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温嘉莎,这次辛苦你了。”叶萧林拱手感谢说。
他的面前是一位异域风情的美人,闪闪发光的波浪卷金色长发,深邃的眼眸,蓝色的眼眸如澄净的天空,高鼻梁,大红唇,比起温婉灵动的中域女子,显得菱角分明大方自然,她的肌肤像是羊脂玉白,轻薄的纱衣难掩她爆炸的身材,她胸前的大小外观上和柳若葵不相上下,但整个人却比柳若葵,甚至叶萧林更高,两米多的站姿寻常男性只能仰视,哪怕高大的叶萧林在她面前显得娇小,所以显得没有柳若葵解除束缚那么震撼,但是却是往另一个方向让人惊叹,肉感的身体显得整体的曲线火辣,一双大长腿延伸出薄纱,长的惊人,性感的迷人,丰满腿根在凝练的翘臀,整体看来有种精干沉练的气质,金环银饰,瓷白的肌肤和这些装饰相映成趣,装点着这位美艳的尤物。
“你和我又分什么你我,没有你我早已国将不国了。”笑着靠近叶萧林,温嘉莎想伸手牵起他的手。
“那是你自己有觉悟,我也只是适逢巧合罢了。”叶萧林不着痕迹的躲过,温嘉莎的情意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可是仰头看了一眼高挑的性感美人,那种被压制的感觉让他无从适应,更让他头脑清醒的是慕容瑶清冷的娇容。
秘境中生死依存,不顾折损道基为自己求取治疗的月泉,秘境中争夺测天尺为了解除师傅的通缉害她被禁闭二十年,自己贸然把自己交出去,又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片赤诚。
“就是不知道真火烧死了他们了吗?那也算为你除去一个心腹之患。”温嘉莎略显失望,但是很快振作起来说。
“应该吧,不过你放心,就算他们命硬逃出来,怀疑不到你身上的,毕竟庄笙和明阳天在秘境里结过仇,太阳真火太明显了,只有日月宫和大日佛宗才能有能力御使,而询问大日佛宗也不可能得到答案。”叶萧林不确定说,他也不是古贺翎这种傻子,都设下陷阱害人了,还要出来装模作样一番,活该被反杀,所以他也不知道结果。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知道我能使用太阳真火的少之又少,我在担心另一个问题。”温嘉莎担忧的说。
“什么问题?”叶萧林赶紧接过话茬。
“我们楼兰继承人的问题,我已经金丹期了,再不生育到了元婴可就困难了,这一国无后可怎么办。”温嘉莎盯着叶萧林,叶萧林窘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好回答,也就只能装听不懂的样子说:“这毕竟是你们国家的事,我不好多嘴。”
他这副避让的样子让温嘉莎叹息一声:“我只想你给我留一个孩子,我知道你喜欢别人。”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先走了,制造不在场证据,嗯!”叶萧林转身,打算飞走。
紧密的拥抱,丰腴的娇体抱住他,像是成年女人搂住少年,女人的颤抖让叶萧林心下一软。
“我会等你,等你想清楚!我会一直等你!”温嘉莎的声音柔而坚定,说完她轻轻松开叶萧林。
叶萧林御剑起飞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回头就留下了,可是还是没有决绝,留下一句话:“有困难联系我,我会立马赶回来。”
温嘉莎看着叶萧林离去,露出满足的笑容,这可是大进步。
可惜她不知道她就此止步。
凉爽的夜晚,明月的清辉让大理石的宫殿显得清冷异常,跪在蒲团前,温嘉莎摩挲着圆润佛珠,少女的哀愁表现在她的媚容之上。
熟媚的身体和庄严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跪坐下,薄纱陷入臀沟,勾勒的肉感桃臀浑圆无比,被白嫩饱满柔滑的美腿压出陷痕,紧致的娇体浑然天成,端庄优雅却又处处散发着罂粟般的诱惑,美艳迷人,像是勾引佛陀的阿修罗美人。
清脆的脚步声,让她警觉,猛的回头。
是叶萧林,她惊愕又惊喜的站起来,顾不得对佛主的虔诚说:“你想通了吗?”
