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在数次被拒绝户籍登记之后,只能选择无奈的家中叹气。而这名学员的家人也是当地的一个流氓地痞家庭。在自己的儿子担任奥古斯都家族的地方基层官员之后就更加嚣张跋扈了;成天在当地欺压百姓、破坏奥古斯都家族律法。
当地的其他学员们因为与这名学员的同学关系也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一家胡作非为;此事已经在当地激起了极大的民愤,据锦衣卫估计最严重可能引发针对奥古斯都家族的一场暴乱。对于这样的事情,奥斯卡在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奥斯卡也明白;但是奥斯卡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来得如此迅速、来得如此猛烈。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期的第六天了。当天晚上奥斯卡就带着李锡尼和他麾下近千罗马骑兵往这个地方而去了。
为了能够真正的看看这名学员和他的家人在当地到底是如何的嚣张跋扈。奥斯卡将骑兵们都留在了城外;只带着李锡尼就走向了城内。因为两人的服饰都是普通的撒丁岛平民装束也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但路上行人的眼角却都流露出一种匆匆而去的神色;在行人们很快的离去之后,一辆前呼后拥的马车就渐渐驶来。待马车行至奥斯卡和李锡尼的脚边之后,马车就在一群流氓地痞前呼后拥下停了下来;这时却是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人。
此人的脸有一个塌鼻子,两个深鼻孔,两大片兜腮胡子一直生到鼻孔边;初次看见那两片森林和那两个深窟的人。都会感到不愉决。此人不常笑,但在笑的时候,形状是狰狞可怕的,两片薄嘴唇张开;不但露出他的牙,还露出他的牙床肉,在他鼻子四周也会起一种象野兽的嘴一样的扁圆粗野的皱纹。郑重时的他像是猎犬,笑时的则像是老虎。此外他的头盖骨小,牙床大,头发遮着前额。垂到眉边,两眼之间,有一条固定的中央皱痕,好象一颗怒星,目光深沉,嘴唇紧合,令人生畏;总之,一副凶恶的凌人气概。
他张开了那满是黄牙的嘴。一阵厌恶涌上奥斯卡的心头。不知怎么的,一切都这么讨厌、乏味。奥斯卡感觉浑身不舒服、不自在。就在这时候,奥斯卡在他那保养得很好的略微有点发胖的脸孔上瞟了一眼,立刻有一股恶心感觉泛上心头,好像吃下去一苍蝇。奥斯卡最憎恶他装出一副有文化的面孔,仿佛可以洞察对方的思想和神经活动的那种架势。让权力通过这号男人的形式来支配百姓,实在令人感觉无聊和忧悒。
听过他那油腔滑调的高谈阔论和纵声大笑之后。即使吐口唾沫,余臭也经久难消。看着这个人的言行举止和嚣张跋扈,奥斯卡不用猜也知道他就是那个学员的父亲了;更让奥斯卡感到震惊的是,奥斯卡早已经命令了改革后所有奥古斯都家族治下的百姓不分贫富全部按照军功等级享受待遇;此人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招摇过市的前呼后拥乘坐马车,这样的行为置奥古斯都家族的法律于何处?置奥斯卡本人的命令于何处?
怒不可遏的奥斯卡当即就命令李锡尼拿下此人。突然拔剑而出的李锡尼让这帮子流氓地痞措手不及;很是轻易的就将此人落到了李锡尼的手中。看着李锡尼身旁的奥斯卡冷脸相对,这个已经沦为李锡尼剑下俘虏的男人依旧嚣张跋扈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奥古斯都家族治下如此大逆不道?!你们知道我儿子是谁吗?那可是奥古斯都家族领袖奥斯卡的学生,我们桑卢里的官员;你敢对我图谋不轨就别想活着走出桑卢里!”
男子的嚣张立即赢得了流氓地痞们的呐喊壮威,有一个听出男子话外之意的地痞更是撒腿寻找男子担任官员的儿子去了;马车旁的变故也引起了其他桑卢里居民的关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突然站出来对着奥斯卡和李锡尼说道:“两位壮士,你们还是赶紧趁着他儿子没来之前跑吧;等他的儿子来了你们想跑都跑不掉了,他的儿子可是我们这里的地方官呢。而且,背后还有奥古斯都家族的支撑,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老大爷的话刚说完,不待奥斯卡和李锡尼回答,男子就狠狠的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到现在还敢跟我作对;等七天之期一到我立马就让我儿子把你们全家都流放到建设工地去,从今往后你们就别想回来了,你们一家老小就等着死吧!”男子的叫骂只是换来了李锡尼一顿拳打脚踢罢了,而奥斯卡却从男子的话中猜到了老者的身份;于是,奥斯卡对老者和颜悦色的问道:“老人家应该是与这个泼皮无赖有仇吧;可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怎么会如此为难你呢?”
奥斯卡的询问让老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仇,只不过是当年我们两家之间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一些口角之争罢了;事后我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谁知道他的儿子突然被选中去了什么学院,回来就是我们的地方官员了;然后就开始报复我们家了。老朽已是将死之躯自然不会在意了;可是老朽的长子才刚刚生下一子不足三岁,幼子更是今岁才成年,实在没想到会祸及家人啊!”说着老者更是流下了伤心悔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