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出现在那附近的可疑之人,顺带清理了最近在各大医馆购买此种毒.药的人,最终抓到了几个可疑之人。
那药名叫断心草,本是用于治疗一种皮肤顽疾的药,只能外敷,内服剧毒。因为毒性太强,太过危险,整个京城也只有五家医馆有售。
如此一来,他们很快锁定了可疑之人。
只是那人嘴特别紧,被抓到了几天里,不管如何审讯,坚决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
但不知为何,今日一早竟会忽然招了。
“昨晚刑部有人闯入。”李霆霄忽然道。
“怎么会?”顾临煜惊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你还没清理?”
李霆霄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为何要清理?留着不是挺好?清理了让他们再派人?”“有人给他传递的消息,所以有了这份口供?”顾临煜眯了眯眼,“危重锦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无钱无势无权,因陋习多次被言官上谏,晋升无望,这一辈子也就在翰林院熬着了,这样一个人,会碍着谁?
”在这个朝代,逛秦楼楚馆养外室对朝廷命官来说不算什么,可危重锦这人好.色却不止于此。加之明明是个清贫翰林,却出手阔绰,身为读书人却行为不检点,为世人诟病。若非其岳父尚有几分能耐,怕是
翰林都没得做。
不过这个危重锦,虽一身陋习,名声不好,但他却十分懂得拿捏尺度。所以即便时常听到他的丑闻,看他不顺眼的人遍地都是,但细细算下来,欲杀之而后快的仇人却是没有的。
这也算是他的生存法则,若非如此,也不可能有在有一个得力岳家的时候还各种乱搞了。
所以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顾临煜清理了他的关系网,觉得谁都有杀人动机,却又谁都不至于。
至于所谓的棒打鸳鸯,危重锦却是有个女儿,但他女儿早在三年前病逝。不过就算她活着,如今也不过十四五岁,想到三年前十一岁的小丫头,再想到犯人的苍老的模样……
“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如何得知!”李霆霄看了他一眼,不经意瞥见他肩头的猫,见那猫儿也一本正经地望着他,一双暖橙色的眸子里写满好奇,顿时无语地咧了咧嘴。
“不管怎么样,至少可以确定他有问题,顺着他查下去准没错。”李霆霄敲了敲桌面,“行了,你再去看看那个人吧,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纵火案怎么样了?”临走前,顾临煜问道。
“还是鬼样子,没什么新线索。”李霆霄摊了摊手,刚刚翻年就出了这几桩大案,他也是十分无语,同时也隐隐察觉,这天怕又要变了。
就在顾临煜准备回去的时候,又一宗案子报了上来。
“城西郊沟渠中发现一辆侧翻的马车,附近一百米处的草丛中发现一名女尸,生前有被凌.辱的痕迹。看马车的上的标志,应当是户部张大人的家眷。”
他话音刚落,顾临煜便霍然转身:“何时之事?”汇报的官员被打断,但很快反应过来,“约昨日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