“不对,你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吗?还是有什么要交代。”她表情变得失望,因为叶萧林是不会那么轻易想通的。
“没忘。”叶萧林发出女声的轻笑。
温嘉莎瞳孔紧缩,恐惧布满她的丰媚娇软的躯体。
飞舟中,岳母平静的抚摸着蓝色的玉箫,葱白的手指在光下和玉石交相成趣,然而看着这一切的伏玉琼却不觉得,只觉得红衣如血,恐惧惊悚。
“做的不错,你确实有扮演天赋,能把古贺翎骗的团团转,还能故意露行踪给叶萧林,引发他掺合这件事。”岳母扫了一眼伏玉琼,算是夸奖的说了一句。
伏玉琼却不敢接茬,她至今忘不了自己是怎么顶着何红霜的脸被她拦住的,赞赏又玩味的说出第一句话:“演的不错。”
“都是何长老您指导有方,小的哪敢居功。”伏玉琼低头谦虚逊说。
“有功就赏,本座也不是什么吝啬之人,这件灵宝的开山印你收下吧。”灵宝从袖口飞入伏玉琼手中。
“多谢长老赐宝。”伏玉琼跪谢。
“好好做事,就算是金丹碎裂,也不是没有修补的方法。”岳母画着大饼。
“玉琼万死不辞,请尽管吩咐。”伏玉琼知道这是画的大饼,但还是囫囵吞下去,露出感激的神情,好似岳母确实能复原她的金丹。
“歇着吧,这次你出力了,能把不粘锅的他引来也是一种本事。”岳母放下玉箫挥挥手。
“是他嫉妒和怨恨冲昏了头脑。”像之前的我一样,伏玉琼总结说。
“是呀,任谁从高高在上的道子地位跌落,不愤懑怨恨,他的心胸太窄了,比不上笙儿的一寸一滴。”岳母感慨说,算是两个岳母共同的想法了。
“姐夫心胸广阔,不计得失,真诚守信……那是古贺翎这种小人能相比的。”伏玉琼接着岳母的话把我夸上了天。
“确实,他也是你夫君,以后你给他生个孩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岳母露出一个笑容,已经内定了伏玉琼的命运。
“能为夫君生子,是玉琼的福气。”伏玉琼完全丧失了对抗的斗志,谄媚的说。
“她们回来了,下去吧。”岳母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手一挥,伏玉琼就消失在房间中。
看着牵手而来,神情亲呢的我们,岳母没由得一阵烦躁,光从伏凰芩容光焕发的姿态她就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去哪儿,那么久,敌人又设下埋伏怎么办?又遇到风暴怎么办。”岳母不动声色却略带关心说,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关切又担忧。
“娘,夫妻分别良久,和夫人双修增进感情,同时说一些贴己的情话。”我抢在夫人面前说,如果岳母确实喜欢我,那就让我让她明白我喜欢谁吧。
经过了柯家姐妹的相互决裂,我更加重视感情的归属问题,我爱我的夫人,我讨厌我在柯墨蝶面前什么都说不出的样子,我不想以后面对这母女俩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挺好,你们小两口真是恩爱,古贺翎死了,但是后面害你们的凶手找到了吗?”岳母不深究反而换了一个问题。
“除了明阳天还有谁,上次从他手里逃脱就结仇,有机会落井下石,他才不会放弃,而且太阳真火我的仇家只有他会。”我肯定说。
太阳真火是一门极难掌握的法门,渡劫期不慎被烧到都要重伤,唯一的缺点就是御使困难,速度太慢,使用对敌要么得像上次大长老那样形成火海把人笼罩,要么就得像这次一样封闭空间让人无处可逃。
“那可说不准,如果日月宫的法门使用太阳真火,速度可没有这么慢。”岳母见多识广,分析着事件的疑点。
