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元真子突破了天元神功的第六重,元清也过了十八岁的生辰,天元殿里平静如常,唯一不同的是元清不用再上殿内的功课,都改由元真子在练功房内亲授修习要诀。
“师师父元清不行了”练功房内,一个腰身俊秀的青年身着青衣道袍,下身赤裸地趴跪在席垫上,腰臀高高翘起,不停被身后英武的男子侵犯着。
“早就让你别再穿这些劳什子的破布,就是不听如此忤逆,是不是该罚?!”
抓住青年酸软的腰肢,伟岸的男子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的后穴中抽chā侵犯,不时还用大掌在青年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拍两下,打得白皙的臀肉泛出朵朵桃红,颜色煞是娇媚。
青年的亵裤几乎被撕扯成布条,扔在一旁的席垫上,滴悬在青年那犹如稚儿般春芽上的透明粘液,随着剧烈的摇晃坠到身下的席垫上,渐渐汇成狼藉一片。
“元清知错了元清元清再也不敢不敢了求求师父饶了元清”
内心的羞耻和肉体的欲望夹杂在一起,让每一次交欢都变成一种折磨,挣扎着寻求解脱,可又在下一次的攻战中沦陷
“清儿嘴上说不要,可小穴却紧吸着为师不放,端是淫荡得紧为师今天就是要罚你这言行不一的骚贱身子!”
俯身吻住青年的樱唇,勃发的元阳从深深插入肛肠的yīn茎中喷薄而出,凝聚于青年的丹田,回旋而上再从口唇处被吸回体内,一连运行了几个周天下来,元真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润亮的唇瓣。
“清儿真是越来越会吸了”淫笑着捏捏手下弹性十足的肉臀“夹得为师甚是爽利!”
将元清已经虚脱的身子从席垫上捞入怀中,缓缓地将自己的硕大从元清体内抽出,趁着穴口尚未闭合,拿起一旁粗大的软木假阳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受到突然的刺激,元清不禁挺身尖叫,可已经习惯接纳异物的肛肠却顺畅地将粗大假阳吞噬入腹元清反射性地挣扎扭转,想要将体内异物排出,却被元真子手指一顶,推进体内更深处。
元真子熟练地将一条长长的棉布从元清胯间穿过,几下围于腰间缠成丁字形护裆,勒住仍在开合吞吐的肛口,阻止假阳的排出,元清难过地将头撇向一旁,默默承受。
一切处理停当,元真子意犹未尽地抚弄着怀中光裸的身子“清儿是千年难遇的阴盛体,可要将为师的元阳精髓好好留在体内,日后清儿自会知道妙处”
元清乖顺地靠在元真子怀中,面色潮红地喘息着,情潮渐渐冷却,脸上已毫无表情。
自打元清搬入住持寝房后,便一直如此沈默安静,只有在情欲纠缠时才得见哀求婉转的媚人样貌。
元清的‘乖巧’让元真子甚感沮丧,忍不住在交欢时使出更多羞辱的手段,逼得元清在身下婉转承欢,只有元清在情欲泥沼中挣扎时,元真子才觉得真正占有了身下的青年。
捋着元清汗湿的发迹,元真子轻叹道:“清儿啊你把身子给了为师,何时愿意把心也给我呢”
除了轻微的呼吸声,终是无言***不几日,大师兄从遥远的苗疆回来,据说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师父要寻的东西,但元真子却反而像是心事重重,不时的盯着元清发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每日被迫与师父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总是在身体的欲望和内心的羞耻中反复挣扎,元清日渐憔悴。
为了从这紧缚的愁思当中解脱出来,只要不是修习时间,元清便总会躲到后山的溶洞中,放任自己的心,编造着不切实际的梦幻。
“二师兄,这是元清新泡的冻顶乌龙,你来尝尝?”坐在溶洞中的石台旁,端起一颗石子,向着虚空的岩壁敬着“二师兄,看看我采的草药可合用?”
“元清发现一本奇书,二师兄可愿一起看看?”泪水挂在腮边,元清哭着笑着,颠三倒四地对着空空的溶洞说着话。
“二师兄,你看这里山色秀美,不如我们就此归隐山林吧”“元清”朦胧中听到那想念不已的温柔声音,元清不由得有些恍惚。
“二师兄,是你么?真的是你?”“元清”猛然惊觉,近在耳边的声音,一下子将元清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二师兄呃,你怎么在这儿?”急忙站起来,元悟的突然出现让元清有些手足无措“我出来时间不短了,师父一定在找我,元清先告辞了!”
错身想从元悟身边走过,却被元悟一把抓住了胳膊。“二师兄?”“清儿,你刚才我都听到了”
不知该如何反应,元清低头不语,却被元悟一下子搂入怀中。“二师兄?”突然被心心念念的二师兄搂入怀中,元清心里百味陈杂。应该推拒,却又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清儿清儿你心里果真是有我的”元悟紧紧搂住元清,恨不得将他揉入怀中再不分开“你可知,这些日子,你把我折磨得好惨!”
“二二师兄元清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