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有事要呆几天,顺便就在这城里的学院读过几天书,里面的先生对我很好,还认识了几位朋友,只是不知道现在他们是否还在学院里求学或是已经考得功名、继承家业离开了学院。”
这么多年没见了,虽谈不了物是人非,但大家定然是有些变化的。
“那正好,多年未见,正好约出来叙叙旧,可一定要让他们好好招待我们一下。”红红对已经下了船走到自己身边的云远说道。
“没问题,我那几位朋友里,其中一位在清涧城里可算是大户人家,招待你自然是小问题。”云过笑着说。
“哈哈,那就好。既然到了你的地盘,那小远你还不快去前面带路,哈哈。”
“行,跟我来!”
云远带着红红与岩堇直接进了城,先在离止学学院不远的地方找了一间客栈,见时间不早了,当晚各自休息,第二天一早就带着红红与岩堇直奔止学学院而去。
远远地看着止学学院的大门,还是与当年一样。
靠近了大门,已经有学院弟子上前招呼几人,问几人有何事来访。
云远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牌子,那学院弟子接了过来,只见那牌子下面写着“辛六”,反而写得“云远”。这就是当初自己在止学学院求学之时的学院牌子,离开学院之时左老夫子送给了自己,一般来说,学院弟子离院之时要是收回的,只有极少数人经过学院同意能够带走。
那学院弟子简单看了一下就确定这牌子是真的了,左老老爷子的字与神韵可不是那么容易假冒的。不过“辛六”住的可都是些稚童,不可能有云远这么大的弟子,这样看来,那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眼前之人离院之时,学院将这学院牌子送了出去并未收回。
“几位看着面生,不过又有我们学院的牌子。那你们应该是学院多年前的师兄师姐吧?”那学院弟子笑了起来,对几人生出了不少亲近之情。
“不错,算是吧!这次我想回来看看左老夫子还有当初的朋友,不知可否进院。”云远笑着问道。
止学学院管得还是很严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允许非学院之人入院的。记得当年自己与方华几位住在“辛六”的朋友出学院游玩,就算是他们的爹娘都不能进来相接,只能在学院外面等着。
“当然可以,不过要麻烦几位师兄师姐在里面登记一下,然后就可以进去了。”
“理应如此。”
随后那学院弟子就带着云远三人进了学院大门,朝不远处的侧房走去,屋里只有一位先生打扮的中年人,自捧着一本没有名的书津津有味地看着。
“先生,有曾经的师兄师姐回院探望左老夫子与朋友,前来求见先生。”那学院弟子在门外行了一礼,向屋内的先生禀报。
云远也跟着行了一个礼。
“哦?”
那中年先生放下了手中书卷,抬起头来看着云远几人。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不常见,自己也只遇到过几次而已。富贵不归乡,如锦衣夜行。一般重回学院的弟子都是在外有所成之人。不知道这次来的又是什么人了,中年男人也有些兴趣。
“行了,知道了,你下去了,他们就交给我。”
“是。”那带云远进来的学院弟子又是施了一礼,退步而去。
“先生好!”云远向屋里的中年人问了声好。
“嗯。”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将云远几人招呼了进去。
“你是我们学院的学生?我好像没见过你。”
“先生,多年前我有幸在学院读了几天书,但没多久就有事离开了。这次外出游学,经过此地,便想来看一看左老夫子和当年的朋友。还请先生准许。”
“原来如此,书院中最近几年的弟子大多我都认识,难怪对你没什么印象。好吧,将你在我们学院求学过的证据给我瞧瞧。”
“是。”云远将怀中的木牌递了上去。
“辛六,云远。不错,是我们学院的牌子,也是左老先生的字迹。确实是我们学院的弟子。”中年男人一看云远的牌子就确定了云远在止学学院求过学。
“好吧,那就将你们的渡碟给我登记一下,然后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是。”
云远红红岩堇依次将各自的渡碟递了过去。