“那就是大日佛宗了?恰好西域是他们的地盘,可是他们图什么,我和他们也没结仇,没什么挂葛,夫人有吗?”我基础知识还是填鸭式的填补了的。
“没有,我和那些和尚没什么交集,要说有也是你了,你太像还俗的和尚了。”伏凰芩揉着我的短发调笑说,在母亲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
“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也有太阳真火,但是会不会用就不知道了。”岳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装作分析说。
“那个地方?”伏凰芩狐狸眼一眯狡诈阴狠,让她知道谁害得我和她陷入这种境地,她非把对方挫骨扬灰。
“楼兰国,国内有修炼大日如来经的渡劫高僧坐化,国都内太阳真火生生不灭。”岳母同样笑眯眯的。
“你们是说是这个国家人设计我们?不对呀,这不是和大日佛宗一样,和我们无冤无仇吗?为什么要做这种设计。”我看两人的表情也反应过来,凶手是谁了。
“二十年前,叶萧林金丹期到西域和大日佛宗佛子论佛,那段时间之后大日佛宗放弃收回渡劫坐化遗体,你说有没有联系。”最了解你的莫过敌人,曾经将叶萧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伏凰芩,这种无端联想凭空就来,她都不需要举证。
“啊,叶萧林吗?那确实可能,我们去验证一下吧。”我沉吟片刻决定说。
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好歹飞舟上玩了几天,和伏凰芩你情我浓,几乎没有离开一米远,岳母一旁也没有不自在,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亲昵的互动,母女俩的话题很少,基本都是聊修炼,倒是聊起我话题多一点,我不在乎的在岳母面前表达对伏凰芩的爱意,搂她的腰拱她的肚子。
一家人其乐融融,许多不好在信件里说的话我也坦白给伏凰芩,例如柯式姐妹,伏凰芩听完轻笑着骂了我一句花心萝卜就接过了,我和她有说不完的话,甚至岳母最后插不上嘴,就温柔的看着我,看的我脊背发凉。
岳母真的喜欢我吗?因为主角光环?我不敢深究,有些麻烦了。
时光如箭,几天过的异常的快,我都还没享受完伏凰芩的娇软,已经到了楼兰。
还是挺繁华的,我们打听了二十年前的事情,西域是多种教派统治的国度,只是佛教最大,二十年前公主温嘉莎推翻了他叔叔的统治,将原来父亲的王位夺了回来,也把楼兰原来的信仰拜火教改信了佛教,这样的举动留下了渡劫大能燃着太阳真火的舍利,并供奉起来,为楼兰获得了大日佛宗的庇护。
听起来似乎没有叶萧林什么事,就是一个女版的王子复仇记,很正常,政变人员,政变的时间都十分清晰,没有什么神秘人帮忙。
口径很统一,都是这么说,逻辑也清晰,因为该宗获得了大日佛宗的支持,就连伏凰芩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怀疑错了人。
但是岳母本身就是先射箭后立靶子。
“二十年未婚,这对一位有家国的女王可不太合理。”岳母点评说。
“所以她守身如玉是为了谁?”伏凰芩原本消散的怀疑陡然升起。
“谁知道呢,去试探一下吗?”岳母引导着我们,只是处在迷雾中的我没有发觉。
“伪装成叶萧林,只要确定她们认识,那就好办了。”伏凰芩低垂下目光,顺着岳母的话建议说,决定了潜入王宫。
这是一个小国,防卫力量基本没有什么,很顺利的进入了宫殿内部,伏凰芩变化成叶萧林的模样,岳母则是抓着我,隐匿在一旁。
