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的客人认出卢天河后,心里不由得后怕。
卢天河闯空门可不只是劫富济贫,他现在得罪的最大官员也就是县令而已,主要的目标还是小有家财的普通人,这酒馆怕是半数都是他的目标啊。
要是让他在余杭郡游荡,下一个倒霉的可能就是这酒馆中某一人。
“不愧是锦衣卫,易容成这样都能认出号称鬼神莫辩的卢天河!”
刚刚还胆战心惊以为锦衣卫要闹事的掌柜这走了出来,拱手行礼:
“小老儿佩服!之前就听说锦衣卫目光如炬,没想到今天能亲眼所见!小老儿斗胆请了诸位大人这顿酒!感谢几位大人为民除害!”
比起其他人的担心,落花酒馆的掌柜才真是后怕。
这卢天河哪里是来喝酒,明显就是来踩点的啊。
要是今天锦衣卫没有出手,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要出事了,钱财事小,要是从未露面的女儿糟了毒手,他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李虎几人被酒馆内吹捧的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他们锦衣卫从来就是被人戳脊梁骨,什么时候被这么夸过,这感觉简直比拿了银子还让人心里舒畅。
舒畅之余,李虎不由得多看了苏元两眼,这新来的小子,好像真的有点本事啊。
在众人的夸赞声中,刚刚站起来怒斥的书生陈文成就只能尬在原地,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来他在认为自己是仗义直言不畏强权,可现在看到来,他更像是一个读书昏了头的书呆子。
“那个书生!你是不是这采花大盗的同伙啊,如此替他说话!”
李虎得意的差不多了,怒目看向这个叫陈文成的书生,吓得这书生连退两步。
“文成,快给大人们道歉!”陈文成的同伴,赶紧过来拉了拉他袖子。
现在这不仅是得罪了锦衣卫,还被对方找到由头将其当作卢天河的同伙押入诏狱。
一旦进了诏狱,那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名叫陈文成的书生一脸羞愧,扭过头去,但还是对着李虎拱手作揖:“对不起,是小子我有眼无珠,误会了诸位。”
“哈哈!”看到书生低头道歉,李虎心中更是舒爽。
朝堂上那些清流速来看不上锦衣卫,现在有文人向自己低头,李虎简直感觉达到了人生巅峰。
不过苏元倒是对这人没什么恶意,敢仗义执言起码说明这陈文成还算有些风骨。
对李虎说了一句:“要不就这样算了?把犯人押回去要紧。”
苏元现在只关心抓住一名采花大盗,能给自己奖励点什么。
“看在我兄弟的面子,这次就先饶过你,下次说话过过脑子!”
说完苏元就准备压着卢天河朝酒馆外边走去,可李虎还在依依不舍的看着酒桌,还有两壶桃花酿动都没动呢
酒店掌柜立马冲了过来,抱上了一整坛的桃花酿,还将苏元留在桌子上的十吊钱递了过来。
“这次多亏几位大人!否则我们酒馆就要遭殃了,收钱我们是万万不敢的!这些酒你们也务必带上,聊表心意,万勿推卸!”
“收下!收下!”连店里的客人也跟着呼应起来,感觉他们几个应该收下这些谢礼。
苏元看着李虎咽口水的样子,知道时局这样,也不好再拒绝,开口说道:“要么酒就收下?”
“好!”李虎面露喜色,他早就想收下了,不过这采花大盗是苏元首功,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苏元开口,一名锦衣卫立马收下酒坛,苏元还是将十贯铜钱递了回去:“掌柜的,我们既然点了菜就要收钱!酒我们收了,但钱一定得付!”
“不过那只还没动的烧鸡,麻烦你给我打包上。”
掌柜还要再说,却被苏元按下,只能点点头,收下钱,同时叫来伙计打包。
接着问了一句:“敢问恩公高姓?”
“苏元。”苏元说完,就转头和几人押着卢天河赶回户所,余光扫过,看到帐台后一个女子正掀开后院的布帘,偷偷看过来。
“鬼鬼祟祟?又是一个恶人?”苏元目光如炬,但转念一想,那里是酒馆后院,应该是掌柜的家人,就不在多看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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