给你念,当然也就不知道那所谓最难的其实最好猜了。
然而店家口中最简单的,谜底都是些寻常人不知晓的富贵玩意儿,寻常人家没那见识,自然不易猜中。学子和富贵子弟倒是一眼就明白,可惜灯笼劣质,也瞧不上眼。
这便是生意经了。
顾临煜只是笑了笑,没有揭穿,接着将那嫦娥奔月灯挂回去,接过他手中的另一个,也就是他说的简单一点的那一个。
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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