然后就被她揉脑袋了,她明亮的眼睛盯着我,冷眸显得有些哀怨,委屈的扑闪着,我实在想不到她一个合体期修士能做出这种表情,被触动到了。
此刻我感受理解到她对我的好感度已经超过了对女婿哪怕对儿子的好感了,但是已经晚了,我实在不能明白她这位合体期的大能为什么会对我抱有这种感情。
与此同时更刺激的是老婆就在几米外,她一回头就能看见母亲深情款款又万分委屈的看着我,我感觉我就和她解释不清了。
我只能低下头像是往常一样蹭蹭她的白嫩如玉石的手心手背,以前以为夸奖的动作现在却成了另一个意味,岳母感觉到我服软一般的态度,露出安心满足的笑容,玉润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脖颈,胸膛,牵起我的手。
在温嘉莎惊恐的神情中,显露出身影,岳母庞大如山岳的气势让压的女王面露苦色。
“一个区区金丹期修士,谁给勇气参与到这种阴谋中的?”伏凰芩面若寒霜,压抑不住心中的杀意。
“什么阴谋,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温嘉莎迷茫的说,现在承认等于找死。
“……”
“那么想死吗?可惜了。”急如闪电,一条绳索将丰腴饱满的美人钓了起来,勒出的软肉色情下流,身体呈完美的葫芦型,宽大的盆骨一看就是实战利器,薄纱下的三角地带下,什么都没有,又好像蕴藏了无尽的可能,垂落在空的美腿太长了,非常长,长的我甚至我感觉能到我脑袋,优美的线条像是被工匠精心雕琢,比不得伏凰芩的浑然天成,却也有种精细精致,圆滚滚又突出的大飞机头巨乳,骄傲的挺立,可以看见乳尖的大提子,我面对她色情的身材忍不住翘起了鸡吧,然后羞耻不敢看了。
嘴上说着为什么,实际却企图引动金丹自爆,被岳母的灵宝制服了。
“晚辈和前辈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前辈们何故戏耍我。”温嘉莎皱着眉不解说。
“往日无怨,近日有仇。”伏凰芩长剑飞出,提在手中,杀意盈满,但是简单的杀了她,伏凰芩觉得便宜了。
“让她指认叶萧林陷害同门能行吗?”我觉得找出她算是一个证人,残害同门私底下还好,一旦曝光人算是毁了半个,例如伏凰芩现在,哪怕回归宗门,也不能争夺道子的称号了。
“证据呢,况且她似乎也不愿意指证。”伏凰芩打量着温嘉莎,盘算着是要把她皮剥下来。
“把你变成怪物,也不知道叶萧林到时候还会不会喜欢你。”伏凰芩长剑划破薄纱,大片的乳白色在白色的黑纱中显得亮眼。
“你干脆杀了她吧,别搞这种蠢操作,到时候叶萧林把她治好他们感情更好了,不对杀了之后叶萧林也能把她复活,关起也不对,你决定吧……”我吐槽伏凰芩的威胁,突然发现,啥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只要有主角。
“一个标志的美人儿,倒是可以先给我家女婿玩玩吧。”岳母出声说,她是啥漂亮女人都想往我怀里塞,上回慕容瑶也是。
“她太大了吧……”宛如巨人的金发洋马,我有种感觉踩着竹凳都不一定够着,虽然远距离一看确实风韵卓约。
“……”伏凰芩思索着我的话,被我打量着温嘉莎感觉浑身火辣辣的,这种猥亵的眼光她面对过不少,但是那些只能是意淫,只有这个目光是那么具有侵犯性。
“夫君,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伏凰芩拉着我到了角落,还设了一个隔音结界。
我看她神神秘秘的有些不能理解:“怎么了,娘都不能知道。”
“你说夺走主角的女人,会不会让主角气运跌落。”伏凰芩正式的说。
