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言:集芙蓉以为裳,芙蓉莲华也。又有《七喩》悬明珠于长韬,烛宵夜而为阳。元鬓拟于元雾,艳色过乎芙蓉,从这两句中取元与华二字,今日起你字元华。”
“元华?”
贾蓉眼皮一跳。
又闲聊了几句,太上皇感觉贾蓉没意思,让他离开:“走吧走吧,好生无趣的年轻人。赖在这里做什么,官皇帝给了,爵位皇帝给了。”
贾蓉赶紧离开。
他感觉太上皇话痨的外表遮掩下,绝对是一个老阴比的心态。
出了宫之后贾蓉这才恍然而悟,明白了皇帝的用意:“皇帝也有些阴险,明知道太上皇性格,却要我谨言慎行,以至于太上皇感觉我是一个没意思的人。”
如此一来,太上皇不喜欢贾蓉,皇帝要谋求兵权,不就是机会大了?
但是太上皇,却又赐字,又这么唠唠叨叨为了什么?
看似什么都没做,却又什么都做了。
最重要的就是赐字!
“贾元华...”
贾蓉哑然失笑。
带着几个亲兵,回到了宁国府中。
“拜见大爷,大爷回来了?”
贾蓉刚下马,门子纷纷跪拜。
贾蓉随手将缰绳一扔,进入宁府之中。
宁国府没有更名庆国公府,盖因后世子孙不压祖宗之名,除非贾蓉有一天封王,宁国府才会被更名。
“大爷回来了。”
府中的人,个个热情。
贾蓉全程没有看一眼,宁国府的仆从,丫鬟嬷嬷大多是家生子,不能说个个眼高于顶,颇有傲气,却也失去了为仆从的正常心态。
这宁府上下,贾蓉想要留下的没有几个。
“拜见大爷。”
赖二满脸堆笑的给贾蓉行礼。
看到赖二,贾蓉双眼微眯。
“父亲在何处?”
回到宁国府,贾蓉第一个要面对的就是贾珍。
赖二赶紧回答:“老爷在丛绿堂,与几个姨太太...”
只是他没说完,就看到贾蓉直奔丛绿堂。
赖二吞了一口唾沫,他感觉大爷这次回来,与以往完全不同,个头长高了不说,更是威严四射。
仅仅看他一眼,他就感觉被完全看穿,那眼神仿佛要击碎他的灵魂。
赖二颤抖起来:“我滴乖乖,得想法子,做不成总管,也不能被大爷收拾...”
贾蓉很快到了丛绿堂。
“开门。”
贾蓉面色冷峻。
但是这里的仆从有些迟疑:“大爷...”
“拉下去打!”
贾蓉看也没看一眼。
两个亲兵,拉着这个仆从下去打。
不一会儿,惨叫声响起。
但是没有贾蓉的命令,亲兵不会停手,而且还是下死手。
不一会儿,亲兵来报:“将军,死了。”
“拉出去埋乱葬岗去。”
刚才那小厮,曾不止一次,奉贾珍之命,冲他吐唾沫...而且仗着贾珍撑腰,不曾将他放在眼中。
如今,他虽是府中大爷,更是国公尊荣。
还敢对他命令不尊?
“是!”
两个亲兵,提着这个小厮离开。
剩下的仆从,丫鬟嬷嬷腿都软了。
赖二都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白,他没敢吭声。
大爷,好强烈的杀机!
“开门!”
贾蓉又吩咐一声。
这时候,终于有一个丫鬟打开了院门。
贾蓉抬脚进去。
房门开着,贾珍衣衫不整,躺在小妾佩凤怀中,已经醉眼惺忪。
贾蓉面色冰冷,贾珍挨了他那一脚,竟然没事?
不然,怎么还在寻欢作乐?
那玩意废了,不应该去绣花?
看来,还得再给他一脚才行。
“孽障!”
看到贾蓉,贾珍顿时怒了:“来人,让大爷知道规矩!”
四周仆从、丫鬟嬷嬷谁敢动弹?
贾蓉冷笑一声:“拉出去,狠狠地打!”
“孽障!”
贾珍气的身子都在哆嗦:“你敢!”
父为子纲,贾蓉竟然要打他这个父亲?
“父亲,儿子今天入宫,得太上皇召见,奉太上皇之命,要打父亲一顿。”
太上皇真说了!
太上皇原话不就是:你那个父亲就是一个混账,真是该打。
说者无意,但是听者可以有心!
臣,庆国公、定国将军贾蓉,可是忠心耿耿,宁愿悖逆人伦,殴打父亲,也要忠心太上皇!
“拉出去,狠狠地打!”
贾蓉冷笑不已:“太上皇说儿子,你父亲没个父亲的样子,所以,父亲什么时候有了父亲的样子,才不会挨打。”
贾珍:???
两个亲兵,架着贾珍向外走。
贾珍不断挣扎:“我不信,我不信!”
但是惨叫声却传了过来:“哎呦...哦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