“主角的女人那是你说抢就……嗯?”我脱口而出,觉得不可能,然后想起慕容瑶,又想想即将处置的金发洋马。
“叶萧林的修炼速度一直比我快,我是眼见他崛起的,直到和夫君你婚配,我才赶上他,现在我却比他更早达到分神期,说明他的主角气运减弱了,比不过夫君你了,结合你说上了慕容瑶,加上你说过的反派流故事,我有了这样一个猜想,是不是可以通过掠夺主角的女人,去掠夺主角的气运呢?”伏凰芩分析说。
“可是我也没把慕容瑶抢到手呀。”我摇头说,慕容瑶可没有要屈服我的意思。
“占有处女本身就是一种掠夺,你抢走慕容瑶的处女,这代表你夺走了本属于主角的象征。”伏凰芩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这只是猜测,而且境界突破用气运的玄学还是太模糊了。”我意外的觉得有道理,但是又觉得样本太少。
“现在开始验证,去吧这女人奸了!”伏凰芩指着温嘉莎对我说。
“啊?”我惊叫出声。
“啊什么,你不是把慕容瑶奸了吗?再多一个也没关系吧。”伏凰芩说的随意,母女俩真的太像了,这副视他人为草芥的态度,没把温嘉莎当做平等人。
“她那么大,她太大了……”一个小巨人,我感觉力不从心,男人在她面前会自卑的好不好。
“再大你是插不破她的处女膜吗?”伏凰芩看我没底气的样子好笑说。
“那不成牙签搅大缸了?”一般高出十多厘米会有强烈的征服欲,像是攀爬名山,有兴趣有能力,可这都高出四五十厘米了,是珠穆朗玛峰,大多数人就畏惧止步,包括我。
“搅就搅,你淫玩爽了就行,你还在乎她的感受作甚?”伏凰芩亲亲我的脸颊,鼓励我说。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喜欢这种异色人?”伏凰芩看我为难的表情询问说。
“没有,只是她真的太大了?”美人是美人,但在她面前我就像小孩一样。
“你要想,再大也是你的玩物,能奸辱她是她的荣幸。”伏凰芩的话反派气质拉满。
“夫君,你是不是被主角光环影响了,上主角女人都能让你抗拒?”伏凰芩打量我说。
“别说了,还真有可能,我上我上,可是这怎么上?”我思索后答应了,但看着金发碧眼的洋马,我有些踌躇不决,色情的身材展露在我面前,鸡吧又翘起了,至少稍远距离一看,温嘉莎浑身就散发着引诱男人的魅力,直到他们靠近,看见不可逾越的高山,心生绝望。
“看她配合不配合了。”牵起我,我们回到岳母和温嘉莎面前。
“决定好如何处置她了吗?”岳母牵引着绳索,把漂浮在空中的温嘉莎放下,近距离我更能体会到她的健美高大。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侍奉我家夫君,你的国度和你都能活下来,第二被我夫君强暴,你的国度和你都去死。”伏凰芩开出条件说。
“我选第一条!”女王不带犹豫的说。
我反倒愣住了,这是主角的女人?对比上次的慕容瑶,你这我还没举例威胁,展露力量,你怎么就投了,你不做做反抗的姿态?
这怕不是主角的后宫吧,哪有后宫居然不想着忠贞主角的,是假女主吧。
“娘,空间留给他们,我们出去吧。”伏凰芩不以为然,习以为常,她眼里修仙界就是这样的。
岳母放开绳索,绳子开始变小,最后在温嘉莎手腕形成一个环,她颇为遗憾说:“本来还想用束仙锁操控你,迎合笙儿,你那么主动,就便算了。”
母女二人退出宫殿,留下我和温嘉莎大眼瞪小眼,不过还是她先妥协,解开系带,黑纱落地。
轻薄的布条遮掩了三点,宛若比基尼,还是比较豪放类型的,遮掩又没完全遮掩,高耸的豪乳,乳头的凸起,是布料难以阻隔的,随着她解开紧绷的锁扣,巨乳弹了出来,没错,弹了出来,无视重力在空气晃荡,你这巨乳是硅胶吗,那么弹。
以前我以为柳若葵的身材已经天下无双了,现在我承认是我目光短浅了。
她弯下腰,脱三角的内裤,内裤紧密的包里着臀沟,陷入其中,肥厚的美臀像是大蜜桃,一捏即可出水,金色森林下,蝴蝶一样外凸的花瓣勾引的我口干舌燥,更绝的是她弯腰而垂下的巨乳,像是两颗硕大的圆子弹,鸡吧硬了,小弟弟充血,不自量力的想要征服这座肉山。
她继续脱解首饰,解开胸口的金盘,白皙的肌肤暴露,却没有任何瑕疵……
“够了,就这样吧……”我叫停她的卸妆的举动,足环修饰长的骇人的白腿,耳饰把她的精致的容颜映照的耀耀生辉,金色的波浪长发被银丝束缚,只留额前两缕垂下,湛蓝的眼眸像是蓝宝石一样倒映着我平平无奇还有些呆滞的脸蛋。
“去床上。”拿出我的小竹凳也征服不了这个大尤物,我果断选择转换阵地。
温嘉莎温顺的爬上床,金丹修士乖的像是一头绵羊,她侧躺着,饱满的,宽大的盆骨,并排的巨乳,无一不在向男人发出诱惑原本以为无从下手,实际菜到面前,男人就知道怎么做了,扑上像是野兽一样。
爬到她身上一口含住大提子就开始吸,也不管有没有奶水,抓揉,重复婴儿时期的快乐。
温嘉莎配合的发出轻哼声,老练的摸着我后背,感觉没有错,她身上滑溜溜的好舒服,我开始用全身去摩擦她,特别是她的大腿,让我有了当初夹伏凰芩玉腿的刺激感。
没有被风沙磨损的粗糙的皮肤,入手滑嫩,隐藏在滑嫩下的结实的肌肉,说明女人并不疏于锻炼。
已经猜到我们是谁了,是叶萧林将计就计想要害死的对象,叶萧林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被敌人的脏手抚摸,胸前的提子被敌人舔舐吸吮吸,她自然难受至极,异样的感觉颇为折磨,却又无可奈何,她还要扯出一张笑脸。
“好大,好大……”我边吸边感慨,压根没注意她的刻意扯出来的笑容。
在她身上吸嘬的我像是小孩子,她像是一位温柔的母亲,包容的让我玩弄,根本没有一点胁迫的样子,巨乳在我的手里变换着模样,做着顺时针的搓揉动作。
“嗯,嗯……”低声轻呼,女人的声音细弱动听,被戏弄的娇羞无奈,听的我心里麻麻的,动作也粗鲁了不少。
“这还是我第一次玩洋妞,没想到地球老家曾经幻想的大洋马会以这种方式送到我嘴边。”攀爬到她的锁骨,不吝啬口水把这里污染。
“洋妞?大洋马?”温嘉莎不太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
“海洋外来的女人简称洋妞,和洋妞双修不是要骑她吗,这就是洋马,大洋马就是高大健壮的洋马,例如你这种。”我再度往上爬,看着她明显精致的脸颊,像是游戏步入现实般的精致,确认是没化妆是纯纯的天然美颜,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爽感,异国风情,蓝眼睛幽幽的夺人魂魄。
“你想骑我吗?”温嘉莎天真的说,配合她如雕塑形成的媚人容颜,诱惑力拉满,我经不起诱惑,大口亲着她腮红的脸颊。
“想骑,话说叶萧林骑起来也很困难吧。”这种修长的重卡可不好开,我想求取一点经验。
“他和我没有这种关系,我是处女。”更劲爆的消息从她的嘴里吐出。
“叶萧林是该不会是和尚吧。”慕容瑶是处子,这个异国风情的女王也是处子。
“不知道,我和他其实只是认识,却因他受连累。”手握紧了床上的枕头,温嘉莎委屈的说。
“少来了,他的太阳真火不是从你这里借去的?”不提太阳真火还好一提起我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还好主角气运起作用了,岳母赶来救场,不然我和伏凰芩就要命丧当地了,气的我抓她的奶都用上不少的力气,可惜大的陷入,一手根本抓不下。
“呀,公子,冤枉,太阳真火需要元婴期的灵力才能御使,我区区金丹又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还是吃痛了,温嘉莎告怨说。
“你不是叶萧林的女人?”我捏大飞机头的力道小了不少。
“我怎么会是他的女人,我守身如玉长伴古佛的事情国内都知道,公子不要污人清白。”温嘉莎一口咬定了叶萧林的关系。
“那你就受受累吧,谁叫你和叶萧林认识。”我不爽的说,之前还没体会到伏凰芩的心情,这次我反正恨的牙痒痒,虽然是我先奸辱慕容瑶的,但是显然这个方面我是不会检讨的。
“所以我这不让公子你骑了嘛,骑开心了给前辈美言几句,放过我吧,我和他真没什么关系。”温嘉莎谄媚的说。
“……”我内心也动摇了,主角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这种把贞操视为交易物品的骚货。
“公子,公子能瞧上我是我的荣幸。”温嘉莎主动吻我,性感的大红唇软软糯糯,我回应着我们的嘴唇厮磨挤压,我的胸膛和腰被大咪咪挤压,太软了,这女人太软了,有种柳若葵那种弹簧床的感觉,但是她更大,确实是一匹优良的骏马。
“唔,唔……”吞咽着我的口水,香舌卷住我的舌头,不断打圈,滑过我的牙齿收刮着我的口腔,甜甜的沁润我的心肺,香舌是香的,吐息着兰香。
“你到底吻过多少次,你怎么那么熟练。”我抬起头,有些怀疑她刚刚的话了,这种吻技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倒不在意是不是处女柳若葵我也万分宠爱,主要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耍呀。
“宫廷里从小就有女官教我们接吻,公子一会儿试试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公子也是第一个和我接吻的男人,我知道你们男人占有欲强烈。”温嘉莎自然的说,玉臂搂紧我,像是攀附高枝,我想起日月宫里面甘愿给我做妾的少女们,金丹期不少,甚至知道柳若葵获得二品道基后,元婴期也很多。
“教你这个做什么,唔,呜……”低头继续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揉已经抓出一道道青红色的大白巨乳,大腿分两侧,阴囊在她的可爱的肚脐转转悠,平坦的肚子被肉棍摩擦着。
香舌进一步清理着我的嘴,甜腻的津液随着舌头的搅拌彼此共享,快感不是强,但是满足感绵长,特别舔着她的红唇,不比东方美人的樱桃小嘴,大厚唇性感娇艳,含住我的嘴唇我,包夹的紧紧的,我亲吻起来,就是在一片柔软中,丝毫不用在意她整齐的贝齿。
她搂着我,我们在床上蠕动,我也不在意她把我引导到何方,我就是贴着她,揉够了她的巨乳,就慢慢就摩挲她娇嫩的肌肤,柔滑的肌肤像是入手丝绸,慢慢的包夹她腰的双腿被她的玉腿夹住,我像是热狗被面包夹住,面包太大,热狗太小,显得不匹配,所以不断蠕动,尝试变得匹配。
和她如雪的肌肤相比,我的淡黄色皮肤异常亮眼,显得泾渭分明,明明大片的雪白却要被黄色支配。
女王诚心的侍奉,手指轻轻从背后我背后向内揉捏着阴囊,而舒服的我鸡吧摩擦着她的肚子,流出前列腺液,凉凉的,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亲太久了,把正菜忘记了。
有些意犹未尽的舔舔她的檀唇,看着圆润有水光的红唇,泛着盈盈的光芒,轻柔的吐息让我带着几分暖意。
原本已经准备抽chā了,鲜艳的红唇,粉色吐出的舌头,舔舐着嘴角,仿佛是珍惜我每一份体液,蓝眼睛半眯着,像是体味美味,沉醉的姿态无意识翕合的嘴唇。
“啊,不行了不行了,给我舔舔……”我兽欲大发,攀爬着她的豪乳,跪在她的头前,按着鸡吧往她嘴里塞。
“公子,呜,呜……”温嘉莎红唇微张,把鸡吧含住,可惜往常能插到喉管的鸡吧,这次遇到对手了,差点连蛋都塞进去了,也没碰到。
“噢,哦,好爽,好爽……”但是红唇夹着鸡吧抽chā起来也很爽,但是由于她躺着,没办法配合,这姿势也有些蹩着我的脚,抽chā两下我就想换姿势了,尽管现在非常爽。
“呜,呜……”
我挺着腰律动,阴毛遮掩反而看不到她性感的嘴唇,厚实的嘴唇夹击着鸡吧,舌头对着深入口腔的guī头来回抽打,鸡吧被舔的撸的抽搐,精意不管怎么压都在增加。
直到她趁我抽出时吐出鸡吧,挺直的鸡吧还滴落着她的诞液,滴落在她的白皙的脸颊,滑落到鬓发,将性感的女王变成浪荡的淫娃。
“这个姿势不方便。”温嘉莎说着环住我腰把我抱起,让我站在床上,她笔直的玉腿曲折成鸭子座,她的身高绝大部分在长腿上,所以微微低头就可以把我的鸡吧完全吞下,这下变成她主动了。
金发的贵妇头前后摇动,金饰的耳坠也规律跳动着,给人一种端庄的美感,性感的红唇撸动鸡吧,双颊凹陷,吸吮的力道大大增加,酥酥麻麻强烈的快感从鸡吧传来。
口交甚至发出吧唧声,水花声,她舔的吸的那么用情用心,鸡吧像是舔不化的棒棒糖,嘴唇的纹路成了比起小穴的褶皱也不相上下,太浪荡了,一国女王,像是欠干的荡妇,忘情的吃着男人的鸡吧,这样的女王让臣民看到一定会让她们崩溃吧。
就在我爽到极点的时候,她吐出了鸡吧,慢慢舔弄,香舌从下到上,不断顺着突出的输精管舔到马眼,在冠状沟打圈,把guī头打磨变得光滑坚挺,又折转往下厚唇含住阴囊,舌头挑逗着我的两颗蛋蛋。
鸡吧拍打着她的脸庞,我的性欲激发到了极致,我仿佛驯服这批烈马,现在她温顺的像是母狗,舔着我的鸡吧。
被她舔的心痒痒,但是我还是想口爆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红唇夹的太舒服,也许是口爆能带来莫大的征服感?
但是她并不让我所愿,反而亲吻着马眼,连舌头都不舔了,就这样亲吻,从摇晃的guī头亲到蛋蛋,再一次次亲回去。
鸡吧挺起,我看着她亲我的鸡吧是很有征服感,但是鸡吧没有她舔着和口交舒服呀,我只能拍拍她的螓首出声说:“吞进去,我要肏你的嘴。”
“嗯嗯……”小心把被口水染的银光铮亮的鸡吧含在嘴里,慢慢的用丹唇撸动。
太慢了,太慢了,我被折磨的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脑袋,入手的金发柔顺又灿烂。
我固定住后,加速耸动,发泄着我的暴虐,guī头戳着她的软腭,发泄着我积累的兽欲,她被肏的想后仰,双手撑在床上,来到枕头边,朱唇依旧牢牢的夹着鸡吧。
“要射了,要射了……”越插越兴奋,我闭上眼准备发射肮脏下贱的精液,玷污性感娇艳的国王纯洁的嘴,她没吃过男人的精液吧,我一想到这里更兴奋了。
“啊!”突然,剧痛从鸡吧直抵脑门,我短暂的僵直中,凶利的短剑直插我的小腹。
“哐当。”短剑最后关头脱飞掉落。
温嘉莎的手腕开始延伸青色的线条,像是布满了纹身,最后青光变成戒指,来到我手心,她行动不再由在自己掌握,我心念一动,她被操控着松开了紧咬我鸡吧的嘴。
“我操!”退了两部捂着鸡吧,痛的我眼泪花都要掉出来了。
“你想杀我?”看着举着手不能动弹的温嘉莎,冷汗从背后流下来。
“可惜没成功!”温嘉莎恨恨的说。
“我操,你图什么。”我忍不住朝前扇了她两个巴掌,怒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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